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和他一起上朝,才分開多少時間。
開始讀書,可就一天天的泡在書裏,黑天白夜的忙。很多事情都沒有時間去做。
得不償失。
金銀花:“都說書中自有顏如玉。萬一讀到什麼到處都是美男子的書,愛不釋手。再一對比,發現你其實也沒那麼好看,你不就失寵了嗎?”
白澈:“……”
失!寵!
真是……
金銀花:“和娘商議的婚期,是十月十五。我好像忘了告訴你了。十月十五。我每天都在等那一天到來,迫不及待。你呢,是不是也想早點成親。”
白澈:“不急。”
金銀花:“……”
不急?
當初在畫舫上,明明就是你說,[催催你爹,能不能把成婚的日子往前提。]
現在咋就不着急了。
金銀花:“你是不是喜歡上啥小花小草了?”白澈微微詫異:“你說的小花小草是?”
金銀花:“別的男的,別的女的。”
白澈:“……”
爲什麼會有別的男的!
他不是斷袖。
他認真的糾正她:“我喜歡的是女的,此生都不可能喜歡男人。”
金銀花臉上笑意收斂:“白澈。”
白澈莫名的緊張了一下:“什麼?”
白澈:“……”
他沒否認嗎?
沒有嗎?
好像……是沒有。
忘了。
他凝視着她:“你是這世上最厚最高的牆,沒有什麼紅杏能爬的出去。”
說完,發現不對勁。
他到底,爲什麼要把自己必做紅杏!
他是傻了嗎?
竟被她帶歪。
金銀花露出滿意的神色,笑吟吟的:“這還差不多。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爬牆,我就把你這棵紅杏的枝條全剪掉。”
我就不看什麼紅杏枝頭春意鬧了。
不稀罕了。
白澈:“……”
剛纔還那,那樣。親,親密。
怎麼現在就和紅杏過不去了……她這個腦子在想些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白澈:“該怎麼樣。”
白澈:“你纔信我。”
信我,只愛你。
無論要用什麼方式來證明,我都接受。
無論有多難,我都同意。
金銀花:“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真的嗎?我不信。可別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認賬了。”
白澈:“真的。”
“哦,是嗎?”她似有疑慮。
他眼神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