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信心滿滿的人在試了幾遍以後,紛紛放棄了。
那上面還有不少別的籃子,何必耽誤在一個夠不上的東西。
“那上面,也是我自己做的一些東西……”林舒晴正準備揭曉答案,只見臺上臺下一陣歡呼。
“投中了!”
林舒晴向前看過去,從她這邊只能看到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背影,別的什麼都見不着。
另一個高樓處,幾個灰衣人,看着遠處的站在臺上的年輕人,不禁爲他開始喝彩。
“老徐這手藝還真是不錯!”
“徐家箭法獨步天下,你說他行不行?不過這裏面的是什麼東西啊?”
“誰知道呢?還得等老徐拿下來,不過,我估摸着,應該是喫的一類的,畢竟林姑娘這做喫的手藝非同一般。”
此刻臺上臺下的氛圍已經熱鬧起來!
不管這上面的東西是不是他們,可有人投中了他們也跟着高興啊!
“我還想着沒人能投中這上面的東西,沒想到立馬就來人了。真是後生可畏啊!”
“這後生的背影,看着有些像我遠方的一個侄子,他也在杭州城內謀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
“你就吹吧,你家人能有這樣的本事?”
“黑燈瞎火的,你連籃子在哪裏都看不清!”
比起那些老人家,更加興奮的是臺下的小娘子。
投中最高處籃子那人背影英武不凡,加上衣着打扮雖不及城內富貴公子,可那一手勝過樹無人的投籃技術足以讓她們驚歎不已。
“要是我哥哥也這麼厲害就好了!可他連第一關都過不了!”
“剛剛你們瞧見這郎君的正面了嗎?模樣可否端正?是不是玉樹臨風?”
最上面的籃子被竹竿綁在上面,臺上忙活的夥計忙活了半天把它取了下來,然後當着衆人的面,從裏面拿出來了那塊小竹條。
本來還有人不信,可看這籃子裏面確實是拿出東西以後,便立馬信服了。
“這位郎君,這是您的牌子,您稍等,我們這就去給你拿東西。”
每等一會兒,一個竹簍子被拿了上來。
衆人興致勃勃看着這竹簍子,期待裏面的東西。
因爲剛纔中間的人拿到的東西都被唸了出來,有的是幾百碗的喫食,有的則是銀子,還有的便是柴米油鹽一類的東西。
不算稀奇,但也足夠實用。
迄今爲止開出來最貴的獎品是一枚金鎖,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抱着那金子可開心了。
那最好的東西,理應不會比那金鎖差。
可看到簍子以後,臺下的衆人又開始困惑了。
“這是什麼東西,裝在簍子裏,難道是一簍子雞蛋?”
“我覺得不像,應該是什麼名貴的藥材?人蔘?”
“該不會是什麼活物?”
徐逸看着自己前面的簍子,臉上也有些驚訝。
這簍子裏面裝着的是,是兩個很小的陶甕。
平日就是裝油鹽醬醋一類的東西,不少人出去打醬油用的便是這個。
難道是兩壺醬油?
“這裏面是什麼東西?”徐逸上問道,臉色有些糾結。
徐逸無奈,還是自己拿起了其中一罈,掀開了上面的蓋子。
一股濃郁無比的香氣從陶甕裏冒了出來,不覺吸上一口,讓人精神振奮。
徐逸拿着手中的陶甕呆住了,深深吸了一口,久久不能回神。
不僅是他,站在他身邊的人,不覺也被這其中的味道驚呆了,便是臺下最前面的人也聞到了其中的味道,驚訝不已。
“林姑娘,他們怎麼都這幅模樣?”楊夫人站得遠,聞不到其中的味道,但是看着他們的神色多多少少有些好奇。
“那裏面的,是酒,是我自己釀的,別處都沒有,酒有些香。”林舒晴解釋道。
她本來是打算做別的東西實驗一下的,但是看着倉庫裏面有些一些濁酒,就提煉的一下。
他們買的油廠的地兒以前便是一個釀酒的地方,這還是林舒晴第一次見到這個時代的酒。
還有好幾缸的酒,丟了也是浪費。
她本想分給活計,可一打開蓋子發現裏面都是綠色黃色的渾濁液體。
這跟她們那裏的酒可差的太遠了!
林舒晴不好意思拿去送人,便用上了自己的準備好的工具提煉蒸餾了一番,便出來了這兩小罈子白酒。
度數也不算上高,大概四五十度的樣子,但在這裏也算得上烈酒。
她給張老闆留了一些,剩下的就用來做獎品了。可是到底是不是千日醉他也不知道,據說這方子已經失傳了。
但是他覺得,這裏面的肯定是酒。
男人有哪個不好酒的?
看着自己面前的酒罈子,徐逸恨不得現在就喝上一口,可是他不敢。
張老闆去道館那邊監工了,目前還沒回來,也見不着這酒。
“這裏面是酒嗎?”徐逸問道,臉上的神色有些興奮。
活計的也是第一次見這裏面的東西,關於這到底是不是酒他們也不清楚,只知道這是自己家掌櫃的給的。
“這,這是酒吧……”這聲回答不太確定。
因爲裏面的東西實在是太香了,他們沒有見過,只能打給這麼覺得。
徐逸覺得,自己這次真是撿到寶了。
傳聞中有一種千日醉奇香無比,他家中有一張祕方,叫百日醉,也是這樣的香味,不過荸薺種這上面的還要淡上很多。
他有幸聞過一次,所以他才覺得這上面的酒可能是千日醉。
可是到底是不是千日醉他也不知道,據說這方子已經失傳了。
但是他覺得,這裏面的肯定是酒。
男人有哪個不好酒的
看着自己面前的酒罈子,徐逸恨不得現在就喝上一口,可是他不敢。
這個是自己家主子吩咐要的,要完完整整給主子送過去,他要是現在喝了,估計就討不着好了。
可惜啊!有這樣的好酒在,卻不能喝上一杯,心中倍覺遺憾。
楊八爺站的近,特別在這簍子被拿了來以後,靠的更近了。
本還來他還在爲自己的醋沾沾自喜,這會兒臉色有些暗淡,手裏的白醋也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