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醫妃難當:這個郎中不一樣 >第二百零六章 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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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阿賜的態度蘇衍歌,有些不明所以。

    他現在到底是關心二夫人還是不關心?

    昨日見到他的時候還是十分在意二夫人的一舉一動,怎麼今日提起這件事情突然又不辨悲喜,沒有任何反應…

    不過阿賜也並沒有耽擱太久,跟她說了兩句話,便又轉身出去拿藥了。

    看到阿賜再次出去,蘇衍歌藉機問道:

    “夫人跟阿賜公子到底是什麼關係?”

    李氏聽到她這問話,依舊沒有回答,低了低頭,她好像總是十分逃避這個話題…

    如果是覺得這種感情可能有些違背常理,倒也合理…

    可是李氏好像不抗拒阿賜對她的好,甚至是有些習慣於他爲自己做的某些事。

    只不過阿賜說話,有些時候會讓她害怕,那麼她害怕的點…是什麼?

    不過蘇衍歌知道自己現在再怎麼問也是沒有辦法的,二夫人根本就不想回答任何問題,或者說是逃避於她的任何問題。

    二夫人她不想回答,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她甚至連點頭和搖頭都懶得做,所以阿辭私下裏到底對她說過什麼,或者是做過什麼…讓二夫人從心裏就有些忌憚他?

    但是現在也沒有太多時間思考了,因爲阿賜已經回來了。

    聽到動靜蘇衍歌跟李氏皆是擡頭向門口看去,阿賜手裏端着一隻小碗,邁着小步子往屋裏走來,應當是怕手裏的湯藥灑出來,所以走的緩慢也比較小心。

    看起來此刻的他還是十分認真的,沒有人開口催促或者是做什麼,不耐煩的動作,二人都是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到牀前。

    “夫人,這藥好了,我餵你喝下去吧。”那次走到牀前連看都不看蘇衍歌一眼,雙眸緊盯着二夫人,語氣也是極度溫柔。

    他對夫人的態度好像還是一如既往,沒什麼變化,可剛剛爲什麼自己提起失聲不太好治的時候,那麼平淡?

    蘇衍歌現在當真是有些摸不透,阿賜心裏到底是在想什麼。

    他大部分的時候表現出來的都是關心和在意,而有些事情和細節上面卻又是那麼的冷漠。

    蘇衍歌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難道說失聲治不治的好…對他來說都沒什麼影響?

    又或者說,二夫人如果不會說話了,對他反而還是一種好事?

    而且蘇衍歌總是覺得阿賜好像對兇手是誰這件事情上,表現的一直都非常的平靜。

    現在大家對於兇手是誰都討論的熱火朝天,並且積極搜索每一條證據,試圖儘快把兇手鎖定下來。

    可是對於阿賜來說似乎不重要,根本就不關心兇手是誰,他也不害怕兇手會再次找上門來,蘇衍歌甚至覺得這門口安排的侍衛都是多餘的,兇手根本不可能找上門來。

    阿賜好像對這件事情上胸有成竹,每次話題的重點也都是圍繞着夫人進行的。

    他難道就沒有想過或者是擔心過…兇手萬一再次找上門來該怎麼辦?

    他對於兇手隻字不提,甚至是連自己的懷疑都沒有告訴過他們,有可能是他根本不瞭解,也有可能就是他了解卻不想說。

    若是阿賜對兇手有所瞭解卻不說,就說明他跟兇手有些關係,並且他想保護那個兇手。

    而且因爲認識那個兇手,瞭解他的全部作案過程,所以他也知道這兇手根本不會找什麼來,所以他們也不會受到什麼危險。

    正常一個沒見過什麼大風大浪的柴夫家的孩子,表現出的不應該只有老實,而是在這麼大的事情上不應該這麼冷靜。

    蘇衍歌終於是發覺阿賜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了,那就是:冷靜。

    阿賜太冷靜了!

    普通百姓對待這件事情大多心有餘悸,甚至很多人連門都不敢出,,可阿賜看起來平日裏買菜做飯,或者是出門抓藥,都好像沒什麼區別,沒有絲毫的擔心。

    若是溫家的人都死了,獨留下了一個二夫人和二公子,他難道就不怕兇手再次找上門來?

    畢竟他可是貼身照顧二夫人的,那不怕自己會被那兇手記恨,從而找自己的麻煩嗎?

    都沒有阿賜,表現出來的就是:我不怕,無所謂。

    他太冷靜了,反而暴露了自己。

    而且此時蘇衍歌又想到一個事情:

    阿賜的父母是柴夫,這麼大的府,人都被殺害了,而且兇手至今沒有線索…

    他們難道就不擔心自己的兒子嗎,而且放心自己的兒子一個人照顧,不知道兇手爲什麼沒有殺害二夫人。

    他們難道就不擔心萬一仇家找上門來,他們的兒子該怎麼辦?

    難道只是因爲曾經受過恩惠嗎?

    隨着溫大人的死亡,也說明這個府裏差不多已經七零八散,沒有主兒。

    很多在府裏已經待了十多年的下人,不依然是在出事以後背上包袱,把能拿走的小東西都分了分,然後收入自己囊中,背上包袱,雲遊四海。

    他們是在溫府,一刻都待不下去,他已經跟在溫家人的身邊很多年,卻依然沒有撼動過他們內心的想法,走的堅定又果斷。

    難道他們都不如一個只認識半年的小子嗎?

    顯然是有些說不通的,難道只是因爲一口飯的恩惠,所以他們才心甘情願,甚至不怕仇家找上門來?

    一口飯固然重要,可是這一家三口真的都能做到如此仁義而沒有怨言?

    蘇衍歌只覺得不可信,阿賜的父母都沒阻止過他照顧二夫人這件事情嗎?

    做十八次是因爲對二夫人有好感,所以才如此盡心盡力,那阿賜的父母圖什麼?爲什麼要讓自己的兒子如此?

    而且很多人都也盯着二夫人的動向,看熱鬧什麼時候都不缺人。

    他們自然也是知道這一段時間阿賜爲了更方便照顧二夫人,所以都跟他同吃同住。

    難道就不怕以後這話會成爲謠言,或者是抹黑阿賜的說辭嗎?

    二夫人是有家室的人,就算現在因爲有些家破人亡,她又受了傷無人照顧,所以才需要人來保護照顧她。

    可這個人也可以是兒子的母親,或者是隨便一個女子,而不是讓他一個正年輕氣壯的男子,來跟夫人同吃同住。

    目前看二夫人態度,她應該也接受不了阿賜的感情,不是說接受不了,是她邁不過自己心裏的那道坎,他們倆能在一起的概率實在是太小了。

    所以阿賜若以後想要娶妻,免不了會被人戳脊梁骨,這事情想的長遠一些,就斷不會如此安排。

    主要是實在有些不妥,連蘇衍歌都覺得不合適,他的親生父母能看不出嗎?

    爲了一個恩惠,搭上兒子的名譽。

    沒有人可以真正做到這麼無私,包括蘇衍歌捫心自問,覺得自己若是遇到這種事,也會掂量許久。

    現在她真不知道該說阿賜的父母是大公無私,還是說他們的心太大了。

    阿賜在她心裏的嫌疑,現在是直線上升,現在又更能近距離的接觸他,所以也就有機會觀察他。

    這越細緻的觀察,就越覺得很多細節暴露出來的,阿賜這個人實在是不簡單,絕對不是自己最開始看到的那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目前她十有八九的已經確定阿賜跟兇手有一定的關聯,但是這話,還有所懷疑的,一定不能暴露出來。

    不然他覺得自己今晚連這個門都走不出去了,雖然現在能離開的概率也是五五分開,但是也是有機會的,如果自己,真的把疑惑直接問出口,那恐怕今晚就要留在這裏了。

    蘇衍歌沒有這麼傻,孰輕孰重她心裏拎得清楚,她現在只想趕緊離開,然後跟陸之安他們商量該怎麼從阿賜下手查一些東西。

    看着阿賜先把藥送到嘴邊,吹涼以後才又夢到夫人嘴邊,蘇衍歌猶豫了。

    至少她覺得阿賜對夫人絕對沒有二心。

    但是嫌疑是一定不能降低的,她有預感,只要能查出關於阿賜的事情,就一定也能牽扯出他背後的故事,也就能把這個案件更推動一層。

    想了想,蘇衍歌覺得現在就是一個合適的時機,可以說離開的好時候。

    “阿賜公子,夫人的情況我已經大概瞭解了,等到明日我再同王前輩商量一下,詢問一些關於藥方的事情再做判斷,應該會對夫人的身體更有好處。

    如今天色也不早了,夫人喫過藥應該也要休息了吧,如此我便不過多停留…就先回去了。”

    蘇衍歌看到阿賜認真的喂藥,趁着這個空擋說的。

    這話說出口就開始擡腳想要往外走,不過卻聽到阿賜開口了:

    “先生爲何要如此着急,我覺得夫人的情況刻不容緩,先生還是再留下來多觀察一會兒再說吧,等到這藥喝完了,我還有些話想跟先生討論討論,夫人這病雖說也不急於一時,可是一直拖着,我的心裏總是覺得不安。”

    “今日我心裏有些疑惑,等着回去琢磨一下再跟公子商量吧,夫人的病症倒也複雜,我需要考慮考慮再做決定,就算公子現在問我,我應該也說不出更多東西,不如讓我回去,等我想好了再跟公子仔細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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