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春野櫻捆綁吊在空中的漩渦鳴人,獸瞳中恢復清明。
“這是哪我死了這是地獄嗎”
“唉小櫻你也死了”
漩渦鳴人的意識明顯有些混亂,他愣愣看着自己懸在空中,和地上的春野櫻。
“笨蛋清醒一點”
春野櫻身體出現在鳴人身旁,右手熟練的一個板栗敲在他的頭上。
“疼好疼”
疼痛感讓漩渦鳴人混亂大腦清醒過來,手舞足蹈的在空中哇哇大叫。
“小櫻,我沒死”
“太好了我還活着”
見到漩渦鳴人已經變得活蹦亂跳。
春野櫻解開水遁,把他從空中放了下來。
“你還記得發生的事嗎”
九尾能夠直接控制漩渦鳴人的身體,這可是個大事情。
這種情況,原著裏是在鳴人修成九尾模式,和九尾坦誠相見後,纔會出現的。
“事情對了”
聽到春野櫻的話,漩渦鳴人先是一愣,隨即咋咋呼呼的左右張望。
“小櫻,我跟你說,剛纔我看見了一隻大狐狸,超兇的”
“辣麼大一隻狐狸,怎麼不見了”
漩渦鳴人雙手在空中比劃,和春野櫻訴說自己看到巨獸。
“那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啊我記不清了”
撓撓頭,漩渦鳴人努力回想,不確定的說道。
“我好像做了個夢,跑到了一個下水道里”
“然後”
“對了,下水道里有個監獄,裏面關着一隻大狐狸。”
“我和你說,那隻狐狸真的好大還一直兇我”
可能春野櫻在漩渦鳴人心中,一直都是一個強大的形象。
受到的欺負,自然是第一時間給春野櫻告狀。
“說重點關於那隻狐狸很大的問題,就不用重複說了”
''ノ`'
春野櫻又在漩渦鳴人頭上敲了一記,讓他把話題帶回正題。
“怎麼老是打我頭它是真的很大嘛,我又沒說錯”
見到漩渦鳴人還要囉嗦的樣子,春野櫻又擡起了手。
“別打”
漩渦鳴人條件反射捂住腦袋,把他迷糊的記憶全都說了出來。
“我第一次看到辣麼大狐狸,渾身都是毛茸茸的橘色毛髮。”
“讓我想起村裏廟宇裏,那些我們經常投食的那羣橘貓。”
“就想摸一把它的狐狸毛,結果那隻大狐狸兇了我一頓。”
“跟着櫻哥你混了這麼久,怎麼可能怕一隻狐狸,即便它很大”
“啪”
“好吧,不說它大了。”
“它不想讓我摸,我偏要摸,那隻蠢狐狸還用再走進來,你會被我喫掉的這種嚇唬小孩子的話,來嚇我”
“我漩渦鳴人豈會被只狐狸給嚇到,就跑進入硬擼一把。”
“然後我變得很熱之後的事不記得了”
“迷迷糊糊的,看見有個黃毛從眼前晃過”
聽完漩渦鳴人的回憶,春野櫻額頭流下一滴冷汗。
能夠在封印空間出現的黃毛,恐怕只有波風水門殘存的查克拉。
自己都頂着一頭黃毛,有資格說你爹是黃毛嗎
世界第一意外性忍者。
九尾居然沒一尾巴甩死你,看來做了幾十年的勞改犯,脾氣倒是挺好的。
“鳴人的封印究竟出了什麼問題,連波風水門殘餘的查克拉都出現了這個問題必須弄清楚,否則鳴人處境太過於危險。”
春野櫻在心中暗自思忖。
勉強從地上站起來的宇智波佐助,死死咬住牙關,看着場中各人,充滿可不甘和迷茫。
今天的戰鬥,給了他太多的刺激。
卡卡西與再不斬的搏殺,春野櫻和黑鋤雷牙的忍術對轟。
都讓佐助深刻認識到自己的弱小。
除開卡卡西,再不斬和黑鋤雷牙老一輩的高手比他厲害。
佐助可以用他們比自己多活了十幾年的理由,來解釋。
春野櫻的強大,宇智波佐助已經絕望,認爲她是個怪物,只是個特殊個例。
可隨便遇到的一位外村忍者,和同齡中的白,也能以一敵二隨便吊打自己。
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隊伍中最弱的吊車尾漩渦鳴人,所爆發出的恐怖力量。
宇智波佐助這才認識到。
到頭在,他這個繼承了宇智波榮譽的天才。
在本次戰鬥裏,纔是最弱的那位。
宇智波佐助平庸的表現。
這讓他脆弱的自尊心,被蹂躪成了渣子。
“憑什麼連鳴人這個傢伙”
站在正和春野櫻大聲說話的兩人身後,佐助複雜看着漩渦鳴人的背影。
“打起精神來。”
肩膀被重重拍了一下,佐助轉頭看去是卡卡西那張腎虛的臉。
宇智波佐助不想搭理卡卡西。
當初在生存演習時,他被春野櫻的幾句話誘導,認爲卡卡西是隱世不出的絕世高手。
結果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
一次外出任務,就讓佐助對卡卡西的幻想徹底破碎。
卡卡西看穿了佐助急切變強的心情,整理了一下面罩,對他說道:“少年,我這裏有一式千鳥,想學嗎”
“千鳥”
刺耳的鳥鳴聲響起,一團雷光在佐助面前亮起。
“不必羨慕他們的際遇,成長是種循環漸進的過程,只能一步一個腳印的向前走。”
卡卡西舉起千鳥,放在少年面前:“只要掌握這個忍術,你至少能夠跟上一些他們前進的步伐。”
對於春野櫻,現在佐助沒有任何想法。
可是佐助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輸給漩渦鳴人
“好”
佐助看着少年,眼中發亮。
雖然對卡卡西的實力,表示了質疑。
但對千鳥的威力,宇智波佐助卻也看在眼中。
忍刀七人衆兩人的戰死,爲此次任務,畫上了句號。
卡卡西看着已經恢復正常的鳴人,和他身邊的春野櫻。
“這次任務,總算是結束了。”
再看見情緒緩和許多的佐助,對本次波瀾起伏的任務,下出結論。
一個被第七班遺忘許久聲音響起。
“殺了我吧”
白躺在凹陷的坑裏,扭頭注視着再不斬的屍體,聲音沒有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