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驕寵 >185 作死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因爲秦王府老太妃,也即是秦承嗣的嫡親祖母,和當今太后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妹的關係,當今弘遠帝,和秦承嗣的生父秦瓊。仔細說起來也是嫡親的表兄弟。

    只是,大魏朝向來有個朝臣都心知肚明的“規矩”。那便是,每一代的皇帝,必定要和他那一代的秦王,歃血爲盟,結爲拜把子兄弟。

    其原因爲何,那就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了。

    卻說,因爲上一代秦王,和當今弘遠帝,即是嫡親的表兄弟,又是結拜兄弟的緣故,弘遠帝如今的子嗣,和秦承嗣的關係,也都是表兄表弟。

    只可惜,因爲秦承嗣生性太冷淡和寡言少語了,以往不管誰稱呼他爲“表兄”“表弟”,他都愛答不理,以至於,隨着時間流逝,諸位皇子逐漸長大,大家也都不在以“表兄弟”相稱,反倒以各自的代號稱呼。或曰“秦王”,或曰“殿下”。

    而眼下這會兒功夫,五皇子卻公然違背了,之前大家共同建立起來的“原則”,又和秦承嗣親近上了,這不得不讓十皇子捏緊了拳頭,將後牙槽幾乎咬碎了。

    心裏將五皇子罵了個狗血噴頭,一會兒一句,“賤.人”,一會兒一句,“早知道你也不是個好的。”一會兒又扭曲了臉,憤憤想到,“不過也是,那麼一個位置,只要能得到手,找來有力後援。怕不僅讓你喊表弟你會答應,就是讓你喊聲爹,你都不會推遲。”

    十皇子惱怒的面色都鐵青起來,不僅是因爲,五皇子現在和打定了主意要和秦承嗣拉近乎,讓他看了礙眼;更因爲,這老五,簡直就是個實實在在的賤.人。

    他自己和秦承嗣親近便親近吧,竟然還想要踩着他上位。

    呵呵,還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秦承嗣,要“解毒解毒”,特麼的,不用你再提醒,這秦小三也忘不掉這毒是他下的

    十皇子一張小白臉都猙獰起來了。

    他還覺得自己冤枉呢。

    不就是看懂了父皇的心思,想要給秦承嗣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他收斂點、安分點。

    誰知,那教訓沒落在秦承嗣身上,反倒讓他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奶.奶的,他給秦承嗣下了毒是不假,可是他後來受了教訓,被封了王,封了南疆那等不毛之地做封地不說,最後迫於無奈,不是還將那解藥送給他了麼

    誰知道,這人才是真正無恥呢。

    不僅說他那解藥是假的,還整天擺出一副“羸弱的、病的要死的”的模樣,日日讓人纏着他,問他要真的解藥。

    特麼的,要不是今天實在想過來看這人的熱鬧,他纔不要進來看他那張臭臉呢

    十皇子將秦承嗣恨得咬牙切齒。當真恨不能現在親手撕吃了他。

    然而,看着秦承嗣仍舊不動如山,面上仍舊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卻又不由咬牙恨恨想:這秦王府讓秦承嗣這個鬼畜繼承,對他簡直沒一點好處。

    要是讓他說,他還真就應該,和秦家那老大秦承繼和小二秦承業合夥。遲早有一天干掉秦承嗣,讓那兩人之中的其中一個,上位當他的走狗

    十皇子這邊腹誹個不停。

    卻說當五皇子說完話後。一時間無人再接話,場面當即便又尷尬起來。

    索性,這次還有炮灰迫不及待出場,卻是貫來和十皇子狼狽爲奸,比十皇子更加不靠譜的顯國公府世子爺陳顯。

    陳顯今年不過方十五歲,長的粉頭油麪,長眉大眼。說話翹着蘭花指,走路也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當真“受”的可以。

    若說古代男女普遍早婚,他在這個年紀,也該是可以成家立業的時候了。

    可偏偏陳顯的愛好與衆不同,喜歡孌童。以至於,到了現在,他別說成親了,卻是連定親都沒有。

    陳顯也看不上穆長堯,仔細說起來,兩人還有些舊怨。

    其實這舊怨,若是從頭說起,穆長堯還是屬於比較“悲催躺槍”的那一個。

    只因爲,穆長堯便是家長口中那個“別人家的孩子”。而可悲的顯國公府陳顯,便是那個被他老爹摧殘的小可憐。

    穆長堯詩書繪畫風流,一手琴藝尤其出神入化。在整個京都,都是數的上好的“良婿”人選。

    只可惜,這個“良婿”卻在很早以前,便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庶女包攬了,以至京城的閨閣女兒家們,無一不爲此恨得牙癢癢。

    名門閨秀們將穆長堯的“未婚妻”。恨得要死,陳顯卻是喜歡的恨不能瘋了。

    蓋因爲。不管穆長堯再怎樣人品端方,腹有詩書氣自華,總歸也早早的“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穆長堯身上沒有什麼髒污,唯這一個污點,被陳顯知道了之後,便成了他屢屢攻擊穆長堯的“長矛”。

    也是因爲有陳顯的得利宣傳,他在穆長堯和池玲瓏這樁親事上極力攪合,雖然他本意是想讓穆長堯丟臉,然而,結果卻是,讓穆長堯自此恨上了池玲瓏。

    卻說眼下,陳顯見到略有些尷尬和不自在的五皇子,又看了看,垂頭好似若有所思的穆長堯,眼珠子咕嚕嚕一轉,便彎了眸子,嘻嘻笑着,也接了秦承嗣之前那句“關懷的話”說道:“依我看,秦王卻是多慮了。”

    看大家都看向他,陳顯卻又一抿脣,笑道:“長堯賢弟身體不適,爲兄看來卻是無大礙。總歸,咱們在坐諸位兄弟,雖然除了文淵兄,都還是孤家寡人,姻緣都還是沒譜的事兒,長堯兄可是和咱們不一樣,他是有未婚妻的人。”

    品梅閣中,倏然一陣刺骨的冷氣襲來,可惜陳顯現在太亢奮了,完全沒有感覺到。

    “呵呵,話說這男人啊,若是早點成了親,娶了妻,有女人照料了,這即便是身子再不好,有自家媳婦兒在跟前,小意溫柔的侍候着,紅袖添香的任勞任怨,哎呦呦,這別說沒病的願意裝病享受美人恩了,怕就是有病的,養好了也不願意起啊。”

    又猥瑣的朝穆長堯嘿嘿笑,“長堯賢弟,我倒是聽說過,翼州多美人,翼州忠勇侯府的姑娘,更是多姝色。你那小未婚妻是侯府庶女,雖然身份是有些上不得檯面了,可那容貌,想來必定是不差的。”

    “嘿嘿,好兄弟,話說,你不是這前兩個月,才從翼州回來嘖嘖,想來長堯賢弟在翼州的時候,必定是和你那小未婚妻好一番廝混去了哈哈,來,來,快給哥幾個兒好好說說,你那小未婚妻到底長啥模樣是不是真像戲本之裏邊唱的那樣,櫻脣一點紅似火,媚眼兒一飄魂兒飛了,最是那胸前兩點紅”

    “啪”

    “啪”

    陳顯還在學着豔月樓裏邊的小戲子,唱些在歡.好的時候助.興的淫.詩.豔.曲,不想,這才哼哼上兩句,便聽到品梅閣裏邊,倏然響起兩道,讓人背後發涼的“噼啪”聲。

    一道自然是坐在他正對面的穆長堯,猛的一下摔碎了手中的茶盞,這情景陳顯早已經見怪不怪。

    說實話,他早做好了穆長堯會中途撂挑子的準備。

    倒是沒想到,這小傢伙最近的脾氣倒是上漲了,這纔剛開始沒唱兩句呢,就扔杯子了。

    嘖嘖,以前有些時候,可是直到他唱完這小曲兒,他都能咬牙坐着不動的

    今天這又是怎麼了

    呵呵,莫不是,當真是在翼州和小未婚妻親密接觸過了

    因此,就不願意,有人用污言穢語,糟.踐他未婚妻了

    陳顯咕嚕嚕轉着大眼睛,浮想聯翩。

    然而,當他感覺到,右手邊兩道銳利的視線,直直的朝他射來的時候。

    陳顯卻是,又渾身一個哆嗦,整個人都蒙了。

    尤其是,當他看到,秦王爺秦承嗣面前,有一小堆被他生生用手捏碎了的碎瓷,而一向讓他們避之唯恐不及的秦王爺,此刻也黑沉着臉,黑沉如淵的眸子中,也毫不掩飾的放射出,幾欲殺人一樣銳利的鋒芒的時候,陳顯當即將背脊挺得筆直,繼而,菊花一緊。

    陳顯被秦王爺嚇得面無人色,想開口問點什麼,訕訕的僵笑兩下,繼而,吶吶的說出“那什麼”三個字,卻是再說不出其他解釋的話來。

    然而,不說出口,卻不代表陳顯現在心裏沒想點啥。

    他腦子多聰明啊,可就是他這種自詡爲“聰明絕頂”的大魏少有之才,此刻也不由有些暈頭暈腦的愣眼。

    爲什麼啊

    秦王爺這是爲什麼啊

    陳顯很想問秦王一句,我在編排穆長堯的未婚妻,爲你助陣,你這“失手”就捏碎了杯子,秦王爺你這是爲什麼爲什麼啊

    當真是失手麼

    陳顯額頭冒冷汗的,又偷窺了某一臉肅殺之氣的王爺,繼而,菊花又一緊,卻是再不敢揣測秦王爺的心思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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