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回京後你就沒出去過。悶壞了吧。我可以告假幾天,你想去哪都行。”
白澈:“以後我的俸銀都給你。”
金銀花:“……”
白澈說了好些話了,金銀花一個字都沒回。白澈只覺得陰雲密佈:“你不肯跟我說話了嗎?”說着走近她,輕聲哄着:“都是我的錯。”
金銀花被氣笑了。
讓一個被輕薄的人給她這個女流氓道歉,她略微有點兒覺得不好意思。可看他笨笨傻傻的樣子,又莫名的喜歡,想多看一會。
金銀花:“我哪都不想去。”
金銀花:“什麼都不想喫。”
金銀花:“我要睡覺。”
白澈:“好。”
說着拉過她的手,和她一起離開書房。在經過白澈房間的時候,金銀花站住:“我想睡你的牀。”
白澈:“好。”
金銀花:“那你晚上睡哪?”
白澈想了下:“地上。”
金銀花:“你求我一下,我就讓你上牀睡覺,免得你受寒凍壞了。你可是千金之軀,嬌貴着呢,有多少事情等着你處理,你要凍壞了,還怎麼爲國操勞。”
白澈:“你是不是又想……”
不是我。
我沒有。
別胡說。
被拒絕的這麼明明白白徹徹底底清清楚楚,我當然要讓自己的賊心消停一陣子。
金銀花:“想好了嗎?”
金銀花:“要不要求我。”
白澈搖頭。
金銀花:“……”
總感覺白澈好像只喜歡她的內在。
不喜歡她的外在。
是錯覺嗎?
金銀花進了白澈的房間,走到牀前,平平整整的躺好,拉了拉被子,閉上眼。白澈怕打擾到她休息,很快就離開了。
等白澈一走,金銀花發現自己根本睡不着。翻來覆去輾轉難眠,一點點睏意都沒,腦子裏只有一個疑問:我是不是變醜了。
她滾下牀,走到大銅鏡前。
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好像沒醜啊。”
頭還是這顆頭。
臉還是這張臉。
我還是我。
怎麼就不吸引白澈了?
她離開房間,出了府門,進了一家茶館。她不是個愛喝茶的人,只是想出來透透氣。
再呆在家裏,她怕忍不住去找白澈,問出什麼更像女流氓的話來。
她想離他遠一點兒,挽救最後的尊嚴。
面子很重要!
不能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