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密密實實地吻着她,大手也剋制不住地撫觸着她的身子。
“秦陸…”好不容易他鬆開了她的小嘴,朝着她的頸子進攻着,她纔可憐兮兮地說:“我還餓着呢!”
她有些害怕,他看起來太激狂,像是要將她一口吞下去一樣。
她的身子抖着,雙手忍不住抵着他的胸口,微微地掙扎着。
“小潔,我等不了了!”他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房間走去。
門被他用力給踢上,他幾乎沒有一刻停頓地就將她壓倒在牀上,邊吻,邊釋放了自己…
他停止不動的時候,那潔覺得自己還在高處,她幽幽地睜開眼,小臉還是潮紅潮紅的,在高潮的餘韻裏。
他親了親她的小嘴,“現在起來喫飯吧!”
她動了動身子,然後有些撒嬌地說:“我沒有力氣。”
她沒有說謊,方纔他做得太急,就那麼壓着她,甚至連彼此的衣服都沒有脫,就這麼一股作氣地做了下去。
——他從來不曾這麼急迫過。
時間雖然不長,大概只有十幾分鍾,但是…
那潔咬住脣,根本不敢回想剛纔的情事,他那麼激動,像是忍了好久一樣。
秦陸起身,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低頭看着她。
她的小臉的紅潮還沒有褪去,滿頭的長髮也有些凌亂,卻讓她增添了幾分性感。
他有些無意識地摸着她的小臉,現在還這般小就這麼風情,長大了以後…
他忽然有些心慌,怕她長大了,會飛離他的身邊。
抿緊了脣,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小潔,你會不會離開我?”
她瞧着他,臉上有着困惑,“秦陸,你怎麼了?”
他這纔回過神來,淡笑着拉起她的身子:“沒什麼,只是覺得我的小潔太美,太誘人,怕以後很多人會和我搶!”
她睨了他一眼,那一眼,有風情,也有慎怪:“胡說,除了你,別人纔不會多看我一眼呢!”
他笑笑,幫她整理衣服:“那是你還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
就是這兩三個月,她已經改變了很多,氣質整個變了,多了幾分尊貴的味道。
雖然小潔還是挺害羞的,但是眉宇間,那種輕愁沒有了。
他想想,有些心疼她以前的生活,一定過得不是太好吧!
他本想問她家裏的情況,但她一直沒有說,便想着挑一個合適的機會問問母親。
那潔忽然抱住了他,“不許你胡說…”
她不想知道誰注意她了,她只要和他在一起。
對於她突然的話,秦陸愣了半秒後才明白她想表達的意思,有些驚喜,是不是說——小潔也是喜歡他的。
他捧着她的小臉,急急地問:“不是因爲我們的婚姻對不對?”
她咬着脣,知道他在向自己索取什麼,她張了張嘴,想說,又說不出來。
秦陸忽然低頭吻住她的脣,吻得有些狠,“那就不用說了。”
他開始扯她的衣服,她無助地承受他再次的侵襲,全身抖得像是風中的蘆葦一樣…
慢慢地,她抱住了他的肩,和他一起享受着這種永恆的律動…
秦陸不捨地親了親她的小嘴,不忍心叫她起來。
他吃了一點,將大部分的留給她,並在牀頭留了一張紙條。
臨走的時候,他看着她沉睡的小臉,有些內疚。
他不該那麼粗魯的,他是一個職業軍人,體能自然好得沒話說,以往他都會顧及着她的體力,輕着力道做。
但是今天,大概是因爲狂喜,所以他有些忘形了。
她求了他好幾次,他也沒有停下來,而且更加用力地佔有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那麼嬌小,那麼脆弱,他覺得自己再多用一分力道,就會將她折斷。
秦陸想想就覺得自己太粗野了點,下次還是要溫柔一點,再溫柔一點,他的小妻子纔不會排斥和他做/愛。
小心地帶上門,因爲怕她出不去,所以他並沒有鎖。
到了操場,同學們都在了。
秦陸過去後,何文雲代表全班的同學問:“教官,請問那潔爲什麼沒有來?”
秦陸淡定地掃了班上的同學一圈,然後十分自然地說:“她生理期到了!”
啊——
所有的人都凌亂了,這…這…竟然又生理期了!
那潔一個月有幾次生理期啊!
但是這些小屁孩想也知道怎麼回事,當然不敢阻礙教官的‘性福’!
教官‘性福’了,他們也就幸福了不是?
一個一個地偷着笑:“那教官,我們也都生理期了,是不是可能休息一下?”某人大着膽子問着
秦陸微微一笑:“都生理期了啊!那好,少跑一圈吧!”
“男生呢?也是生理期嗎?如果是,和女生一樣吧!”他的面上帶着微笑,全班的男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承認自己的生理期到了。
“既然沒有,那麼開始跑步。”秦陸的聲音嚴厲起來,男生們立刻正了臉色,全力地奔跑起來。
秦陸站在中間看着,脣角勾起一抹笑——
能讓他破例的,只有那潔。
這時,一道人影遠遠地瞧着這邊,爾後悄然離開操場。
這個就是杜麗,今天她一來上班,就聽說了秦陸和那個女學生共度週末的事情。
今天一早他們是一起來的,那麼這兩天,他們一直待在一起?
嫉妒讓她忘了自己的教官身份,現在的她,是以一種女人的心情去見另一個女人的。
她穿過操場,往那個休息室走去,而她的身影,正被醫學大樓的齊天陽瞧見。
他看着那邊的秦陸,心裏有幾分明白杜麗去找誰了,於是下樓。
他要保護的人,絕不能讓人欺負了!
杜麗緩緩地接近那道門,一扭門鎖,竟然打開了。
她靜靜地走進去,裏面很安靜,然後她就看見坐在餐桌前用餐的那潔。
桌上,擺放着十分豐盛的午餐,杜麗一看就知道,自己家裏的伙食與之一比差了很多,不僅用料,就是工夫也差了一大截。
秦陸,出身於一個什麼樣的家庭才能供得起這樣的生活,她有些不是滋味地瞧着那潔十分優雅的用餐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