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氣宇軒昂的身形,讓他看起來格外的高貴優雅。
一時間,鹿晚晚看的竟有些呆了。
只是,好看的男人,鹿晚晚看多了,雖然男人看着不賴,她也沒有到目不轉睛的地步。
畢竟,封以安纔是長在了她的審美上。
眼下,鹿晚晚只想搞清楚一件事,自己究竟經歷了什麼事?眼前的這個男人又會是誰呢?
鹿晚晚眨了眨眼睛,看向面前的男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是誰?我又在哪裏?”
男人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顯然對鹿晚晚的鎮定,覺得挺有意思的。
“你倒是淡定,也不怕我對你做點兒什麼。”
鹿晚晚默默的翻了個白眼,眼下她除了問他這是怎麼回事,還有別的選擇嗎?
況且這個男人看起來就是那種腹黑深沉的,肯定對自己也沒什麼興趣,所以她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畢竟,她和寶寶這一年來,經歷過的大風大浪,實在是太多了。
“這位先生,我只想知道,現在是怎麼回事。”
鹿晚晚無心和這個男人多費口舌,她腦海裏好像漸漸有些印象,自己是被人綁架走的,而且是進了一個果園子?
那些人究竟爲什麼要抓她?自己一窮二白的,婚也沒結,怎麼就看起來值得被綁架了呢?
男人輕輕的笑了笑,伸手鼓掌:“真有意思,不愧是我們白家的後代。”
鹿晚晚皺了皺眉,這男人在說什麼?什麼白家?
不對,白……白家?
鹿晚晚猛地擡頭,細細的盯着面前的這個男人。
對,有點面熟,這張臉,看起來的確是和一個人相像。
他,他是誰?
鹿晚晚心口砰砰直跳,她感覺自己好像觸及到了一個答案,但是又不確定這個答案是不是對的?
畢竟,她認識的白家的人,除了一個母親白雨薇,再也沒有別人了。
可是,她對母親的身份,究竟是誰,一無所知!
“你究竟是誰!你想幹什麼?”
鹿晚晚徹底清醒過來,厲聲質問他。
男人勾了勾脣,卻也沒有賣關子。
薄脣輕啓道:“白立梟。”
鹿晚晚的眸子,頓時睜的更大,她不敢置信的望着面前的男人,心裏升起一股寒意!
傳聞,商業傳說天才,白立梟,向來手段狠戾,能力出衆,十六歲時,就已經管轄白家的產業,讓人心複雜的白家衆人,都心服口服全力掌管!
白家早些年在國內可謂是家大業大,只是後來遭遇一些朋友的算計,這才爲求自保,遠赴海外。
如今,白家的產業,大多數都在歐洲,但是白家在國內的產業,也還是繼續發展着,不過是影響力不如從前。
不過即便如此,白家的地位,一提起還是讓人談白色變。
面前的這個人,就是她心裏想的那個白家的人嗎?
鹿晚晚心裏掀起一陣驚濤駭浪,她想不通,白家的人爲什麼要綁架自己?
難不成,他們和自己的母親有什麼關係。
那既然和母親沒有關係,鹿晚晚想到自己唯一對別人還有點兒價值的地方,就是封家。
難道,他們想把自己抓住,然後去威脅封以安?
想到這個可能性,鹿晚晚心裏就警鈴大作!
她的心中疑竇叢生,皺了皺眉,覺得事情不可能這麼巧合。
正喫驚着,飛機緩緩落地。
男人笑了笑,衝她張開了懷抱:“晚晚,歡迎回來。”
鹿晚晚卻是警惕的看着他,艱難的站了起來,“這裏究竟是哪裏?你還沒有告訴我!”
白立梟微微笑着:“晚晚,先跟我回家,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不去!我有我自己的家!你們把我綁來這裏,到底是什麼目的!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想捆住我,以此來威脅封以安,那我趁早告訴你,你做夢!”
白立梟怔了怔,旋即哈哈大笑起來。
鹿晚晚被他笑得有些赧然,惱怒道:“你笑什麼!我是認真的!”
白立梟卻仍止不住的笑,好不容易停了下來,目光卻是上下打量着鹿晚晚,口中還止不住的發出嘖嘖的驚歎。
鹿晚晚心裏瘮得慌,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可是封以安的未婚妻,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他不會放過你的!”
白立梟挑了挑眉,有些不屑:“區區封以安,還不足以讓我害怕。”
區區?!
鹿晚晚肺都要氣炸了!
在她的心裏,沒有誰比封以安更重要!
鹿晚晚的炸毛,白立梟都看在眼裏,所以他覺得,鹿晚晚真是越發的可愛。
越是這樣,白立梟就越覺得封以安不是個東西!
他們白家應該捧在手掌心的公主,竟然被封家的這樣磋磨,真當他們白家的人,都是喫素的嗎?
白立梟目光微微一沉,眼神裏的戲謔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森森寒意。
“晚晚,跟我回去。相信我,我是來幫你的。”
鹿晚晚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她怎麼覺得這個白立梟怎麼看怎麼奇怪?
“我不需要別人幫忙!白立梟,你放過我好不好?”
鹿晚晚都快哭了,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惹怒了這座大神,非要死皮賴臉的來幫自己,但是,自己什麼時候說過,要他幫忙了?
他這麼多善心,去幫助更需要幫助的人不好嗎?爲什麼非得摻和自己的事兒?
鹿晚晚生了一肚子的氣,白立梟卻彷彿沒聽見似的,拉着鹿晚晚下飛機。
鹿晚晚不願意,他就強勢的讓人把鹿晚晚給扣了起來,塞進了一輛黑色專車裏。
“別鬧,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說着,車子飛速疾馳,鹿晚晚終究是被帶到了一座歐式建築的別墅面前。
這房子,就像是古堡一樣,鹿晚晚還不知道自己究竟處在何地,也不知道封以安,是否發現自己不見了。
他應該不會發現吧……爺爺被她氣成這樣,他一定自顧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