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輝也是經常和那些地下組織的人物打交道,自然認識程遠濤。
兩人約在一家茶餐廳的包間裏見面,一番客套後,程遠濤就言歸正傳,拿出手機打開一段視頻,煞有介事的說:“黎總管,您看這兩個美女如何?”
“她們......”
黎輝愣了愣。
程遠濤知道黎輝已經見過這兩個美女了,因爲刁世勝已經跟他說過了。
程遠濤玩味的笑了笑:“是不是有人已經給您看過她們的相片了?”
“你怎麼知道?”
黎輝更加奇怪了。
程遠濤笑着說:“實不相瞞,那人已經找過我了,我們已經達成了共識,我們會將這兩個美女的其中一個送給您,另一個送給城主,到時候只要黎總管幫我一個小忙就可以,當然事成之後,我還有重謝。”
“那你想我幫你做什麼?”
黎輝好整以暇問道。
程遠濤說:“我想自立門戶,自己成立一個幫派,懇請黎總管幫我一把。”
“這個......”
黎輝有點猶豫,不過他還是答應了:“行,只要城主開心了,這都不是什麼問題。”
“那我就先謝過黎總管了,還請您在城主面前替我多美言幾句。”
程遠濤拱手說,然後就塞了一張支票給黎輝。
“好說好說。”
黎輝默默的收起支票,笑容滿面。
兩人商量完了就道別了。
程遠濤回到酒店就把刁世勝叫到了自己辦公室,直截了當說:“我已經跟黎總管說了,我的事,他也答應了,我看我們得儘快行動了。”
“這是好事啊,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刁世勝也有點着急,他還等着給他的老爺彙報情況呢。
“我看就今晚吧,這事不能再拖了。”
程遠濤這麼着急,就是擔心事情有變。
因爲何元祥和段斌已經見過那兩個絕世美人了,很難保證他們不打那兩個美人的主意。
就算段斌和何元祥現在不動手,以後也會下手的。
而他們說的話,都讓韓絕聽到了。
刁世勝和程遠濤敢在酒店辦公室商量這些事,是因爲他們根本不知道韓絕已經知道他們的陰謀,所以沒有防備。
而韓絕他們回到酒店都是在用傳音術說話,別人根本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除非是一些無關重要的事情,他們纔會正常說話交流。
沈曉妍得知太倉宗的消息後,就更加着急,更加擔心她爸爸的安危。
“韓絕,現在怎麼辦?如果沈俊那畜生真的把我爸爸軟禁起來了,我們得想辦法救他出來啊。”
沈曉妍既着急又擔心。
韓絕也知道她擔心,就說:“你先別急,我們退一萬步說,如果你爸爸已經出事了,那我們現在着急也於事無補,如果你爸爸只是被軟禁起來了,那說明你爸爸暫時是安全的,我們反而不宜貿然行動,如果讓沈俊知道你回來了,你爸爸反而危險了。”
沈曉妍想了想說:“那我還是易容吧。”
韓絕倒是覺得有點奇怪,就問道:“曉妍,你平常是不是很少離開太倉宗?”
她既然是太倉宗聖女,想必在這朔城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怎麼別人都不認識她。
像段斌和何元祥那些人都是朔城的上流階層,他們應該見過沈曉妍纔對,可他們似乎都不認識她。
沈曉妍說:“我確實很少出門,而且我不喜歡跟那些人打交道,可能幾年前跟他們在一些場合見過面,但都沒什麼印象。”
而且幾年前,她才十幾歲,這幾年下來,樣貌也有所改變,變得比以前更漂亮更成熟了。
“那就不奇怪了。”
韓絕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沈曉妍就問道:“那我們要怎麼找到我爸爸和莉莉的下落?”
“這事只能去找太倉宗的人問,而且是要知道這件事的人才行,但不能直接去找沈俊。”
。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