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絕分析着,然後問道:“你知道沈俊最信任的手下是誰嗎?”
沈曉妍不假思索回道:“是王堂主。”
韓絕說:“好,那我們就從這個王堂主身上入手。”
沈曉妍點點頭,也就沒再問別的了。
他們都是用傳音術在交流。
而戴靜華和司空嫺則在閒聊,好營造一個正常的生活氛圍,不讓偷聽他們的人懷疑。
晚上,韓絕他們在酒店吃了晚飯,又回到了房間。
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下半夜一點,門縫裏流入縷縷白煙,這是迷煙。
門外,有兩個人。
其中一人正在往門縫裏吹迷煙。
過了大約五分鐘,程遠濤和崔保坤就過來了。
住在對面房間的刁世勝也從房間出來,用傳世問道:“都搞定了?”
“搞定了,可以進去了。”
程遠濤直接回道,然後催動靈力將裏面反鎖的門栓弄下,再用房卡把門開門。
幾人對視一眼,感應到裏面的人都沒什麼動靜,就走了進去。
“等等,好像多了一個人。”
程遠濤腳步突然頓了一下,立馬警惕起來。
“堂主,不用擔心,就算多了個人,也已經暈過去了。”
崔保坤無所謂的說。
“你沒感應到這人的氣息很熟悉嘛?”
程遠濤更加緊張了,甚至有種想退出去的衝動。
“程遠濤,既然來了就不要走。”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客廳裏面傳來。
“幫、幫主......”
程遠濤和崔保坤都是一怔。
“你們心裏還有我這個幫主啊。”
何元祥訕笑一聲,催動念力將客廳主燈打開,說:“進來吧,我們聊聊。”
“幫主,您怎麼在這裏?”
程遠濤走進來,滿臉堆笑。
崔保坤和那兩個手下也只好走進來。
刁世勝站在門口,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此時,韓絕和戴靜華從主臥出來了。
司空嫺和沈曉妍也從她們房間出來了。
程遠濤就更奇怪了:“幫主,您怎麼跟他們在一起?”
“你覺得呢?”
“幫主,您這都聽誰說的,根本沒有的事。”
程遠濤陪着笑,突然就指着韓絕他們:“是不是他們亂嚼舌根,他們這是在挑撥離間,我這就殺了他們。”
“你是想殺人滅口嘛。”
何元祥冷哼一聲,帶着一絲不屑:“別說你殺不了他們,就算你真有這個本事,你以爲我會信你嗎?”
“幫主,我真沒有想自立門戶的意思啊,一定是他們亂說的。”
程遠濤怒不可遏的瞪着韓絕,厲聲道:“混蛋,你到底跟我們幫主說了什麼?快說,不然我就殺了你。”
韓絕不說話,就靜靜地看着他,看他怎麼解釋。
。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