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色魅惑。
容色魅惑。
“現在沒人打擾我們了。”
白澈已經說不出話來,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金銀花。她的眼染着令人驚豔的魅意,似要把人的魂勾走,他的心神已不由他控制。
絲絲縷縷的慾念從她的身上飄散出來,困住他,絞滅他的冷靜。
他彷彿孤舟落於深海。
無法自拔。
在白澈呆愣的瞬間,金銀花扣着他的肩,將他抵在門上:“我應該在你穿上朝服之前進來的。你這衣服真多餘,布料一點都不柔軟。”
白澈:“……”
接着。
她再次踮起腳,脣瓣移到他的臉上,慢慢的蹭着:“我是不是耽擱你上朝了?”
白澈:“……”
上朝是什麼?
他不知道。
金銀花:“即便耽擱了,我也不會內疚的。”說完,花瓣一樣的脣壓在他的脣上,熟稔的採摘喜歡的味道,流連忘返。
她的手本來攀着她的肩。
後環住她的脖子。
本來是想淺嘗輒止,可實在是,捨不得撒手。她睜着一雙瀲灩迷濛的眼:“我不想放開你。”
她身上的馥郁香氣,迷醉了白澈的心智。
她的眼,帶着蠱惑的魔力。
她貼的很近:“白澈。”
白澈:“嗯?”
金銀花:“你喜歡我嗎?”
白澈:“嗯。”
他說完嗯的時候,她的脣又壓了上來,碾着他的。四瓣廝磨,情濃意真。
他十三歲就開始喜歡她。
他的喜歡,在斗轉星移間,日積月累。
不曾被磨損。
她十三歲,微微一心動。
那心動,不過是漫長歲月中普通的一瞬,普通到她踏足江湖後,很少會想起他。
如今。
他們,親密無間。
金銀花微微鬆了鬆手:“我想證明一下,我有多喜歡垂涎欲滴的你。可是你該去上朝了。”
白澈:“……”
垂、涎、欲、滴。
垂!涎!欲!滴。
他極度好奇。
她這些話都是跟誰學的?
學的這麼混亂?
她放開了他:“我要知道我是這種人,我當初也寒窗苦讀,女扮男裝考功名,這樣就能多看到你。”白澈:“你現在考,還來得及。”
十八歲開始讀書。
一點都不晚。
四十歲才考中,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金銀花:“我纔不。”
金銀花:“我懶。”
白澈:“……”
!!!
行吧。
金銀花用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臉:“你現在是不是在想,我這個人怎麼這樣。說的好聽,該付諸實際行動的時候,就立馬退縮了。”
白澈:“嗯。”
金銀花:“……”
需要這麼坦誠嗎?
她迎上他的眼:“纔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