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的想入非非,一旁的人潑了冷水:“教官一定早就認識那潔,你想,一般軍校都有專門的教官,爲什麼秦教官只負責我們這一屆,而且恰好就是那潔這一班!”
“言之有禮!”其餘的人點頭。
他們不知道的是,秦陸早就發現了他們。
陽臺的小吻,也只是滿足這羣孩子的好奇心的,他抱着那潔,親了親她的小嘴,“好了,他們走了!”
那潔這才擡起頭,望進他帶笑的眼裏,一陣心慌,又垂下小腦袋。
秦陸抱起她,“好了,該給我的寶寶洗澡了。”
她掙扎着要下來,“誰是你的寶寶啊!”
他笑,又親親她的小嘴,“當然是你了。”
她沒有辦法,只好任他抱着去了浴室。
秦陸現在越來越喜歡照顧她,像是在養小寵物一樣,她開始的時候也不習慣,但是後來也扳不過他,只得由着他去了。
只是每次他脫她衣服的時候,她還是會不好意思,特別是雙腿,抖得厲害。
“小潔,將腿打開。”他幫她洗着,身上的衣服已經濺溼了些。
他是蹲在浴缸邊上的,修長的手臂可以洗到她身體的任何一處。
那潔有些賭氣地拿開他的手,“不要你洗!”
他越來越過份,竟然,竟然…洗到那裏去了。
秦陸低笑着,不強迫她,站在一旁看着她起身,他纔將浴巾遞上去,順手幫她擦乾淨。
再十分自然地爲她穿好睡衣,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去睡吧!”
她跑得飛快,秦陸出去的時候,她已經躺下來。
他掀開被子躺下,才發現她正拿着手機在玩。
他笑笑,趁着她不注意的時候搶過去一看,才發現她正在給他們的合影弄相框,他的心裏一蕩。
“原來我的小潔這麼重視我啊!”他三兩下幫她弄了一個漂亮的,還有些強勢地將手機的屏幕換成他們的合影。
那潔有些急了,“要是被別人看到怎麼辦?”
秦陸笑着揉揉她的頭:“真是傻瓜,他們還有什麼沒有瞧見的。”
他看着上面的兩人,同色的毛衣,兩人相擁着看着鏡頭,他拿着手機拍下了這張照片,他想了想,將這張照片傳到自己的手機上。
爾後探過手,拿過來,也設成了屏保。
那潔嘟着小嘴:“也不怕別人笑話你,和學生戀愛!”
他笑着擁着她的身子:“我們是合法夫妻,我領了證的!”
她被他的樣子逗笑出來,小臉探到他的肩處,看着他的手機:“上面,是不是隻有我的照片?”
他怔了一下,然後笑着:“是不是喫醋了?”
他側過身子,親熱地抱着她的小細腰,“我以爲,你不會喫醋呢!”
她臉一紅,別過臉去,“誰喫醋啊!我只是,我只是不希望…”
他笑看着她,等着她說下去。
可是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麼合適的詞來,最後,來了句猛的:“一山容不得二虎!”
說着,還用力地在他的身上一捶,但是少女那嬌柔的力道哪能弄痛秦陸,倒是在他眼裏有了一點小小的風情。
他貼着她的額頭,嘆了口氣:“小潔,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可是,我的過去我抹殺不了,將來的我,是屬於你的。”
他這麼感性,倒是讓她有些無措了,整個不知道如何反應。
當一個男人說自己屬於你的時候,你就什麼也不要說,只要感覺他的體溫,感覺他的心跳。
他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悄悄地握住了她的,在被子下面緩緩地勾着她的手心,她被撩撥得有些臉紅心跳,完全不知道手腳怎麼放纔好。
秦陸低低地笑着,壓住她的身子,做了例行的睡前運動,將她吻得暈頭轉向…
末了,他嘆了口氣:“週末來得不是時候。”
她的臉一紅,心知他的意思,其實是說她的生理期來的不是時候吧!
她吶吶地不說話,秦陸十指密密實實地和她合起來,低問:“什麼時候結束?”
算算已經是第三天了吧!
那潔臉蛋如血,埋在他的懷裏,好半天才擠出一句:“還有兩天!”
秦陸的臉色變了好幾變,最後才輕嘆一聲:“睡吧!”
仍是沒有放開她,將她摟在懷裏,並讓她的小腳放在他的腿中間,這樣她就不會冷了。
她整個身體都被他抱着,夾着,但又不會讓她感覺不舒服…不一會兒,她就沉沉睡去,連呼出的氣息都是香香甜甜的。
次日醒過來的時候,秦陸正在接電話,她趴在他的胸口上。
他因爲睡眠所以浴袍鬆開了些,她就玩着他光裸的肌膚,他忽然住了口,目光朝着她睨了過來。
她嚇了一跳,想離開,但是被他一把按住了身子,就讓她這麼趴在他的胸口。
她的小嘴,軟乎乎地貼着他的身子,她羞紅了臉,身體雙被按着,只能划着兩條腿,拼命地動着。
“別動!”秦陸忽然低聲喝了一聲,她險些撩起她的火來。
那邊秦司令輕咳一聲:“秦陸啊,和誰說話呢!”
秦陸低頭看了一眼滿面通紅的小女人,好笑地說:“是小潔。”
秦司令不知道又說了什麼,秦陸笑得更沉了些,“都是我慣壞了的,現在調皮着呢!”
說着,大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幾下,不重,但是那個暖昧極了。
那潔咬牙:“秦陸,你快放開我!”
他笑着對那邊的司令說了再見,就看着她:“是你纏着我的!”
她呆了一下,低頭一看,竟然是真的,自己的雙手抱着他,腿也有些霸道地環在他的腰上。
“小潔,原來你喜歡這種姿勢!”他有些不懷好意地說着,然後抱着她,就着這樣的姿勢好好地吻了一氣,才抱着她去了更衣室:“昨天沒有回去,一早司令就來催了,再不去,大概會有一個營的人會殺過來!”
她小臉皺着:“都怪你。”
她的纖手戳着他的胸口,秦陸好脾氣地說:“是,都怪我,只是小潔,你不快樂嗎?”
弄得她別過臉,他知道她不自在了,八成想着後天去學校的時候難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