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女獵戶種田發家史 >第311章 頻頻掉馬
    話說薛琅靜爲啥突然要將真名如實相告呢?

    自然便是因爲,別看這位縣令大人此時與自己言談甚歡,之後對於自己這個來歷不明之人,他必然還得要查。

    至少要對她的來歷心中有數,纔敢用她吶!

    那她的路引以及獵人證之類的不都得拿出來給看過他們看過?

    這麼一看,自己的真實姓名不就暴露了?

    與其到時候暴露,讓自己尷尬不說,還憑白讓他添了一分不信任,不如自己此時便如實說了。

    說到這事兒,薛琅靜當真是忍不住想捂臉。

    羞恥心瞬間爆發。

    她這個未經世事的少女,額,好吧,二十歲的生辰馬上就要到了,應該是青年纔對。

    她老大一個青年了,對於那些話本、雜記啥的,竟然還當真了!當真了!

    天真到相信書上說的,那些江湖兒女在外行走時會改名換姓,用那新名在江湖中闖出一番天地。

    然而,不管她如何暢想未來,擺在她面前的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便是,只要進城或是走官道,她都得提供路引啊!

    而且,如今這個世道,似乎到處都是動盪不安,百姓們對於陌生人那是相當的警惕,爲了自證身份,她每回都得出具路引。

    前者還好說,只是將路引拿出來登記身份便夠了,反正她又不與他們打交道,無需告知自己的姓名。

    後者卻是要告知姓名,並且需要與他們打交道的。

    但!

    但她的路引以及獵戶證等物上都明晃晃地寫着‘薛琅靜’!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告訴人家自己名爲‘唐靜’?

    此前,因爲基本用不到路引,最多也是拿出來走個過場,讓人看一下,然後便收回,所以一心想着用‘唐靜’闖出名堂的她還真未注意到此事。

    直到昨日,當她把路引遞給丁良看,又自稱‘唐靜’時,對方露出的那難以言喻的表情,以及欲言又止的姿態,讓她以爲自己的路引出了問題,拿回來仔細看,才發現其中的問題。

    她還記得自己當時...

    咳,排面不能丟!

    所以,她便一本正經地對丁良道,“你也知道,如今世道兇險,咱獨自在外行走,不敢暴露太多信息,爲謹慎起見,纔不得不如此,還望兄臺見諒一二。”

    反正這路引以及齊全的證明又不能作假,她要如何隱瞞姓名,便是她自己的事。

    對此,那丁良也是點頭,“明白明白,唐姑娘放心,我不會說出去。”

    昨日的糗事,薛琅靜是不打算再經歷一次。

    因此,她這‘唐靜’的名字,大概也要用到頭了。

    唉,用了還不到二十日呢,就先後暴露兩次。

    哦不,其實是三次,兩次自爆,一次被動暴露。

    請讓她祭奠一下它那短暫的一生吧!

    學別人養馬甲,結果短短時日內就接連掉馬,她果然不適合幹這個,還是老老實實用真名吧,別的咱學不來。

    薛琅靜:咦?上面似乎混進了什麼奇怪的話語,讓我們忽略它。

    .................................................

    午飯時間,薛琅靜便與吳縣令以及里正他們邊喫邊商量清剿匪寨之事。

    他們的計劃也並未有多複雜,便是讓兩位匪頭以及這些老匪徒裝作滿載而歸的模樣,至於其他匪徒,反正其他匪徒們自己都眼生,自然沒必要跟上。

    由官兵們僞裝最合適不過了。

    多餘的官兵便裝作被強迫替他們運送物資的村民,與其他村民一起幫着挑運物資。

    之前爲了掩人耳目,官兵們都是換了便服且空手而來,他們的武器也都藏在一輛馬車中運來。

    到時,這些武器便藏在裝有糧食的籮筐中。

    如此便是萬事俱備,只欠說服匪徒們這一東風了。

    對於這事,他們也不怕,有那些獄吏以及刑訊工具在,不怕匪徒們不答應。

    其實這些匪徒基本全由外地而來的流民組成。

    而他們能成爲流民,顯然也不是什麼有本事之人,尤其是那倆匪頭,作爲能力者都能混成流民,他們的能力也可想而知了。

    在這羣匪徒中,稍微有點智謀的便是那位被薛琅靜擊殺的五當家了,其他人都是再普通不過的流民,只不過是落草了而已。

    別說以性命相威脅了,就連基本的刑訊怕是都受不了,很快便能讓往東就不敢走西。

    結果也確實如他們所想,獄吏們纔不過上了一兩次刑,就足以讓匪徒們哭爹喊孃的。

    但匪徒們也清楚,像他們這種直接參與劫掠的劫匪,被抓住了便只有殺頭的份,尤其是他們這些人,不是匪頭就是不知出來參與過幾次劫掠的老油條,那罪行都是最重的一批人。

    他們雖然怕痛,但更怕丟命吶。

    最後還是守住了最後一點堅持,爲自己爭取到將功贖罪的機會。

    他們替官府引路剿了這匪寨,換來從輕發落,至少免了那死罪。

    但這些人都在山寨裏待了不短的時日,有好些人都有親眷在,雖然自己怕死,可也不希望因爲自己的出賣而讓親眷們人頭落地啊!

    對於匪徒們的這一層顧慮,獄吏只告訴他們,若這些親眷都是沒有親自參與劫掠的老弱婦孺,基本都是罪不至死,但若參與過劫掠,並且還可能殺過人,那他們再求情都沒用。

    你若非要死盯着讓官府保證你所有親人活命,那對不起,官府有這麼多人可以用,也不差你這一個。

    能讓親眷活着最好,但他們也捨不得以自己的性命作爲賭注。

    經過一番威逼利誘,所有被拉進去的匪徒全都答應立功贖罪。

    當然,光要到他們的口頭答應還是不夠。

    獄吏又讓所有人都喝下了大夫調配的毒藥,在匪寨清剿完成之後,纔會爲他們提供解藥,否則,只需一日,他們便會毒發身亡。

    以防止他們在最後關頭反水,讓這次剿匪功虧一簣。

    別看這班人劫掠殺人的時候毫不手軟,但在被刑訊時,卻一個個都是軟骨頭,二十多人,前後不過個把時辰,便紛紛倒戈,服下了毒藥。

    如此,這羣新的‘劫匪’隊伍便押着物資以及俘虜結束了今日的劫掠活動滿載而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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