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這是第二次主動抱他,容靳修眯着眼睛打量着纏着他腰身的小丫頭農。
上一次,她主動,是老太太頓補藥的那個晚上。
老太太該是在藥裏動了什麼手腳,他一時沒有剋制的住,也許是,沒想剋制。
偏偏那時候,她倒是主動撲上來遏。
可是,容靳修至今還記得,這丫頭主動的結果就是:
他堂堂七尺男兒被困在浴室逼仄的浴缸裏睡了一個晚上。
然後腰疼了整整一個禮拜。
他倒是不排斥她的主動。
但是,他也明白,她不會平白無故的主動?
不過,他倒是饒有興味,他就是想看看,這個小丫頭葫蘆裏面又在買什麼藥?
蘇櫻抱着容靳修心跳加快,總裁大人的外套已經褪去,裏面是一件白色的襯衫,領口的扣子已經解開了兩顆,蘇櫻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隱隱的能感覺,隔着一層襯衫,裏面的溫度在逐漸升高。
下一秒,蘇櫻已經被打橫抱起。
蘇櫻驚呼一聲。
但是一想到,現在的目的就是讓總裁大人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於是,咬了咬嘴脣,低下頭去,悶在容靳修的懷裏。
她並不知道,這種嬌羞的表情,在容靳修看來就是一種對接下來要進行的事情的默認,並且,她現在這副模樣,實在是很迷人。
容靳修抱着她就朝着房間走去,儘管看上去仍舊從容不迫,但是蘇櫻注意到,他的步伐比平常明顯要快了一些。
蘇櫻的小腦袋瓜子開始瘋狂轉動,接下來該怎麼辦?
說自己不舒服?
可是,不讓總裁大人得逞,他還想着找他的嫣兒怎麼辦?
像上次那樣把他關在浴室?
可是,總裁大人那樣聰明的人,上過一次當,肯定不會再上第二次?
拿個酒瓶,一股腦將他拍暈?
可是,如果這個力道不好掌控,要是拍出個腦漿迸裂,輕則失憶腦震盪,重則癡傻或者當場喪命怎麼辦?
蘇櫻的腦子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已經轉了九曲十八彎。
在她還沒有得出一個靠譜的結論的時候,總裁大人已經推開.房門,反腳一踢,厚重的門在他們的身後狠狠的關上!
空氣一瞬間變成了固體一般,呼吸都變得厚重起來。
。
容靳修原本是公主抱她的姿勢,他忽然手臂一鬆,蘇櫻只以爲他要放她下來,誰知道,他只放了一隻手,然後下一秒卻握.住了她纖細的小腿,用力一帶,兩隻手順勢拖住她的臀部,蘇櫻的兩隻腿就被強行分開,夾在他精壯的腰身上……
蘇櫻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懵了,這樣的姿勢要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而且她今天穿的是禮服,薄薄的一層,她幾乎能感受到……
蘇櫻臉紅的滴血,掙扎着就要下來:“總裁大人……”
還沒說好,嘴巴就被狠狠的堵住。一陣狂風暴雨以後,蘇櫻簡直招架不住,因爲肺部缺氧,腦袋裏變成了一團漿糊。
不知道什麼時候,蘇櫻覺得渾身一軟,整個人已經被放倒在牀上。
總裁大人的身材真是好啊,簡直比那張俊臉更加讓人.流口水。
蘇櫻腦袋充血,現在腦子裏面想的竟然是剛剛看到的旖.旎畫面。
來不及唾棄自己,總裁大人已經壓上來了。
蘇櫻強迫自己拉回一絲理智:“不行,總裁大人,我們有協議的。”
他吻上他雪白的脖頸,帶着輕輕的噬咬,聲音暗啞:“大不了付點違約費。”
蘇櫻的脖子最敏感,這一吻簡直叫她渾身戰慄,殘存的理智還在垂死掙扎:“不行,還是不
行……”
容靳修用最直接的方式堵住她的嘴,聲音早已含糊不清:“放心,蘇櫻,我很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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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蘇櫻已經在心裏鄙視了自己一百遍。
但是還是閉着眼睛,不敢睜開。
聽着浴室嘩嘩的水聲,她簡直想一頭撞死在豆腐上。
水聲停了,蘇櫻聽見由遠及近的腳步聲,繼續裝睡。
她,現在沒有勇氣,面對總裁大人。
怎麼會這樣呢?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上一次完全是因爲賭氣,這一次是爲什麼捏?
蘇櫻在心裏一遍一遍的問自己。
也一遍一遍的鄙視自己。
昨天晚上,她竟然沒有掙扎,半推半就的就從了總裁大人。
難道自己骨子裏就是這種水性楊花,隨隨便便的人?
這個認知讓蘇櫻羞愧欲死。
“蘇櫻,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總裁大人竟然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聲音竟是無比的愉悅。
他當然愉悅啦,昨天晚上她簡直被折騰死,翻來覆去,花樣百出,都不知道一共幾次。
蘇櫻更加氣悶,但是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忽然感覺身上一重,蘇櫻覺得不對,忙睜開眼睛,映入眼簾是總裁大人帥到人神共憤的一張臉。
蘇櫻咬牙:“你怎麼知道我是裝睡?”
“你那萬念俱灰的表情,我想不知道也難?”
說完,他有些認真的問:“蘇櫻,昨天晚上真的讓你這麼……痛不欲生?”
可能昨天晚上他是有點過了。
昨天的宴席上,他多喝了點酒,所以沒有刻意剋制自己。
蘇櫻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囧的只想鑽地縫,這個問題她要怎麼回答,難道回答是,豈不是顯得他很行,不更囂張?而且總裁大人嘴角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那麼明顯。
於是,蘇櫻堅決的說:不是!
容靳修倒是沒想到她會回答,眉頭一挑,曖,昧的靠近她:“既然沒有,我不介意再做一次義務勞動?”
義務勞動?!!
蘇櫻鬱悶了,總裁大人明顯意有所指!
她第一次把他當做牛.郎睡了,可是給不起錢,就留了一張紙條耍賴皮:先生,我實在沒錢,您就當做了一次義務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