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提着藥。
唐宋一看那藥,脣角抽了抽,“看樣子,比我想得還嚴重。你啊,叫你去找那些女人好好學學,你還偏不樂意”
白粟葉趴在牀上只當沒聽到。這些男人,都習慣性的把牀事掛在嘴上討論的嗎?
“你換完了嗎?換完藥了就出去。”夜梟把藥拿回去,面無表情的趕人。
唐宋‘嘖’了一聲,“行,不打擾你們倆的二人世界。”
他說着,轉身準備退出去。
“等一下。”白粟葉想起什麼,回頭看着唐宋,“我今天能出院嗎?”
“不準!”
唐宋還沒開口,夜梟已經把話接了過去。
唐宋攤攤手,表示莫可奈何。
“只是皮外傷的話,我可以回家休養。”
“回我那?”夜梟問。
白粟葉搖頭,“回我自己那,醫院裏總是沒有家裏舒服。舒服的環境,更有利於傷口恢復。”
去他那,每天面對納蘭,不見得對傷口有利。
夜梟回頭看向唐宋。唐宋道:“我自然是建議你能多休息兩天,不過,以你的身體條件來說,現在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自己能定時換藥。你一個人住,傷的又是後腦勺,上藥就是個難題。”
“這不要緊,我可以想辦法。”
唐宋沒說話,只是轉頭看着夜梟,顯然是在等夜梟發話。
夜梟點了頭,“給她辦出院手續。”
“ok”唐宋轉頭吩咐護士,護士點點頭,率先出去了。
“看什麼?”
白粟葉搖搖頭,“沒什麼。”
把手機從枕頭底下拿出來,“既然能出院,那我先回去了。”
沒什麼要帶的,這裏也沒有她能換的衣服,只能這樣一身狼狽的出院了。
夜梟哼一聲,什麼都沒說,徑自將她一把打橫抱起,大步就往外走。身子重新跌進他懷裏,男人的氣息涌入鼻息,白粟葉神色複雜的看他一眼,“夜梟,我可以自己走。”
“不痛了?”
“那還不都是因爲你。”白粟葉嘀咕。
夜梟聽到了,什麼都沒說。走出病房外,才突然出聲,“以後,別再惹我生氣,就不會被折騰成這樣。”
聽到他的話,白粟葉微怔一瞬。
下意識的輕嘆一聲,“我們還有以後嗎?”
他高大的身形一震,抱着她的力道下意識收緊,呼吸也跟着重了許多。
“你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解除那份協議了?”夜梟問。情緒平淡,喜怒難辨。
白粟葉心裏空落落的。
迫不及待嗎?她以爲自己應該是迫不及待
可是,現如今,似乎又不是那樣。
她一手攬住夜梟的脖子,突然將臉輕輕貼在他胸口上。小小的舉動,讓夜梟眼底多了幾分柔軟,只聽到她道:“我們倆已經在一起10多天了,你現在有放下嗎?”
夜梟腳步沒有停頓,“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