小忙都不願意幫我?”
王鑫簡直欲哭無淚!
吳承東說的那些話,她當然記得,但是這樣的話怎麼可能當真!這只不過是當時他爲了攀上吳承東這個金主,說出來的漂亮話罷了。 畢竟吳承東雖然沒有鬥過傅御風,但以吳家在東城的聲勢,依舊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被打垮的,何況吳承東手中還握着東風集團那麼多的股份,東風這些年在傅御風的
經營之下,有着非常耀眼的成績,現在東風的股份,不知道翻了多少倍,反正不是一般的富二代能比擬的。 王鑫當時接近吳承東的時候,看上的也只是他的錢而已。傅御風的厲害,吳承東這個人身在局中,看不清局勢,但是站在外面的人卻是看得一清二楚。他根本不是傅御風的對手,換句話說,傅御風現在是沒有心情來大刀闊斧的收拾他而已,如果吳承東再這樣繼續的作下去,說不定哪天傅御風真的惱了,吳承東可能會跑得掉,但是吳
家那麼大的家業,可是在東城世世代代的經營了這麼多年,想跑,是跑不掉的。
王鑫打從心底裏根本不想幫吳承東的這個忙,但是看現在的局面,她就算是再不願意,吳承東也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她不是什麼富二代,爲了生活,她被逼的只能出賣自己的身體來謀生,她這樣的人,在吳承東眼裏,或許也只是一直可有可無的螞蟻,碾死她,只是動動腳的事情。
王鑫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
何況,她現在根本不想得罪吳承東這個瘋子!
王鑫哭喪着臉,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吳總,萬一傅御風或者溫涼認出了我,我真的會沒命的!”
吳承東毫不在意的鬆開她的臉,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漫不經心的說道:
“什麼有命沒命,上次你在會館看到溫涼的那次,你們不是說的挺好的麼,她問你,你就說你先現在在從事新媒體行業,按照上司的要求來採訪,不就行了?”
王鑫見吳承東連後路都給她想好了,也不再拒絕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問道:
“那吳總,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吳承東抽出一支菸,吸了一口,說道: “這家酒店是傅御風的,安保設置的十分嚴密,我們的人進不去,你裝作記者,想辦法混進去,你的記者身份我會讓人給你安排,記住,進去以後,最好想辦法把溫涼
或者他們的那個兒子給我騙出來,只要出了這個大門,你就可以撤退了!”
道:
“吳總,傅御風今天的態度擺的十分明瞭,他肯定不會讓他的妻兒單獨出去的!”
況且,如果被傅御風知道是她騙了溫涼出門的話,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別說她是假裝身份進去了,無論她在哪裏,都能被傅御風給找出來,然後凌遲處死!
王鑫心裏害怕極了,剛纔答應他了以後,現在又反悔了,驚恐未定的看着吳承東,遲遲不願意行動。
吳承東耐心耗盡,十分不耐煩的看了王鑫一眼,說道: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到時候你進去了記得按照我說的做,我會給你安排一個耳機,這個耳機可以聽到我說的話,你帶着針孔攝像機,到時候進去給我導入畫面。”
說着,吳承東忽然轉頭,看向一旁瑟縮着的王鑫,語氣變得十分冷冽。
“別讓我知道你在暗中給我偷偷搞鬼!鑫鑫,背叛我的下場,你是知道的!”
王鑫聽到這話,身體又不可控制的*起來。
前天在酒吧,她曾經親眼見證了吳承東是怎麼對待女人。
若說那個女人,其實也沒有犯什麼錯,只是在有人進來的時候,轉頭看了一眼,就因爲這個,吳承東大發雷霆,直接讓人挖去了那女人的兩顆眼珠子。
王鑫現在知道了他這麼大的祕密,心如死灰,不知道這件事結束之後,她還有沒有機會活着。
她努力了這麼長時間,不惜爲人做牛做馬,尊嚴被人踐踏在腳底,爲的也只不過是兩個字,活着。
王鑫哆嗦着身體點頭,說道:
“吳總,我知道了。”
吳承東這才滿意,對前座的李啓明說道:
“打電話開始讓人安排!”
李啓明點頭,
“是!”
而另一面,河岸酒店內,今晚的晚宴被設置在十樓,是河岸酒店裏面最大的一個會展廳。 早在傅御風帶着一家人來到現場之前,這邊就已經門庭若市,商界各類人聽說今晚傅御風的工公子要過生日,紛紛帶着禮物不請自來,就是爲了能在傅御風面前刷點
好感度,以求以後的商業合作。
傅御風帶着一家人走進大廳的一瞬間,頓時引起了衆人的注意。 若說傅御風這個人,本身就長得俊美,走到哪裏似乎都是人羣中的焦點,最可恨的是,這個人還十分的有成就,今年也不過才三十出頭,就已經是一國首富,且回國
五年,迅速的霸佔了東城的市場,讓他們這羣老頭子,也不得不服老,俯首稱臣。
現在在東城,傅御風的一點點風吹草動就是一個方向標,人人都往他面前湊,跑得慢了,還會悔恨自己不識擡舉。 溫涼挽着傅御風緩緩的往前走,她身側跟着一個小小的蘿蔔頭,小蘿蔔頭看起來四五歲大,長得跟傅御風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走路和表情都一板一眼的,十分玉雪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