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富豪公敵 >第一卷 帶血的旅途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不測風雲
    兩名保安不知如何是好,好在車主人很快就出來了,而且好像和踢車的高挑美女是熟識,湊近一聽才知道兩個大美女不但是熟人,而且踢車也不是反目成仇。

    兩位美女雖然在爭論,但比他們還要高出幾公分的高挑美女,好像只是不爽這輛車的贈送者。

    這也難怪,能夠擁有這傢俬人會所會員卡的名媛,怎麼着也不應該開一輛讓人眼瞎的七星QQ吧?

    李蝶飛一身職場OL打扮,乳白色短裙配淺灰色短袖襯衫,高跟鞋當然是標配,化妝也比平時要精緻幾分。

    她拉着許沉魚進入會所,好笑着說道:“我不和你爭了行不?你要是不高興再去踢幾腳都行,踢壞了我就眼淚婆娑看着修車師傅修理我的愛車,還能順便感懷一下它的命途多舛,緬懷一下我崎嶇不平的愛情。”

    該死的樂天派!

    許沉魚惱恨道:“你就刺激我吧,典型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跟我較什麼勁,小心本女王把你給圈圈叉叉了。”

    李蝶飛微笑道:“你又是和誰較勁呢?我就知道你肯定忍不住要去看他的,怎麼樣是不是很失望?”

    許沉魚白眼道:“何止是失望,簡直是失望透頂。”

    李蝶飛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笑意迷人道:“我就知道你和他肯定犯衝,你對他沒好感,他也肯定不待見你。”

    何止如此啊!

    許沉魚牙癢癢道:“算你厲害。”

    雖然何晴和李蝶飛,都是女王大人龐大但不臃腫的交際圈中,稱不上最爲另類可是讓她最喜歡的閨蜜。

    可和兩個人相處時,她會有截然不同的心態和表現。

    何晴是個清心寡慾對生活缺乏熱情的小家碧玉,不會冰冷刺骨不會熱血沸騰始終不溫不熱,像是這個世界的旁觀者。

    她能用行動善待身邊的每一個人可並不會和她們深交,因爲善待他人是她的自我修養,從不會覺得爲別人做了點什麼就該收穫些什麼,以德報怨的事情她總是樂此不彼的去做。

    或許就如同她所說的,她最大的野心不過是嫁給那個王八蛋男人。

    許沉魚以前不信,直到看到這些天何晴發自肺腑的爽朗笑容,以及那總是不經意間就出現的含情脈脈,許沉魚終於得承認,有些人她似乎永遠都理解不了。

    李蝶飛不一樣,她總是對生活懷有極大的熱情。

    就好比她無比憧憬着愛情一樣,即使她也說不清道不明她想要一份怎樣的愛情,可她始終都像個懂事的小女孩,不盲目的憧憬着,生活的精彩在她眼裏從不會褪色,總能恰如其分的扮演着生活中的每一個角色。

    在學生會她是統籌大局的領導,做事雷厲風行對人不乏幽默,在聚會時她是那個惹人眼紅但極少惹人妒忌的大家閨秀。

    明明是一朵紅花,卻低調內斂甘願把自己擺在綠葉的位置上,不會誇誇而談不會打扮得太刺眼,這樣的人不管在哪個圈子裏都能如魚得水。

    所以許沉魚和她相處時比較肆無忌憚。

    許沉魚的圈子裏,註定不會存在一個平庸密友。

    她既然是女王,環繞在她身邊的閨蜜都至少得有妃子的水準吧?漂亮是肯定的,她身爲偉大的百合黨沒理由委屈自己的眼球,她看美女比男人要更爲苛刻,絕對不可能和一個兩百斤的女人以姐妹相稱手挽着手逛街,她的閨蜜可以放浪形骸可以不可一世,但絕對要是美女。

    閨蜜勾引閨蜜男朋友,或者男朋友偷喫閨蜜的戲碼,在她的圈子裏經常發生。

    她頗有興致的思考過這一問題的緣由,志同道合興趣相投所以看待男人也用相同的眼光?

    爭相攀比看誰的魅力大?

    又或者是很享

    受偷情的刺激?

    不管怎樣,好像極少有人是因爲愛情而喫窩邊草,這個花花世界就是如此不可理喻卻又理所當然。

    老天爺跟她開的玩笑是,何晴李蝶飛這兩個性情存在巨大差異的女人,怎麼就愛上同一頭牲口了呢?

    這顛覆了她的世界觀好不好?

    這個時間段私人會所只有她們兩位客人,所以沒必要訂包廂,隨意挑了一個位置後,兩人點了咖啡談天說地,再也沒有說起那個“他”。

    聊到幾個她們相互都認識的幾個人工作的事情時,許沉魚表情古怪的盯着李蝶飛的裝扮,問道:“你竟然沒自己創業?”

    李蝶飛搖頭笑道:“我媽媽想要我自己創業,或者進入政府部門,她好強嘛不希望我在我爸的羽翼下發展,我爸和我哥都希望我能繼承一部分家業,太重的擔子不會壓在我身上,我呢想法很簡單,先從底層做起,以後能坐到什麼位置就坐到什麼位置,總之是量力而行。”

    許沉魚神祕兮兮道:“你家到底多有錢?”

    這是學校裏無數人旁敲側擊過的一個問題,以往李蝶飛都是避而不答轉移話題。

    可面對許沉魚的好奇,李蝶飛大方的給出了一個模糊不清的答案:“這幾天我爸正在國家大會堂參加一場由商務部牽頭,多個部門共同組織的連續性會議,按照這類會議的慣例,和我爸坐在同一排的應該會有幾個省部級官員。”

    那就不是一般的有錢了。

    許沉魚白眼道:“難怪約在這裏,瞧瞧牆上那些畫,那個不起眼角落裏的花瓶,都他孃的不是孤品就是幾百萬都未必能砸下來的珍品,明明富得流油卻低調得可怕,沒一定的身家甭想在這裏喫上一頓飯吧?”

    李蝶飛狡黠道:“這是我哥創辦的,不過沒人知道我的身份,今天來這裏其實是要替我哥見一個重要的客戶,你以爲我閒着沒事特意來這裏啊,多冷清。”

    許沉魚再次受到嚴重的打擊,還有人閒這裏冷清?

    像這種私家庭院似的會所,沒幾個億肯定砸不下來,這還是地處偏僻的緣故,否則市中心區域哪會存在這樣的會所。

    許沉魚確實有一個省部級的父親,可論錢,肯定十個許家都比不上一個李家。

    她聰明的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突然說道:“我那個總喜歡在電話裏和我說一些歪門邪理的義父說過一句話,他說一個大方了幾十年的正人君子,只要一不小心做了一件遠不至於大非大惡的事情,就會落得罵名蜂擁,而一個尖酸刻薄的婦人,突然給鄰居家的孩子塞一顆糖果,就會讓街坊四鄰大爲改觀。

    我當時以爲他想要說的是君子更應該嚴於自律,以及浪子回頭金不換,然後他笑着說,人可以做好事,但千萬別做好人,至於婦人他沒有和我解釋什麼,只是說了一句那顆糖果已經變質了,你一向比我擅長解答這類劍走偏鋒的問題,能說說我那個義父想告訴我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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