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小小年紀就夭折的妹妹任邵言,瞬間收起了笑容,他的溫暖不見了,任邵言站了起來,看了一眼許洛洛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而後就邁着長腿離開了。

    任邵言帥是帥的,只是性格有點奇怪。

    畢竟長得那麼好看就已經很難得了,就別再要求其他了,許洛洛將一根雞腿塞進嘴裏。

    任邵言當天晚上就走了,許洛洛這下可遭殃了,第二天凌晨被發現在被窩裏睡覺,沒有聽話跪着。

    當時陳雪琴就大發雷霆,罰許洛洛要跪一天,不準喫飯。

    許洛洛本來就是身體上一有淤青的體質,不磕碰身上都總會出現一塊一塊的青紫色,這一就更不得了了,兩個膝蓋全都麻木的,不像自己的了。

    “我不管你是用什麼狐狸精的手段迷惑的我兒子,我勸你趁早收手。”陳雪琴看許洛洛跪的都要倒了,那故意再刺激她一下,“我兒子是不會娶你的,兩年之後,等我把你折磨夠了,就把你掃地出門。”

    要不是這家人,還負擔着奶奶的醫藥費,許洛洛絕對不會繼續履行父輩的承諾留在這裏了,父親都已經死了那麼多年了,她可不至於那麼想不開,爲了他老人家的一個諾言,在這裏當着做馬,還遭受不公平待遇。

    “怎麼看你那樣子還不服氣呢?”陳雪琴一看到許洛洛,就想起自己死掉的女兒,“別以爲你長得漂亮點兒就能翻身,只要有我在家一天,我就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

    許洛洛的激怒了陳雪琴,她氣得將手中的咖啡杯扔在地上,咖啡濺到了許洛洛的臉上,她嚇得要躲開,卻還是沒有躲開。

    張媽趕緊跟在陳雪琴的後面:“夫人,跟這個丫頭生氣不值得,您可別氣壞了身子。”

    等人全都走了客廳,只剩下還跪着的許洛洛,小七出現了。”

    “洛洛,你就跟夫人說幾句軟話吧,她這些年心裏一直很苦,對你有怨氣也是正常的。

    許洛洛嘴脣都是乾的,好像馬上就要裂開了,他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的:“小七,謝謝你,昨天是你幫我通知任邵言了吧。”

    “別說出去,否則我沒法在這家裏待了。”小七什麼都知道,任邵言是一個特別孝順的兒子,對陳雪琴的話,非常聽從。

    所以他並不敢在其中攪和過多,否則就算是他從小到大一直陪在任邵言身邊,也有可能會被掃地出門。

    任家一直就是這樣的,沒有什麼感情,也沒有什麼溫度,大家都是冷冰冰的,一旦發生一點事情,就可能讓一切瞬間瓦解。

    所以每個人都是謹小慎微的在活着,誰都不敢放鬆。

    “小七,那只有你一個朋友了,我不會出賣你的。”許洛洛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他雖然從小到大生活環境都不太好,但是奶奶一直很疼她,沒讓她受過這麼大的苦,“你幫我通知一下任邵言吧,讓他過來救我。”

    “洛洛不瞞你說,我已經告訴少爺了,可是他還沒回來,我想……少爺應該是不想管了。”

    心裏最後的一絲希望也被掐滅了,許洛洛擺手叫小七走:“你還是走吧,在這裏我會連累你的。”

    “如果一會兒有機會的話,我會給你送點喫的過來,你堅持住哈。”

    到了晚上,任邵言終於還是回來了,不過是被陳雪琴叫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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