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那守門的侍衛臉上泛起些許的笑意。
四周,不知從哪裏傳來噠噠的馬蹄聲,越來越響,周圍的侍衛都搖頭尋找這聲音的方向。
要知道,這可是皇城門口,便是陛下本人都不能放馬狂奔。
軍機要務也不走這個門,何處來的紈絝敢在皇宮門口縱馬?
“快開城門,我有要事去宮裏找皇上,吾乃平昌王。”說着,一人騎在馬上狂奔而至。
一旁的侍衛聽了正猶豫上不上去攔着,一個黃色的令牌從馬上飛了過來。
甩到他們身前,靠的近一個侍衛走了上去拿起來。
只見這令牌上印刻的確實是平昌王的名字,不過這牌子飛過來的時候,被砸壞了一個小角,有些可惜。
拿起牌子的那人把牌子示意給旁邊的上司看,那上司看了也點點頭。
正準備做些什麼,那道身影就直接飛進了皇宮裏。
噠噠的馬蹄聲在宮牆內響起……
要知道,這可是第一次……
“大人,您看着牌子?”舉着牌子的那御林軍有些無奈。
這牌子可不是它弄壞的,是平昌王自己丟的。
不過現在,也不知道這牌子給誰比較好。
平昌王走了,他拿着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待到平昌王狂奔進去以後,後面過了好一會兒,纔有一個滿頭華髮的老人家,慢慢走了上來。
走到御林軍面前亮了亮自己的牌子。
“這位大人,我是平昌王身邊的五品的副將。”
“我們王爺跑得太快了,我有些跟不上,來得晚了一些……”那滿頭華髮的副將解釋道。
一旁的鵝御林軍急忙跟着行禮:“不敢當不敢當,大人,平昌王早就進去了,不過,留了點東西在我們這裏。”
論官階,眼前這位副將怎麼都比他們這些守城門的高,他們怎麼敢以大人自居呢?
說着,把那牌子如同燙手山芋一般遞出。
“是王爺的牌子……”那副將接過牌子,有些心疼,看着旁邊的邊角碎了。
擡頭望了眼裏面深邃巍峨的過道。
“副將大人可想進去找平昌王?”那一旁的御林軍問道。
“不必了,我在這裏等王爺就行了。”
老人家氣喘吁吁,吐了一口氣。
年紀大了跑不動,又是這般要緊的事情。
他進了裏面,王爺又不知道去了哪裏,還是在外頭候着吧。
聽到這裏,御林軍安心了不少。
平昌王不按宮規進去,連身都沒搜,若是這位副將也想如此,那肯定是不行了。
思及此處,衆人也有些好奇。
到底是什麼事?
能讓平昌王如此慌張?
便是當年胡人南下時,平昌王都是鎮定自若出了京城。
那數着太陽落下的高度的御林軍,瞧着這太陽嗎,慢慢落下,眼看着要到自己換值的時間了,心中有些欣喜。
等下,便能回家去看他娘子了。
心中默默慢慢數着,看着位置到了,等待報時的太監來時。
等了一會兒,怎麼沒等到人?
哪怕每日的落日時間都不同,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差異吧。
正這麼想着,忽然又聽到了一陣轟隆的聲音。
不過這不是馬蹄聲,而是人奔跑的聲音。
待到他擡頭一看,邊見上百的御林軍手中拿着刀劍衝了出來。
爲首的那位,還是他頂頭的頂頭的上司,最大的那位官。
他手上拿着的,不正是那平日裏報時的太監敲擊用的銅鑼嗎?
今日換人報時了?
可這幫人衝了出來,也沒有停下的意思,直接衝到了城門外。
整個京城,伴隨着這幫人的腳步,都熱鬧開來,比起過年還要熱鬧。
皇宮內,帝王和平昌王站在宮殿口,瞧着猩紅的落日慢慢墜入西邊。
“皇叔,若是此事有誤,朕怕是難以面對百信大臣……”帝王望着這落日有些不安道。
“陛下不也是相信晴兒的嗎?”平昌王說道,臉上難見笑容。
聽說京城有極大地動這事,很難有人能笑出來。
“在我告知陛下這事以後,陛下便立刻對發號施令下去,可見陛下也是相信晴兒的。”
“至於百姓,若能躲過此劫,是百姓之福,大源之福啊。”
兩人坐在夕陽裏,望着這巍峨的皇宮道。
林舒晴這邊,處理好了地裏的問題,也帶着丫鬟和侍衛重返京城。
這會兒天已經黑了,瞧不見絲毫的天光。
越到此刻,她心中越是難以平靜。
天黑的時候,外面亂起來,更容易出事。
就這麼抹黑走到了京城,離城門口就幾百米時,忽然,馬車劇烈抖動了起來。
“快下車!找個安全的地方。”林舒晴吩咐道,這是地震來了啊。
這地震早不來玩不來,還在天黑的時候來,這不是特意爲難人嗎!
林舒晴扯着丫鬟們,胡亂一同滾下馬車。
好在他們早有準備,從莊子上帶了不少的火把和木塊。
若是在野外遇到了什麼,也能升火照明。
就這樣,大地在腳下劇烈震動着,四周圍也響起不少嘈雜的聲音。
有男人女人的尖叫聲,有小孩的啼哭聲,還有牛羊的叫聲。
林舒晴聽着,心中亂得很。
西北,雪山連綿處,幾個渺小的黑點在雪地裏頑強走着。
他們在雪地裏走了很久,走到山腰處。
“去四周圍找找,應該有一個山洞的。”爲首的人吩咐道。
他一掀開帽子,便被風雪吹白了臉。那樣的靴子,穿到腳上一定暖和,走在他們這一隊當值的人裏,應當是最英武不凡的。
想到這裏,那守門的侍衛臉上泛起些許的笑意。
四周,不知從哪裏傳來噠噠的馬蹄聲,越來越響,周圍的侍衛都搖頭尋找這聲音的方向。
要知道,這可是皇城門口,便是陛下本人都不能放馬狂奔。
軍機要務也不走這個門,何處來的紈絝敢在皇宮門口縱馬?
“快開城門,我有要事去宮裏找皇上,吾乃平昌王。”說着,一人騎在馬上狂奔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