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剛剛光頭叫方尋安花姑涼的時候,林立畫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對啊!”林立畫點了點頭,一邊摸着方尋安的花苞一邊說道:“安安這麼可愛,當然是女孩子啊!”
方尋安怒吼道:“你tm纔可愛!”
說完他就感覺不對勁,林立畫這丫頭確實挺可愛的,那自己這麼說,不就是在誇她嘛!
方尋安瞬間又自閉了。
那個光頭大漢聽了這麼一會兒之後,也算是聽出了個名堂。
他知道是自己鬧了個烏龍,急忙道歉:“不好意思啊花老弟,剛剛實在是沒能分出你的性別。”
方尋安有氣無力的對着他擺了擺手:算了算了,這都已經不重要了,比起你來,我面前的這個傢伙纔是讓我最傷心的。
顧新桐這時候到是想到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可能性:要是今天沒有說明白的話,立畫是不是會一直把方尋安當成女的。
這麼一想倒是挺有趣的,用和女生相處的方式和一個男的相處,鬼知道這樣下去會發生一些什麼奇怪的事情。
那個光頭大漢在道完歉之後,就帶着顧新桐她們去了他口中的那間客棧,讓她們隨便點。
也許以前顧新桐她們或許還會顧及些,點多了讓人家破費啊什麼的。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們道心清明之後就沒了那些顧及,毫不客氣的點上了自己最愛喫的東西。
光頭大漢也是大氣,讓她們隨便點,幾個人一邊喫着,一邊開始閒聊。
顧新桐突然想起來,自己都已經喫上人家買的東西了,結果連人家的名字都還不知道。
“光頭大哥,我還沒請教你的名字呢。”
光頭大漢端着個大碗,大口大口的扒拉着:“我叫李鋼蛋,不知道幾位姑娘姓名?”
顧新桐她們三個依次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顧新桐。”
“季風”
“林……立畫”
林立畫塞着一滿嘴的東西,差點沒噎死自己。
季風無奈的給她遞了一杯水:“慢點喫,又沒人和你強,喫這麼急幹嘛!”
方尋安還好不是用嘴喫東西,不然他也要被噎死。
李鋼蛋?這是這麼鬼名字,你咋不叫李狗蛋呢。
而顧新桐她們似乎對這個名字見怪不怪,還一臉正經的問道:“鋼蛋大哥,你是怎麼惹上那個人的啊?”
李鋼蛋一想起剛剛的事情,就氣的喫不下飯,他放下碗筷,撕下一根鴨腿啃了起來:“別提了,那個傢伙就跟一條瘋狗一樣,在我喫完了餛飩之後,莫名其妙的就咬了上來,我都不知道自己那裏惹到他了。”
“不會吧,你和他之前都不認識的嗎?”顧新桐問道。
李鋼蛋搖了搖頭:“別說認識了,我和他在之前見都沒見過。”
就在顧新桐還準備繼續問的時候,季風打斷了她:“別問了,那人單純的就是一條瘋狗。”
顧新桐這纔想起來,季風剛剛不是對那個傢伙搜魂了嘛,那她肯定知道原因:“季風姐,既然你知道那你就說說唄。”
季風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後,說道:“那個人是一個有着極度的道派偏見的傢伙,他本想加入四大正宗,但是由於自己的實力不足而不被認可,所以只能選擇了一個小正宗。”
“這個人實力不強,但是一手嘴皮子功法倒是磨鍊的非常不錯,靠着這一張嘴巴,他倒是蠱惑了不少人和他一樣仇視魔門,還私下組建了一個除魔會的組織。”
“由於他極端仇視魔宗,所以在發現魔宗的人之後,都會想方設法的給他們搗亂。”
“他也知道自己打不過別人,一般都是仗着別人不會輕易動手,就耍嘴皮子噁心別人。”
“後來搞得不少的魔宗弟子都有些不待見正宗弟子了。”
“現在這些事情我都記錄在了那個納魄水晶裏面,周圍的人看完了,那個傢伙基本也是活不下來的。”
李鋼蛋聽完之後,恍然大悟:“肯定是哪個傢伙看見了我的腰牌,才知道我是魔宗弟子,這才咬上來的。”
說完他就從腰間拿出來一塊玉牌,上面還有着一個“逆”字。
顧新桐她們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個玉牌:“這不是逆天魔宗的身份玉牌嘛!”
李鋼蛋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對啊,我是逆天魔宗的一個弟子,這次來星月城主要是做生意來的。”
“做生意?”顧新桐好奇道:“鋼蛋大哥,你是做什麼生意的啊?”
“就是買一些簡單的貨物,沒什麼重要的東西,那你們是來幹嘛的啊?”李鋼蛋笑了笑,轉移了這個話題。
顧新桐見李鋼蛋不願意具體去說,她也沒有繼續問,至於自己一行人的任務又不是什麼大事,也就告訴了他:
“我們是來這裏做宗門任務的,主要是清剿幾個真修會的傢伙。”
李鋼蛋一聽她們是來清剿真修會的,立刻豎起了大拇指:“姑娘真是好膽氣,真修會的那羣傢伙簡直是我們修行界的毒瘤,你們這是在爲民除害啊!”
他的這番誇獎,弄得顧新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們也沒有想這些,單純就是因爲這個任務的獎勵比較豐厚,而且大家見了真修會的人都會合理去清除他們,我們這也算不了什麼。”
“話可不能這麼說。”李鋼蛋丟下手中的骨頭說道:“要知道現在由於修行環境非常和平,所以有一些修士沒了爭鬥之心,相當的惜命。”
“在加上真修會的那羣傢伙,個個都是心狠手辣的傢伙,雖然大家嘴上喊着‘真修會人人見而誅之’,但實際上要是真的遇見了,不少人都只會上去耍兩招,根本不敢死鬥。”
顧新桐卻說道:“你所說的那種修士就和那個派別歧視的傢伙一樣,都只是少數,大部分有所抱負和作爲的修士,還是敢衝敢上的。”
李鋼蛋嘆了口氣:“但願吧。”
這時候沒有人注意到,林立畫喫東西的動作似乎放緩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