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從簽到開始制霸全球 >937 野豬林(3)
    “手機交了,咱們可就真的成了甕中之鱉了,良子,怎麼辦?”

    看着正在逐人收手機的王新橋,董冬看向陳良。

    “人家都交,你能不交嗎?”

    陳良笑了下,輕聲道:“這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毒犯,我們最好配合點,按他們的話做。”

    “野豬王,僱傭兵,這次旅行,還真是精彩紛呈啊。”

    杜邦深沉呢喃,不愧是豪門大少,即使被一幫武裝毒犯逮住,也看不出太多緊張。

    衆人交出通訊設備,聚集到一塊兒,拿着弩的十多個驢友,在王新橋的暗示下,一人盯一個僱傭兵。

    如果相安無事倒好,可一旦情況有變,那肯定不能坐以待斃,最好的辦法只能是先下手爲強!

    雖然這幫毒販武器遠遠要比他們先進,但這麼近的距離,他們手裏的弩箭也能形成致命的殺傷力,再加上他們人多,不是沒有拼死一搏的可能。

    當然。

    沒有誰希望走到這一步。

    之前的輕鬆愉悅早已蕩然無存,王新橋一幫驢友提心吊膽,警惕緊張的注視着毒販們的一切舉動。

    “你們也是出來玩的,沒必要自找麻煩,只要你們老老實實待着,那麼什麼事都不會發生。我會留下四個人守着你們,假如有人想趁着天黑逃跑,那麼後果自負,這不是威脅,是好心的提醒,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

    絡腮鬍露出一個陰森詭異的笑容,然後指派四名手下負責看守。

    安排好一切,絡腮鬍帶着六個人離開。

    見狀,王新橋等人暗自鬆了口氣。

    十幾個人不太好說,可假如只剩下四個,他們對付起來,應該不算太過困難。

    雖然希望平安無事,但往最壞的情況打算不會有什麼壞處,這樣才能做到有備無患。

    絡腮鬍帶着六個人脫離衆驢友視野,負責看守的四個漢子隨意的抽着煙,偶爾瞅顧言之林娜時,習慣性流露淫邪笑意,除此之外,再沒啥出格舉動,貌似人畜無害。

    人們懸着的心略微落下。

    “良子,他們真走了?”

    董冬頗爲意外。

    陳良反問:“你覺得呢?”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杜邦插話。

    董冬點頭,附和道:“我也這麼認爲,這些傢伙可是毒販,哪會這麼好說話。”

    陳良無聲點頭,他和這些驢友不一樣,什麼場面什麼人物都見過,從絡腮鬍漢子眼中,他早已看出陰森殺機。

    對方沒輕舉妄動,多半有所圖謀。

    作爲隊長,王新橋確實相當盡職,臨危不亂,帶着驢友們按部就班的在一處相對平坦的位置撐起帳篷爲過夜做準備。

    “你們先去帳篷裏休息會吧,走了一天也累了。”

    杜邦挺憐香惜玉。

    可幾個女孩不肯離開,非得待在他們身邊。

    天黑了下來。

    在深山老林走一天,人們都疲憊不堪,加之放鬆警惕,一個個倚着樹幹打盹,不敢掉以輕心的王新橋安排身強體壯的男人輪班警戒,四人一組,倆小時換一次崗。

    顧言之幾個女孩最後在三個男人的輪番勸說下,才鑽進帳篷休息。

    陳良、董冬、杜邦席地而坐,背靠離帳篷較近的一顆大樹。

    時間悄然流逝。

    鼾聲四起,大多數人進入夢鄉。

    負責警戒的人換了一撥又一撥,凌晨兩點到四點這班崗,最難熬。

    譚慎、嚴歐以及另外兩人,一根接一根抽菸,以此提神,卻未能驅散濃濃睡意,哈欠連天,困的眼皮子快睜不開,哪能察覺有人正緩緩靠近臨時營地。

    漆黑的林子裏。

    離開的絡腮鬍阿桑竟然帶着六個手下悄無聲息摸了回來,並且全戴上了夜視儀,手中的M16也裝了消聲器。

    月黑風高夜。

    殺人放火天。

    阿桑來個回馬槍,就是爲了殺人滅口。

    先前遭遇時動手,風險過高,這幫驢友雖然武器不比他們,但也能形成一定的威脅,即使全殲,自己這邊肯定也得出現不小的傷亡,而且假如鬧得動靜過大。驚動了經常在這邊山區巡邏的邊防武警,那就得不償失了。

    而趁着深夜動手,就要簡單太多,那些人多半在熟睡,殺起來就和砍瓜切菜一樣容易。

    喫這碗飯的,頭腦都非常精明,不然哪能逍遙到現在,不是被抓,就是被人給陰死了。

    “有幾個妞不錯,留活口,最漂亮那個孝敬虎哥,剩下的,咱們輪流玩。”

    幾個虎背熊腰的亡命徒聽阿桑哥這麼說,肆無忌憚淫笑,眼中殺機更加濃郁。

    臨時營地。

    靠着樹幹的陳良睜開眼,看向叢林深處,無聲無息站起來,然後消失在黑暗中。

    幾十米外,一名僱傭兵揹着槍,解開褲子撒尿,邊尿邊打哈欠,尿完後,習慣性甩兩下。

    “你的鳥這麼細,不怕甩斷了?”

    突兀的低沉話音把甩尿這哥們兒嚇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隻手已經如魔爪般從身後伸了過來,掐住他的脖頸,猛地一扭。

    “咔嚓!”

    伴隨着清脆的聲響,這個僱傭兵雙目圓睜,不明不白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鬆手,任由屍體緩緩滑落倒地,陳良面無表情從屍體上取下一柄軍用匕首,然後再次消失在黑暗中。

    阿桑等人輕手輕腳來到臨時營地附近,按照計劃以鳥叫爲暗號通知負責看守這裏的四個手下,卻沒有人響應。

    “難道出事了?”

    “不可能吧。”

    阿桑的心腹話音剛落,不知從哪裏飛來的軍刀,釘入他眉心,刀刃幾乎貫穿頭顱,驚呆近在咫尺的阿桑。

    有埋伏!

    阿桑心神驚悸,剛打算大聲警告,可隨之而來的一柄軍刀也深深釘入他的頭顱。

    涼風習習的夜,血腥味逐漸瀰漫。

    值夜的四人中,有鼻炎的嚴歐對血腥味最敏感,連打幾個噴嚏,睡意全無,用力推倚着樹幾乎睡着的譚慎。

    “醒醒!有血腥味,聞到沒?”

    “別瞎說。”

    睡意朦朧的譚慎沒搭理,打個哈欠,又要閤眼。

    “別睡了,跟我去看看!”

    嚴歐不管不顧把他喊醒,拉着譚慎一起小心翼翼追尋血腥味的來源。

    “什麼東西?”

    突然,兩人發現腳下一軟,停住腳步,低頭用手電一照,闖入視線的恐怖屍體,把兩人嚇得差點癱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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