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她,感覺到她心裏的害怕,他嘆了口氣,“寶寶,你怎麼了?”
她苦着小臉,垂下頭,臉兒紅紅的,“我怕懷孕!”
他的表情有些僵硬,好半天才說:“那不能因爲怕而一輩子不做吧!”
她抿着漂亮的小嘴,好半天才擠出一句:“秦陸,那我們一個月一次吧!”
一個月一次?
那他不難受死!
天天喫肉的人,你讓他一個月開一次葷,可能嗎?
他開始爲她講解生理知識,從YY講到XX,再從XX講到YY,總之,盡一切可能地說服她,懷孕不可怕。
但是她的小臉還是苦着,手也放在胸口,一副防狼的樣子。
秦陸無奈,只得說,“那我親一親,吻一吻總行了吧!”
“那。不許摸。”她繃着小臉說,因爲他每次一摸,她的身子就軟了下來,而且他的手,很不老實。
他邪氣一笑,“那我來了。”
他小心地覆上她的身子,無比珍視地給了她一個輕吻,很纏綿,她的腳趾頭幾乎都蜷在了一起…
“寶寶,你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他的聲音撩人,面孔在暈黃的燈光下俊美得不可思議。
她也動了情,但是害怕戰勝了一切,於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秦陸親親她的小嘴,用身體向她暗示着:“寶寶,你的老公想你了。”
她羞澀地垂下頭,臉紅透了。
每次,他刻意地調情,她都招架不住。
“那個,要不,你自己解決一下。”她紅着臉,吶吶地說着。
秦陸的身體僵了一下,爾後很快就意識到她話裏的意思。
他壞壞地勾着她的小臉蛋:“寶寶,你早上的時候,是不是聽見了。”
她不敢擡頭,他非要她看着他。
她的眸子透着水氣,實在是被他欺負到不行。
秦陸笑得深沉,“寶寶,我自己來也可以,不過,你不覺得應該學習一下嗎?你就不好奇嗎?”
她還在消化他的話,就被他一把抱起了浴室。
於是在氤氳着熱氣的浴室裏,他給她上了成人震憾的一課…
回到牀上的時候,她腿都軟了…
原來,他自己來,竟是這麼——銷魂濁骨!
那時,他臉上的表情引誘了她,她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脣,他的頸子,他的體,他也在她的撩撥下,滿足得釋放了…
但是畢竟沒有真正地得到,對於秦陸來說就如隔靴搔癢一般,他每天都指着他的小妻子屈服於他身下。
但是不管利誘也好,威脅也罷,她就是不肯。
對親近五指山,其實他是沒有什麼興趣的。
想想,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每天睡在你身邊,你還得親近自己的手…
時間久了,他自然對她也沒有好臉色,雖然還是乖乖寶寶地疼着,但是牀第間,卻不再求歡了。
那潔當然知道他不滿,可是她過不了自己這關。
這幾天,兩人睡得都不好。
他每晚被慾望給折磨得睡不着,開始的時候,還親親她,抱抱她,求她。
後來,他不抱她了,不親她了,也不吻她了…一到牀上,玩會手機就睡着。
換成她睡不着了,他不吻她一下,她像是少了什麼一樣,天天看着天花板,翻來覆去。
她睡不好,他自然也睡不好。
兩人這麼弄了幾天,秦陸還好,他本來就是軍人,一切如常。
倒是那潔,整個人憔悴了許多。
齊天陽將她留下來,說完課的時候,隨口問着:“和秦陸又怎麼了?”
那潔低着頭,不說話。
但是從她臉紅的樣子來看,八成和牀上的事情有關。
齊天陽本來就該問,畢竟那潔是女孩子。
但是她同時也是他妹妹,他又是一個醫生,所以覺得談這個話題並不算越界。
於是輕輕地說着:“結婚以後,夫妻是否幸福,性生活佔了很大的比重。”
那潔雖然不好意思,但是齊院長是男人,他應該瞭解男人的想法,於是鼓足勇氣擡起小臉,問:“是不是沒有性,男人就不會幸福?”
她倒是沒有什麼,主要是秦陸…
齊天陽笑了:“不光是男人,女人也是如此!長期沒有性生活,女人就像是一朵枯萎的玫瑰一樣。”
他看着她有些憔悴的小臉,“有什麼不好說的,可以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從醫生的角度來幫你。”
她抿着脣,好半天才開口,聲音小小的:“我怕懷孕!”
他想起前些天她請了一天假,心裏猜到了是什麼事情!
於是微微一笑:“現在的避孕產品,雖然說不是百分百,但是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出現問題的。放心吧!”
他站了起來,“而且,你和秦陸是夫妻,就算是有了個孩子也正常的。”
她仰起臉,“用那個…真的很安全嗎?”一般她絕不可能和別的男性談這樣的話題,但是齊天陽給她一種很溫暖,也很心安的感覺。
她相信他不會將她的事情透露出去的。
“很安全。
“很安全。”齊天陽是猶豫了一下,才決定便宜那個‘秦獸’的!
他不想看着妹妹掙扎,再說,反正都做過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們過得好纔是最重要的。
那潔低頭想了一下,才說:“謝謝齊老師!”
他摸了摸她的頭,“以後有事情就來找我。”
當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她覺得心裏一暖。
秦陸也經常摸她的頭,但是那是一種寵愛,而齊天陽給她的感覺,是親近,是一種他和她之間,最最親近的一個動作了。
她說了再見就離開了。
走到停車場的時候,秦陸的車已經到了,他正倚在車身上,緩緩地抽着一支菸。
她遠遠地瞧着,他抽菸的姿勢極爲好看,透着一股英國貴族的派頭。
她一陣心跳,緩緩走過去。
秦陸瞧見她,立刻將煙熄掉,接過她手裏的包,將她送上車子。
他有些奇怪地瞧着她的臉蛋,“怎麼會這麼紅?”
她不好意思地垂下頭:“沒什麼,可能是有些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