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有多久沒有體驗過這麼繁華的街道了,還是在這繁華的南邊。

    在上一世她上學生活的地方的也在南邊,城市的周圍也有很多古香古色的街道。

    雖然那裏的都太精緻而帶着商業氣息,但還是讓人找到一絲家的感覺。

    “林姑娘,那邊的做的清蒸河蝦非常好喫,姑娘要不要去試試?”張立強指着那邊的酒樓說道。

    “好!”

    幾人進了酒樓,很快上座了。

    這邊的酒樓比較火熱,樓上樓下圍着不少人。因爲是臨着江面,四周圍的風景不錯,地理位置算得上是比較好。

    林舒晴幾人來的有些晚了,沒有分到靠近風景的窗口位置,反而是分到了一旁的牆壁旁邊。

    雖然看不到風景,可臺上依舊有彈曲兒唱歌的紅衣姑娘。

    後廚上菜的非常快,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菜給端了上來。

    林舒晴嚐了嚐稱之爲特色的清蒸河蝦,就是把河蝦丟到蒸籠裏去蒸熟。

    旁邊還放着一碟子醬料,看着黑乎乎的,像是醋和醬油一類的東西。

    林舒晴給自己剝了一個蝦,沾了點醬。

    蝦入口之後很嫩,但肉質算不上緊實,醬汁是偏向於酸酸甜甜的味道。

    林舒晴進來的時候打聽一下這道菜的價格,賣上一百二十文一碟。

    若是算這上這個個頭的蝦,怎麼都用不上二十文,真正比較貴的應是這碟子醬料,可能因爲裏面加了糖而貴重不少了,所以才如此昂貴,還稱爲特色菜。

    “林姑娘,是不太喜歡這邊的菜嗎?”張立強擱下筷子抿了口茶問道。

    林舒晴也跟着拿起了杯子喝了口茶湯,還是熟悉的米茶。

    “這味道,說甜不夠甜,說鹹也不鹹,倒是帶着一股蝦的腥味,總覺得有些怪怪的……”林舒晴點評道。

    她覺得自己說的比較委婉了,畢竟這頓飯是張老闆請客。

    說實在點就是,除了土腥味的蝦別的她什麼也都沒喫到。

    “是這樣的,這邊菜做的特色必然是帶着些甜的,外面的飯館糖放得少點兒,若是自己做的話,放的糖肯定會多一些,林姑娘,不若明天我找個私房菜館帶你去嚐嚐?”

    “我記得有家館子的糕點做的不錯,姑娘可以去試試!”張立強賣力推薦道。

    再好喫的東西,林舒晴都吃了不少,加上她本身不是一個喜歡甜食的人,所以對點心什麼的沒那麼喜歡。

    再加上,她先前平常的過的各種點心,沒有上千,起碼也過百了,各種中式西式的。

    基本能在一條小喫街找到,所以對於這裏甜都不算甜的點心她沒那麼愛好。

    “不用了張老闆,我還是想找些找到那番邦的商人,找到那種子……”

    “好!”

    “張老闆,有空的話準備些豆子,之前說好教您做油的,現在剛剛好有空了。”

    聽到這話,張立強面上帶來些喜色和驚訝。

    “林姑娘,我還沒幫你找到這商人呢,這該做的事情還沒做到。”張立強擱下杯子盯着林舒晴道。

    “張老闆說送我來南邊,我已經在外面看到了我想要的種子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要到手裏,要不到的話,還是得等着商人。”

    “林姑娘,這晚上偶爾會有番邦的商人來擺地攤,雖然這顏色頭髮跟我們差不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姑娘想要找的商人,不如喫完飯我們去看看?”張立強積極說道。

    既然林舒晴都答應了他了,他現在起碼得拿出一點點的誠意出來。

    “好!”

    提到番邦商人,林舒晴的心都飛了,恨不得立馬飛奔過去看看。

    幾人喫過飯以後,便往那邊走了。

    這邊賣東西的地方,離喫飯的地方很近,可以所整個杭州夜晚繁華的地方就在這附近的幾條街上。

    張立強帶着林舒晴在這邊轉着圈,想幫她找着這番邦的商人。

    雖算不上人擠人的地步,但這帶着丫鬟婆子的人一多,難免會被擠到。

    林舒晴也在四處看着周圍的商人,希望找到一些與衆不同的東西。

    可幾人轉了一大圈,前前後後,沒有什麼頭緒。

    “小姑娘,你這桶裏的水潑到的兄弟身上了,衣服都被弄壞了,你今天要是不賠錢,別想走……”身旁忽然傳來囂張跋扈的聲音。

    林舒晴順着那聲音的方向轉頭一看,是幾個大漢攔在前面爭論着什麼。

    她,可沒有什麼英雄救美的心思,也不準備湊這熱鬧,正準備走的時候。

    忽然聽見那一個小孩的帶着哭腔的聲音,還嘰裏呱啦說了一堆。

    林舒晴立馬頓住腳步,轉過身來看。

    她雖然聽不懂那孩子說的什麼,但是她清楚知道這語音不是這邊的,而且還很像她前世聽到的那些外國人的口音,這不是就是她要的找的線索嗎?

    看到林舒晴轉身,張老闆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林姑娘,怎麼了?”

    “張老闆,我們去前面看看。”

    幾人便擠到了人羣中,準備看看發生了什麼。

    林舒晴費力擠了進去,才發現這幾個大漢圍着的是一個小男孩。

    前面還放着有一個木桶,腳邊是水潑出來的痕跡。

    即便隔得有些遠,林舒晴還是能聞到這水中的淡淡的異味,像是有什麼東西臭掉的味道。

    那人問着小孩子要賠償,也不算過分。

    “你這說什麼鳥語呢?聽不懂,你可別想賴賬!”那周圍的一個大漢說道。

    “各位看好了,我可沒訛詐他,這衣服是我今天剛剛從街上的裁衣店新買的,傳上這身衣服就是爲了回家娶親,他把我衣服壞了,我怎麼回去娶新娘子呢?”那中間的男人說道。

    男人穿着一身青色的衣服,看成色也確實是新的。

    這邊成親的風俗確實是要男方穿上青色的新衣,若是在平常時間穿着顏色鮮豔的衣服,定然是家境非凡的人。

    “是啊,這人我還認識他呢,就在這邊的街上給人打零工的,好不容易買了一身新衣服,就這麼被這個小孩子給毀了,真是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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