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沫抽動了幾下嘴角,想解釋的,可是想想他那句話,還是放棄了。

    你的身子已經髒了,不配進段家的門。

    不配?

    好一個不配!

    站在別墅門口,看着那輛卡宴在視線裏消失,她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心痛的感覺。畢竟幾年的婚約,看他這樣離開,她怎麼會麻木到這種地步?

    低頭看看手裏的照片,覺得像一個冷笑話。

    她就是再傻,也不會笨到跟人偷清時進了未婚夫家的酒店,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可就是這樣一個天大的漏洞,堂堂段氏集團的總裁,居然沒發現!

    可就算髮現了,又怎麼樣呢?

    這幾年她也曾聽聞過他的一些事,他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而自己和他的婚約,把他捆的牢牢的。這次的事對他來說,應該是個驚喜吧?

    頹然的轉身,看了一眼眼前的別墅,她腳步蹣跚的走了進去。就算段子臣跟自己的婚事出了問題,昨天晚上的事,她也要弄清楚。

    客廳裏只有池玉秋,一看夏子沫進門,池玉秋立即關心的起身迎過來。

    “哎喲,子沫呀,你可回來了。昨天晚上你怎麼回事?怎麼會跟別人進了酒店呀?”池玉秋的臉皺成一團,看上去很關心的樣子。

    夏子沫淡淡的看一眼繼母,沒回答她的話徑直走到沙發裏坐下。看繼母在對面坐下來,她什麼也不說,只是眼神冰冷的看着池玉秋。

    “子沫,我說你這是怎麼了?全身弄成這個樣子,剛剛子臣來可是發了一頓火,說什麼要退婚之類的話。你快跟秋姨說……”對上夏子沫冰冷的目光,池玉秋有些說不下去了。畢竟心理再強大,這種時候也是心虛的。

    夏子沫的眼神如刀:“昨天爲什麼發生那種事,別人不清楚,秋姨也不清楚嗎?”

    池玉秋目光躲閃的輕笑了一下,挺着腰板道:“你跟別人在一起,那是你自願的事,我爲什麼要清楚?”

    夏子沫呵的一聲冷笑:“自願?秋姨可真會用詞,昨天我離開前,你給了我一杯牛奶,我就是喝了牛奶後神志不清,這才被別人帶走了。秋姨覺得這也是我自願的嗎?”

    跟夏子沫相比,池玉秋還是老練一些,好笑的笑了笑:“我雖然是你的繼母,怎麼說也是長輩,你不要血口噴人,自己跟別人偷殲被抓個正着,回頭卻賴在我的身上。”

    “就是,別以爲爸現在病了,你就可以隨便欺負我們。”夏美希不知從哪裏冒出來,頂着幾個髮捲,一臉無辜的走到池玉秋身邊坐下。看着對面氣的臉色慘白的夏子沫繼續道:“姐,其實子臣哥他人真的很好,長的又帥氣,家裏還有錢,你說這麼好的條件你都看不上,還非要學人家偷着喫,這要是傳出去,子臣哥都沒臉見人了。”

    池玉秋作勢的瞪一眼女兒:“臭丫頭,怎麼說話呢?你姐她也不是有意的,興許昨天晚上不小心喝醉了呢。”

    夏子沫原本有很多話要說,可看着眼前母女二人一唱一和的樣子,她覺得有些噁心。跟這種人說話,也只是浪費口水而已。

    冷臉的起身,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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