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不得不從,而隋煬帝則是取過了那壇酒,伸手撕去上面的油皮紙,看了看濃香四溢,帶有幾分江南氣息的杏花酒,隋煬帝將右手拿着的珠子湊近了一些。
此刻隋煬帝非常謹慎,唯恐這水靈珠有什麼特殊之處,萬一出現了什麼變故,將自己傷害到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只見到這水靈珠輕輕地粘在了水酒上面,立刻之前,隋煬帝只覺得是手中一沉,以他如今經過幾次強化,足足數百斤力量的氣息,竟然也是拿不住這酒罈了。
“糟了。”
隋煬帝心頭驚訝,立刻是將水靈珠抽了回來,但他的速度終究是慢了一分,就見手中的這壇酒,竟然是轟的一聲炸碎開來,如同滔滔江水一般的酒,瞬間從鑾駕之上向周圍涌去。
一名金吾衛得到了太監分給他的糕點點心,心中正是開心之時,不過輕輕嚐了一口之後,卻有些嘆息此等佳餚就這麼胡亂喫,若是在家中,這一塊高點,足夠他喝上一罈酒了。
就在這時候,一股酒香突然飄來。
這名金吾衛愣了一下,這裏可不是處處豪富的東城,而是貧瘠而又污濁的北城。
這裏糧食都不夠喫,哪裏還有販賣酒水的地方……
心中正想着,金吾衛只覺得是頭頂酒香撲鼻,這擡頭一瞧,頓時是下了個夠嗆。
還沒等他來得及躲閃,如同是傾盆大雨一般的酒水,立刻是將他劈頭蓋臉的淋成了落湯雞。
“這哪來的這麼多酒啊,這不是白白浪費了嗎?”
金吾衛苦笑不已,能夠在此時能夠飲酒的人,也只有當今陛下了。
只不過陛下失手打翻了酒罈,這麼好的東西白白糟蹋了。
正想着,他卻覺得頭頂又是一股泉涌一般的水流直衝而下,這一次比這剛剛還要兇猛,周圍的將士們頓時被衝散了,而鑾駕也是一陣搖晃,撲通一聲滑落到了足以莫過人腳的酒水之中。
幾名太監驚訝無比,震驚非常的轉頭往來,只見到這鑾駕周圍,竟然是被酒水完全的浸泡了,甚至一些站在鑾駕五步之外地方的將士,此刻雙腳的靴子都被酒水淹沒,同樣是處於震驚之中。
“哪來的這麼多的酒?”
將士們議論紛紛。
而周圍的百姓們也投來詫異的目光。
這陛下還真是敗家之極,先帝所留下來的糧倉,說開就開,如今更是將諸多的酒水,一一的傾倒而下,這酒香都已經是飄出十里之外了,這得是浪費了多少酒水。
“陛下這是在幹什麼?是在用酒水清洗鑾駕?這也太過豪奢了吧。”
“你懂個屁,興許陛下就有這愛好,而且陛下富有四海,你不過是一個窮的連飯都喫不起的乞丐,如今有口飯喫就不錯,還想要什麼?”
“對對對,趕緊向前擠擠,萬一這糧食中途不發放呢,咱們可都要餓死了。”
“無論陛下浪費多少酒,我等也要感激陛下今日開倉放糧的恩德,這可是功德無量,誰若是敢說陛下的不是,某家第1個不服。”
但竟然沒人去指責隋煬帝如此鋪張浪費,在他們看來這根本不算什麼浪費,也許是因爲那金光閃閃的鑾駕,就必須要用酒水清洗。
聽着周圍亂糟糟一片,隋煬帝看了看平臺上仍然是有些堆積的酒水,不由得滿臉尷尬。
“原來水靈珠的作用,竟然如此強悍,不過是用這顆珠子,輕輕的浸泡,就已經是讓一罈酒水,差點化爲了一條小溪,這若是將這顆珠子扔進波濤大河之中,豈不是輕易之間,就能夠製造一場淹沒城池的洪水。”
隋煬帝楊廣想到此處,眼睛大亮,這樣的好東西,可從來沒有在系統平常的抽獎界面出現過,否則就算是傾盡一切的國運值,他也必須要拿到手中。
索性這七彩輪盤有了一次抽獎的機會,讓他幸運無比的拿到了這顆水靈珠,而有了這個東西相處,無論是在沙漠,還是在平原之上,都將爲隋煬帝楊廣,提供更多的幫助。
“有了這顆水靈珠,日後就算是南方的諸多世家,真的是造反了,也可輕易的平復,這可是堪稱至寶一樣的東西啊。”
這顆珠子最大的用處,很難在北方體現,可如果是在水源坡多,而且面對有護城河的城池時,必將會是一件神兵利器。
隋煬帝將此珠子好好的收起來,腦海中的國運值此刻已經是攀升到了200萬,這些國運值雖然相比之前差了很多,但隋煬帝也很明白。
之前是他平復叛亂,又讓食鹽價值低廉,提供了能夠方便快捷提煉食鹽的技術,這纔是得到了整整600萬國運值。
而如今它只不過是開倉放糧,且不說百姓們真的有多少人得到了幫助,恐怕有很多人暗地裏還揣摩着其他小心思,怎麼能夠提供無以計數的國運值呢?
所以隋煬帝也已經頗爲滿足,見到現場的事態一切按照所想的發展,隋煬帝便有了幾分想要回宮的想法,畢竟如今有造反想法的人,可不僅僅是李淵一個。
還有幷州的起義軍,以及對京都虎視眈眈的幷州漢王。
這些人都是潛在的威脅,如今已經獲取到了足夠的國運值,就必須要爲下一步考慮了。
想到這裏,隋煬帝便吩咐到:“此處有李山李總管盯着就好,爾等便跟寡人一同回宮吧。”
命令傳達下去,衛隊便是開拔向着皇宮的方向而去。
不過剛剛行走了不到數百步的距離,卻有人攔在了隋煬帝的必經之路之前。
隋煬帝楊廣聽到有人攔路,臉色頓時一沉。
“何人如此大膽,竟然敢攔住寡人的去路。”
那名太監立刻說道:“啓稟陛下,來人爲首者名叫魏徵,乃是城外法場的一位道士,他聲稱爲民請命,聚集了數百名的寒門書生,已經是將道路完全堵死了。”
出使之時隋煬帝並不在意,可是聽到這個名字,頓時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