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在光禿禿的房屋旁,也算對環境的美化。
她還特地找匠人訂製了一套灑水的水壺,和翻土、修剪枝椏用的工具,聽到這話她立馬擱下手中的鋤頭,往屋內走去。
她去的時候,那人已經睜開了眼睛。
這男人的身高她打量過,大概有一米八,也是現在的標準身高。
即便身上傷痕累累,也算得上是個俊俏的男人。
“你醒了,要喝水嗎?感覺如何?”林舒晴問了一句。
這男人這些天雖然都沒睜開眼,但也餵了不少流質的食物和水。
“不……不用”男人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
“那你身上的傷還好吧?還有感覺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謝謝姑娘。”男人的聲音有些喫力。
“那你先好好歇着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好……”
林舒晴看他說話費勁,也不準備跟他多聊。
轉身出了屋子,讓朱家姐妹繼續照顧他。
過了幾日,男人能下牀走路了。
林舒晴看這恢復進度,真的是神速。
她不是一個話多的人,每日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忙活,沒有那麼多的功夫跟別人閒聊。
只是看着她在院子裏搬柴,那男人也走了上來,一瘸一拐幫她搬東西,話絕對不多說一句,默默做着自己的事情。
林舒晴看着也有些納悶,她沒有讓他付錢或者是幹別的啊。
“你傷好了再幹吧,這些活不急於一時。”林舒晴道。
林舒晴:?
是不是哪裏有些誤會?
“你纔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林舒晴上前道。
“那天是你,忽然醒來把我從老虎手裏救了下來,是你殺了老虎,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喪生虎口之下的……”
林舒晴說道。
“如果不是姑娘,我可能也死在那裏了,總歸是姑娘把我給救了回來,就是我的恩人。”男人固執道。
林舒晴也不打算跟他爭論誰是誰的恩人。
反正,就是相互幫組,你幫我我幫你,不然兩個人都討不着好。
“你還是先歇着吧,別等傷口再裂開了,這些活不忙於一時。對了,你家在哪裏,要我幫你給家裏人託句話嗎?”林舒晴道。
雖然知道這人的身份不一般,可總歸人都是有親人的,不能從石頭裏蹦出來。
出門在外,最擔心的還是家裏的親人。
這個話題像是觸碰到了什麼禁忌一般,男人開始閉口不言。
“我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林舒晴問道,臉上有些猶豫。
“沒事的,姑娘。我家裏早就不在了,想起來有些傷感罷了。”男人說道,語氣中帶着一絲冰冷,眼底閃過一絲陰鬱的光。
林舒晴倒也沒有注意到這些,只當是他提起家人有些傷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