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的難受。
因爲一個用力，沈清姿的手指一下子纏上了幾根頭髮，扯動。
“嘶……”
沈清姿疼了一下。
慕寒川此時注意力視線都是在沈清姿的身上。
沈清姿的動靜，他一下子也看到了。
他伸出手來，按住沈清姿的手，“別亂動。”
說着，慕寒川輕柔的給沈清姿將扯住的髮絲拿了下來，給她理順好。
沈清姿安靜的站着，也沒敢動。
這一刻，她都能感覺到自己似乎被一股溫柔的氣息給包裹住了。
鼻息間都是好聞的氣息。
沁人心脾。
而且她能感覺到，慕寒川的溫柔和小心。
就好像她是被他放在心尖上呵護的人一樣。
可是，他未必也只是對她一個人好，以前也或許還對旁人好過的。
想到這些，她心口悶悶的。
明明讓自己不在意，卻忍不住在意了。
她也沒想到，她跟慕寒川相處後，會有這樣的情緒。
也許是因爲慕寒川太好了，所以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因爲從來沒人對她這麼好過。
她很珍惜。
她也想掏心掏肺的對慕寒川的。
弄好後，慕寒川拿起梳子給沈清姿將頭髮輕柔的梳理好。
“好了。”
聽到慕寒川說好了，沈清姿也吐出一口氣。
剛剛整個人都感覺有些熱。
“謝謝！”
“夫人，我們是夫妻，以後不許說謝謝，知道嗎？”
“嗯。”
怎麼辦，他只是一句話，就讓她心情好起來了。
然後低聲道：“以前沒有對別人這樣過，只有一個你。”
聽到這句話，沈清姿都怔住了。
她放在身側的手顫了下。
手指都緊緊的捏住毛巾。
所以，所以他只對她這麼好過？
他是在跟她解釋嗎？
沈清姿緩緩擡頭，看着慕寒川，眼中都帶着琉璃般的華光。
璀璨耀眼。
慕寒川看着沈清姿的眼睛，眸光動了動。
他伸出手來，輕撫着她的眼眸。
沈清姿的長睫毛都跟着顫了顫。
如同小刷子一樣，刷過慕寒川的手心，帶起微微的感覺。
就如同羽毛一樣，拂過他的心間。
慕寒川眼底掠過一道流光道：“將頭髮吹乾，早點休息。”
沈清姿動了動脣瓣，“好。”
吹乾頭髮後，沈清姿也是困了。
躺下後沒多久，她就睡着了。
她本來還想跟慕寒川說什麼的，但是實在是困的眼皮都睜不開了。
所以這會，她也就忘記說什麼了。
慕寒川倒是沒什麼睡意。
他看着懷裏的人兒，伸手給她撫平蹙着的眉心。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晚安，夫人！”
其實以前慕寒川睡眠是淺的，也並不習慣身邊有什麼人。
但是沈清姿不一樣。
有些東西彷彿就是那麼自然而然的，她在身邊，他反而睡眠質量都好起來了。
當慕寒川睡過去後，半夜的時候，他突然間感覺到傷口那個地方一疼。。
慕寒川睜開絕豔的眼睛，低頭一看，就發現沈清姿整個人的頭都砸在他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