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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就是你的隊員消失的最後地點,不過究竟是什麼情況還要你自己去查。”

    線人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話在唐恩身邊小聲說着,唐恩微微點頭示意明白,他也不奢望能從一個線人身上得到什麼重大的情報。

    不過這次的行動唐恩心中有很多不解,一次普通刺殺行動,現在團員們竟然盡數失去聯繫,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背後肯定有着什麼隱祕。

    他有些擔心自己這次過來帶的人手是不是充足了。

    “先幫我們找一處休息的地方吧。”唐恩開口吩咐道,趕了這麼遠的路,不說隊員們,他自己都有些疲勞,休息一下趕緊辦正事的好。

    線人嗯了一聲,不再吭聲,默默的在前面帶路,十幾分鍾後纔在一家看的過去的酒店停下了腳步。

    “唐先生,這幾天你們就住在這裏吧,房間我都幫你們訂好了,不過最近這一片地區不太安寧,晚上你們還是小心些好,別大意。”

    唐恩點頭揮手,徑直帶着隊員們進入酒店,領取房卡後消失在電梯內。

    對於線人說的情況唐恩不是太在意,這次他只是過來解救自己的團員,這片地區的混亂和自己完全沾不上邊,要是有什麼不開眼的東西惹上自己,順手解決了就行,沒什麼好在意的。

    和隊員打過招呼之後,唐恩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後就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老大,你們現在應該到達目的地了吧”

    電話裏傳來李雲龍的聲音,透出些許關心的意味。

    唐恩沒有廢話,直接問道:“證委那邊有沒有什麼情況,被劫持的團員有最新消息嗎”

    “沒有。”李雲龍的聲音低了下來,“聽說還在和對方協商,不過以我的感覺來說,他們都是在互相扯皮,團員只能靠老大你來解救了,要是靠協商不知道要猴年馬月。”

    李雲龍這些話唐恩都明白,沒有再多說什麼,問了下路晟他們的訓練情況後就掛斷了電話,隨後呈大字型躺到了牀上,眉頭微皺。

    說實話現在他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所以腦子不是一般的亂,只要給他一點線索他就能理清脈絡,但奈何巧婦難爲無米之炊。

    嘆了口氣,唐恩還帶有一些稚嫰的臉上露出難色,想着現在究竟要從那方面開始着手。

    突然,唐恩的耳朵動了動,沒有發出一絲聲息的從牀上坐起,靈巧的翻身下牀,慢慢的摸到了門邊,耳朵緊帖在上面。

    門外傳來的輕微聲音證實了他剛剛沒有聽錯,外面確實有人

    現在的時間也不算早了,大概有十點鐘左右,什麼人會在自己房間外駐足

    自己的隊員唐恩一瞬間就否定了這個猜測,醉酒的漢子也不太可能,因爲外面的聲音很輕微,絕對不是以爲世界都是自己的醉漢,發出的聲音不可能這麼小。

    那就只剩下最後一種可能,應該是線人口中說的情況,最近這片地區有些混亂,不是小偷就是那些謀財害命的人。

    想到這裏,唐恩的心放了下去,迅速的打開了房門。

    門外如他所料只有一個人,而對方還處在側耳傾聽的狀態,對唐恩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開門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唐恩沒有客氣,伸手抓小雞一般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扔回房內,又迅速的關上了房門,好整以暇的蹲在地面上看着那有些惶恐的傢伙。

    “會說華夏語嗎”

    地面上的這個人和國人的長相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分,不過這裏畢竟不是國內,亞洲還是有很多國家的人和華夏人類似,所以唐恩才問出這句話。

    “會,我會”他連忙點頭,說出的普通話竟然還很是標準。

    唐恩拉了張凳子坐在他面前,擡了擡下巴說道:“那解釋一下吧,爲什麼在我房門外,最好說清楚一點,不然”

    後面的話唐恩沒有說出來,不過他相信只要不是個傻子就能聽懂他的話,而地面這個人明顯不是傻子。

    “我說,我說,別殺我”他表情更顯的驚恐,解釋道:“我、我叫張輝,我也是個華夏人,所以我對你並、並沒有惡意。”

    唐恩有些好笑,就算面前這個傢伙對自己有惡意又怎麼樣,自己可不會犯那些陰溝裏翻船的錯誤。

    看唐恩不說話,張輝試探着坐起身,手就要伸進口袋了,只是他這個舉動剛剛做出來,就被一隻腳給踩在了胸口,巨大的力量使得他再次摔在了地面上,比剛纔更加狼狽。

    “說就行了,不要做蠢事,要不然下次我可就不是上腳這麼簡單了,你能懂的吧”

    唐恩收起腳,眼神平靜的看着這個自稱名叫張輝的傢伙,眼神深處的狠辣與戾氣稍微釋放出了一些,整個人的氣質瞬間就像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

    張輝都要嚇哭了,嘴角咧的老大,帶着哭腔道:“哥,我沒幹什麼啊,我來這裏只是想告訴你一些東西而已,我真的不是你的敵人啊哥”

    說着,張輝的鼻涕眼淚都差點流出來,看着唐恩一陣無語,不由得擡腳提了提張輝的腿。

    “好好說話,要是敢把鼻涕流出來我讓你喫槍子,明白沒有”

    看着張輝忙不迭的點頭,唐恩才撇了撇嘴,伸手掏出張輝剛剛想要掏出的東西。

    這是一張照片,當唐恩的視線看過去的時候不有得有些愣神,照片上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畫面上的自己正身着軍裝,站在陽光下開懷大笑。

    “你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這張相片”唐恩捏着照片疑惑問道,照片上的自己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照的,這個自己素未謀面的人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

    “是、是別人給我的,他說你一定會過來找他,所以給我這張相片讓我等着,說到時只要我辦好這件事,就會有一大筆錢給我,所以”

    張輝說到最後閉上了嘴,委屈巴巴的看着唐恩,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特種兵之八歲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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