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衆人短時間內,簡直不敢相信這些事情的威幕主使,居然就是本地知縣。
“竟然是當地縣令乾的?”
“豈有此理!”
“哼!”
“如若確實如此的話,將此狗官滿門抄斬都是輕的呢!”
“此狗官突然將晴兒給賺走了,不會是覬覦晴兒的國色天香吧?”
衆人議論紛紛之際,潤知腦海中已經想好了具體打算。
優秀的人,都愛思考,善於思考,思考蘊含着優秀的本質。
自古真性情之人,往往青睞於自我精神的解放和人格的完美,包括不爲五斗米折腰的陶淵明,以及竹林七賢那樣的隱者,對於墨家而言,隱者意味着新的轉型。
人生很短,歲月婆娑。
喜歡什麼就去努力追求,永遠做好屬於自己的事,用最好的方法取得最好的效能,這是完成所有工作的基礎,潤知常常這樣想的。
潤知很喜歡《資治通鑑》,每每看到精彩之處,往往情不自禁,喜歡與人品頭論足,再將其中的一些理念與青天觀的運營機制建設合二爲一。
“你可知曉此地的譚縣令爲何要將晴兒抓起來嗎?”,潤知突然問驛丞,此時驛丞正在房間踱步,潤知突然問道。
“這個,卑職也正在思考呢”
驛丞對縣令幾乎一無所知,畢竟縣令乃是剛從外地調來此地,至今接觸極少。
“相傳譚縣令的官職是買的,據說其爲了得到所謂的官職花了十幾萬兩白銀呢”
“原來如此,難怪在此地胡作非爲!”。
“大人,卑職有些許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驛丞說着,似乎是瞬息想到了什麼。
“縣令將晴兒打入死牢,乃是在報仇雪恨啊。當年譚家在此地可謂是不可一世,此大戶勾結貪官,貪贓枉法,魚肉百姓、民怨沸騰。後來田大人微服私至此,將其全家抄沒,搜出黃金八百餘萬兩,搜出各類金銀珠寶簡直就是不可勝數。後來那個譚家公子外出求學,考個秀才考了十幾年都考不上,後來不知在何處見到了錢,買通朝中大官,然後借朝中大員買到了此地的縣令官職,如此其將報復發於晴兒身上也是極有可能的“
“目前晴兒只由葛連和韋不斯兩人看管麼?”,潤知再次問道。
“是的,爲了消息保密,並沒有讓其他人蔘與到此事當中”
“你現在立即邀請葛連和韋不斯二人來此飲酒,我們先將此二人拿下再探究竟。
“此計甚妙,如若卑職出面,葛連自然無礙,但韋不斯爲人處世喫軟不喫硬的,只怕一時之間說服不了的。”
“於韋不斯而言,我們就直接重金賄賂如何?”,程涵允提到。
“大人,卑職聽聞此人好色,但凡尋他打官司的婦人,沒有幾個不遭他的黑手。但一經得手後,此人幫忙倒也還算是利索,我們不如找一個女子前去相求。如其答應,然後其與葛連一起,偷偷將晴兒放了,我們先救人,然後再弄清楚背後是甚麼陰謀詭計不遲!。”
“大人,驛丞的話似乎很有幾分道理,我們倒是可以試試看”,豪子聽了驛丞的話,顯然覺得這個驛丞這番話還算有幾分頭腦。
“要不我們就用驛丞的女兒實施如何?”,程涵允話語當中帶着幾分戲謔的味道。
“我倒是願意得很,只是其早就知道我女兒瘋瘋癲癲已經許久,怎回接受一個女子呢”
“或許,我們可以直接從別處緊急僱傭一個妓女來此處試試”,一個衙役說道。
“如此,夏驛丞,勞煩你速速去請這兩人前來喝酒,與酒席間暗暗試探之就說你是晴兒的外親,想救她,請求兩人的幫忙,你只管問他們,之後的事情都交給我們來進行。”
“是大人,本質即刻出發!”
你可以起着我的千里馬前去,望速速歸來。
“是,大人”
驛丞走後,衆多捕頭衙役們,紛紛議論道:
“我們這些人直接衝到所謂的死牢那得了,這麼多人,就算是搶,也得將晴兒姑娘從死牢當中給救出來!”
“對啊,晴兒乃是田大人的心肝寶貝,我們縱使因此拼命,也絕不容許任何人欺負晴兒!”
“沒想到,晴兒姑娘剛到此地,就發生瞭如此惡毒大事!”
“相信安大人一定可以處理好這樣事情的!”
“對啊,我們要始終相信安大人才行”
衆人正說着話,喝着武夷山大紅袍,而潤知則在一邊皺着眉頭思考着下一步的計劃,尤其是想着明日該如何面對這個事情。
“於·····”
不多一會,三匹馬就出現在驛站門口,驛丞帶着兩人出現在不遠處一棵大叔之下,乘着兩人正在綁馬繩的縫隙,驛丞趕忙回到驛站,讓潤知等人暫且在二樓相待。
“你呀,總算算想起我們哥倆了,最近是不是由在那個客官身山發財了?那必須的請客啊!”,其中一個帶着一定黑帽子的中來年人說道。
潤知在二樓隔着縫隙觀察着這兩人,發現這個戴着黑帽子的人,正是那今日在黃山之上賺了晴兒的那個商販,正起不到一出來,準備待人立即實施抓捕。但細細一想,如此這般,那豈不是出賣了驛丞也。如此忘恩負義之事,可是往往做不得的。
“來人,上菜,來十八罐女兒紅!”
那些原本早已嚇得躲在各處的店小二看到沒有危險了,於是趕忙從屏風後面、從牀底下、從桌子下逐步探出頭來,然後到廚房拿了食物和美酒就在驛站中央擺起了三桌很豐盛的佳餚。
驛丞帶着兩人坐下來,然後開始氣定神閒地打開了一瓶酒,準備三人共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