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夫妻顯然也屬於夏長歌背後的派系,要不然絕對不會透露這麼多。

    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夏長歌和周正偉在聊,但陳良並不覺得自己受到了怠慢。

    夏長歌和周正偉的對話看似朋友之間的閒聊,但無形中有意無意透露了很多引人深思的信息。

    普通人說話,大多直來直往,有什麼事情想法都會簡單直白的講出來,可聰明人就不一樣了。

    雖然雲遮霧繞,琢磨起來讓人頭疼,但到了一定身份境界,你必須學會這樣的交流方式。

    “長歌打算什麼時候離開京都?過些日子在黃海的軍演,怕是少不了你們特種作戰旅的身影吧?”

    錢麗笑容端莊,她長得雖然普通了些,但身上那種氣質,卻是大多數人都模仿不來的。

    有些女人美在形,有些女人美在韻。

    比起丈夫,她顯然要玲瓏一些。

    特種作戰旅是一個非常特別的全能型的兵種,人數大概在一千五百人左右,建立之初是爲了應付突然爆發的戰爭。

    特戰旅配備最先進的裝備,遠勝於普通部隊的嚴格訓練,具備最全面的偵查能力和機動能力,可以迅速適應海陸空全方位作戰。

    特種作戰旅的每一個人,都可以說是軍人中的精英,單兵作戰能力或許不如一些只有寥寥幾人的特勤小隊那樣變態,但團體配合卻堪稱無懈可擊。

    陳良沒有盲目插話,大半時間都在自顧自喫菜。

    趙清子則是和夏喬安輕聲聊着天,一個包廂六個人,只有陳良同志像是個來蹭飯的角色。

    “待不了幾天了,那邊一直在給我打電話,要我過去安排一下,不過我們的戰士應付這種程度的軍演,完全不需要任何準備,所以我才偷個懶,晚回去幾天。”

    夏長歌輕聲笑道。

    “你離開之前,杜豐田的事應該會有一個結果。”

    不善言談的周正偉破天荒的主動說了句,

    夏長無聲點了點頭。

    “周主任,我敬你一杯。”

    陳良突然舉起酒杯,爲什麼敬酒也沒說,只是端着酒杯看着周正偉,像個愣頭青。

    周正偉表現得也奇怪,擡頭看了他一會,居然回了一句“不客氣”,然後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一切盡在不言中。

    夏長歌眯了眯眼,笑意盎然。

    “大家一起喝一個吧。”

    ……

    張丙東今天很煩,帶着剛剛從北電泡上手的清純學生妹來帝豪餐廳參加朋友的聚餐,本來這是一件相當有面子的事情。

    畢竟身邊這妞是北電出了名的青純玉女,而且圈子裏不少人都在打她主意,昨晚卻被自己捷足先登破了她處子身並且一晚上壓在身下蹂躪四五次。

    那種成就感,實在是不足爲外人道。

    只不過就在他摟着懷中的清純妹子,坦然享受朋友的嫉妒目光的時候,一對男女出現在了帝豪餐廳。

    然後他朋友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張丙東也下意識扭頭,然後看到了一個穿着米色上衣和闊腿褲的女人。

    她和一個平平無奇的男人上了二樓。

    然後所有人開始討論起來,竟然沒有人再關注他拿下旁邊北電玉女的事。

    這讓張丙東很鬱悶,同時也很理解。

    畢竟剛纔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人,讓他昨晚奉戰了一夜的兄弟又重新產生了衝動,

    這可是非常難得的現象。

    畢竟因爲長時間縱慾,他的身體已經比不得從前,一般苦戰了一夜後,都得休息個一兩天。

    張丙東眯起眼,之前還讓他飄飄欲仙的成就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才泡上的小妞看似清純,到了牀上卻風騷的不像話,雖然很帶勁,但跟剛纔他看到的那個女人一比,就相當於站在天鵝旁邊的土雞了。

    他意興闌珊的將手從對方領口中收了回來,無視那妞難堪且憤怒的目光,看了看平日裏以自己爲核心的一桌朋友,笑道:“剛纔那一男一女,面孔很生啊。”

    “張少要是有興趣,我去把她叫下來陪你喝一杯?在帝豪,就沒有兄弟辦不到的事。”

    一個帶着眼鏡的青年開口,人長得斯斯文文,可語氣那是相當狂妄。

    說話間,他的眼角餘光分明瞄着張丙東身邊的女孩。明顯心懷不軌。

    剛纔那女人,他看了也很是心動,可他不敢和張丙東爭女人,只能退而求其次。

    假如自己幫張丙東將剛纔那個驚豔四座的女人弄到手,那張丙東現在旁邊那個北電小妞肯定就會成爲自己的。

    雖然已經不是處子,可也只不過被開發了幾次而已,依舊水嫩的緊吶。

    “這可是你老子開的餐廳,在這鬧事,你不怕你老子回來抽死你?”

    張丙東笑罵道,想起剛纔那個一眼就讓人難以忘懷的女人,不禁開始琢磨起她和那個男人的關係。

    想着想着,心情沒由來的一陣煩躁,重新拉過身邊的長相清純的北電女學生,根本不顧忌她的面子,手公然伸進她的領口,狠狠揉搓。

    “張少看上的女人,做兄弟的,自然責無旁貸。”

    鄭志遠一臉討好的笑容,一語雙關,話說的是相當有水平。

    張丙東的父親正是帝豪餐廳所處的地區的區長,他和張丙東打好關係,這可是他老子交給他的政治任務。

    “就是,被張少看上,那是她的福氣,她應該主動投懷送抱纔是。”

    一個濃妝豔抹的媚俗女人酸溜溜的道,似乎在想爲什麼張丙東看上的女人不是自己。

    “哈哈,大傢伙客氣了,先喫飯,不要上去鬧事。等對方下來的時候,我們可以過去交個朋友的嘛。”

    張丙東故作風度。

    “張少說的是。”

    鄭志遠應和道,滿臉諂媚,年紀輕輕,就將電視劇裏那種老太監的神韻演繹得淋漓盡致。

    這一等就將近一個小時。

    “張少,下來了。”

    時不時就瞟向樓梯口的張丙東立刻轉頭,一眼就看到了剛纔那個讓他過目不忘的女人。

    她還是跟剛纔那個男人走在一起,只不過兩人身邊又出現了兩對男女而已。

    張丙東強自穩定心神,看着樓梯上緩緩走下來的身影,呼吸加重。

    這種氣質的女人,要是光着屁股趴在牀上被自己蹂躪,那是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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