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傾世聘,二嫁千歲爺 >第230章 :拜堂
    她嫣然而笑,“是爺教導有方。”

    “唔……”他狀似思索的樣子。

    她納悶,“爺在想什麼?”

    “爺在想老三說的那句話。”他淺笑回答髹。

    “哪一句?”殷慕懷莫不是說她的壞話?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reads();。”他笑意深深。

    轟!

    她的臉爆紅,輕捶了他一記,把臉死死埋進他懷裏。

    殷慕懷居然還這樣說,是有多嫌棄她。

    不過,話說回來,她好似在他的幾個兄弟裏都不太討喜,若換成是她,也喜歡不起來吧,給他們惹了那麼多麻煩。

    “都這麼蠢了,爺怎還捨得打你,爺只會……”他低頭在她耳畔悄聲私語。

    “爺!”她又羞惱地喊了聲,枕入他臂彎裏,閉上眼,不願再理他。

    頭頂上響起他低低的笑聲,看來很愉悅,她的嘴角也跟着悄悄彎起。

    他既然不願她愁,那她就不愁了吧。

    至於明日是怎樣的結局就明日再說,只要能陪着他,刀山火海,她都不怕。

    ……

    鳳鸞宮

    “你說什麼?薄晏舟入夜時又去幽府見了顧玦?最終還不歡而散?”太后聽到禁軍統領稟報的消息,怒然拍案,“哀家要你們看緊他,任何人不得進入幽府與他會面,你們是如何辦事的!”

    “回稟太后,那是因爲昨日丞相拿着太后的令牌來見九千歲,禁軍與緝異衛便都沒有阻攔,是微臣失職,請太后恕罪。”

    “風挽裳又是如何一回事?不是已被顧玦趕出府了嗎?”太后眯起凌厲的眸光。

    “確實是被趕出幽府了沒錯,後來應是丞相又帶她進來的,九千歲本又要趕走她,那風挽裳不願走,九千歲便留她來了,就與九千歲一同待在大廳裏,同吃同睡。”具體的他也不是很清楚,只能這般交差。

    太后斂眉思索。

    風挽裳,莫非薄晏舟要她革除風挽裳舞官一職是爲此?然後爲自己所用?

    原想着,這風挽裳與蕭璟棠決裂了,顧玦也斷不可能再重視她,原本想利用她來當做獎賞,讓其二人更加替她盡心盡力,沒想到,最後與兩個都決裂。

    而今,薄晏舟是想要利用風挽裳從顧玦口中套出話來?!

    對了!是這樣了。

    他曾口口聲聲說最愛的人是他的妻子子冉,子冉卻是他的妹妹,這麼多年來,除了子冉外,也就風挽裳一個女人能靠他靠得如此之近,還頗得他的寵愛。

    他重情也並非全是假的,只不過換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風挽裳!

    而今就算抓來風挽裳也無濟於事了,顧玦心思縝密,既然同意讓她留在身邊,那必定也想到了這一層,光是看到這個副統領沒了一隻耳朵,再想到稟報上來的種種,他分明就是在告訴自己,他要逃,易如反掌,沒有逃,也是證明忠心的一種。

    無妨,反正明日便是最後期限了,諒他們也興不起什麼浪來。

    “來人,派人盯緊丞相府reads();!”

    “你回去盯緊風挽裳,絕不能讓她有機會再見到丞相,或者傳出半點消息!”

    “是!”那禁軍統領躬告退。

    太后又招來可信的太監,附耳交代……

    ※

    翌日,天翻魚肚白,晝光一點點從明淨的窗櫺透射進來,照得大廳朦朦朧朧,漸漸的,依稀可辯物。

    風挽裳緩緩睜開還很是沉重的眼皮,忽然,整個人像是被什麼嚇到,猛然坐起來,直到看到俊美妖冶的臉龐,不安的心才落定,再伸手摸了摸,才暗暗鬆了好大一口氣。

    “夢見什麼了?一醒來就這般不害臊地輕薄爺。”溫軟的低笑響起。

    他懶懶地側躺,單手託着後腦,饒有興味地看她。

    許是已習慣了他這樣逗她,又許是知曉他對她的真心,她自然而然地偎回他懷裏。

    瞧,她這不是跟上他的腳步了。

    不再只是他主動,她想親近他的時候也不再顧慮那麼多。

    他張開臂彎收攏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把玩着她烏黑亮麗的秀髮。

    她伸手拿他的手,放在腰間,緊緊握住,“方纔睜開眼,我以爲昨夜發生的一切都是夢。”

    所以才那般驚醒,那般慌亂。

    “這麼不安,爺將你拴褲褲腰帶上可好?”他輕笑,拿起她的手一根根手指地把玩,鳳眸裏柔光萬丈,心裏滿足的同時,又心疼。

    她臉紅,“爺淨會欺負人!”

    “爺瞧着你挺愛爺的欺負的。”他灼熱地說着,放開她的手,滑入錦被裏,不安分起來。

    “爺……”她身子頓時酥軟。

    “乖……爺就看看這兒可有瘦了。”他誘哄的聲音低得惑人,調整了姿勢,俯首——

    她羞紅了臉,以爲他是要吻她,本能地微噘起脣,豈料,他鳳眸裏閃過一絲邪光,只是從她脣角輕輕擦過。

    而後,轉向她纖細雪嫩的頸畔綿密地廝磨,喘息變了節奏,淺淺地響在她耳畔,叫人無法抗拒,在他懷裏軟成一灘春水。

    接來,他不只動手看,還動嘴看了。

    他從錦被裏鑽出,拿她捂住小嘴的小手,再度吻上軟嫩的脣瓣。

    好一番廝磨後,也解了饞,他埋首在她頸畔,輕輕喘息,平復體內那團火焰。

    風挽裳輕輕環抱着他,纖細的手指輕輕梳弄他的墨發,嘴角泛起甜甜的笑意。

    她無時無刻都感覺得到他的疼惜。

    一番溫存來,外邊已是曙光萬丈,天色大亮。

    兩人起身收拾好後,外邊霍靖也送來梳洗的東西reads();。

    她樂於伺候他梳洗,替他梳髮。

    明明是被囚禁着,卻猶如尋常夫婦,平淡地幸福着。

    一頓早膳用來,時辰已過了大半。

    “可有何想要做的?”

    收拾碗筷的時候,他忽然問。

    她動作一僵,緩緩擡頭看向他,半響,柔柔地笑着搖頭,“除了爺,沒什麼想要的。”

    她並非是有意地甜言蜜語,真的是憑心而說。

    那對父母,斷絕關係了就真的斷絕了,也沒什麼放不的。

    唯一牽掛的弟弟也聽話地回北嶽了,而且而今也過得挺好。

    這世上,除了他,她真的沒什麼想要的,或者說,沒什麼激起她想要的***。

    雖知她對他的心已是不容置疑,但聽她口口聲聲地表明,他心裏猶如百花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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