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派成員五人也是無計可施,現在只有犧牲裴隊他們五個人的命才能保下來!
“你,你們!”
裴隊的雙臂被他們緊緊摁在牀上,他無法動彈半分。
精靈派的一員拿起牀上那一根駭人的大針筒。
大針筒被他從後頭推進,滲出滴滴藥劑。
他嚥了口唾沫,接下來他心裏徹底狠了下來。
剩下四個人幫他找到裴隊胳膊上的靜脈,他直接狠狠紮了下去!
“啊!”
裴隊的慘叫聲不絕於耳,他的身子整個劇烈抖動起來,瘋狂地扯着身子打算要甩開自己胳膊上的針管。
他的劇烈反應也讓精靈派剩下的成員心頭都一緊,用盡自己的全力的死死摁住他的胳膊雙臂,以免他帶着整個病牀劇烈晃動。
先前給裴隊注射藥劑的那名成員將針管從他的靜脈處拔出來,整個人的手都止不住的在抖。
“打完了?”
薄雲西繞有趣味的看着他的行爲,嗓音低沉又不乏缺少磁性。
“嗯。”
成員點點頭,“打完了。”
“打完了,還不交給你的同伴?”
“是,是。”
成員的反應明顯變得遲鈍不少,他放下針管一同摁着裴隊的胳膊,將其中一名成員擠了下去,“到你去了。”
被點名的成員腦頭也一時變得沉重,對他們的領導老大動手,的確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
但是,他依舊是如法炮製的拿起針管,狠狠對着裴隊靜脈戳了下去!
裴隊慘絕人寰餓的叫聲接着又是響起了四聲。
最終,最後一名瘸着腿的成員將針管放在了牀邊。
他戰戰兢兢的直起腰,“薄,薄總,打完了。”
說着,他害怕的將手縮了回去。
“打完了?”
薄雲西猶意未盡,他冷眉微微挑起,“打完了?”
“打,打完了。”
瘸腿成員點了點頭,畏畏縮縮指了指牀上的針管,生怕接下來薄雲西要對他進行注射藥劑一樣。
“行。”
薄雲西點了點頭,“我可以放了你們,不過。”
他說着整個人俯下自己絕世冷顏。
這讓他們跪在地上的幾人肌肉不自覺地顫了幾顫。
“薄總,您不是說……”
裴隊痛覺青筋沒差爆裂而出,他痛的大口喘氣。
“讓我看清楚你們到底是誰。”
帶着面具,誰知道他們是熊爪派還是精靈派?
裴隊的肥胖大臉盡顯無疑。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裴隊臉上本該有的精靈派黑蝴蝶印記竟然沒有出現!
薄雲西簇起眉尖,他一把將口罩丟到一旁地上,“你們可以滾了。記住,用圓周運動給我滾出去。”
“多,多謝薄總。”
裴隊的右臂整個都擡不起來了,他站起身對着薄雲西躬身。
“我,我們走。”
接着裴隊招呼着身後的五名成員,“我,我們滾。”
接着,精靈派的衆人真雙臂蹲下抱住雙腿,形成一個球狀往外滾去!
直至消失在屋內衆人的視線內,方纔站起身將瘸腿的成員攙扶住。
裴隊回頭看了一眼203的病房。
好險!
他們在戴口罩之前好在他要求所有人都在臉上貼近膚貼紙揭下來。
如果沒有這層貼紙,自己臉上的精靈派印記就暴露在了他薄雲西面前!
那接下來他報復的不是熊爪派而是他們精靈派了!
好在,他薄雲西沒問他是什麼勢力的人,或許他問的話,那老孃們會告訴他是來自熊爪派。
“雲西,你就這麼把他們放走了?”
這下,薄夫人站起身往牀邊坐去,她擡手摸住薄雲西的臉頰,又覺得是那麼的真實。
“只是幾個小嘍囉罷了,身後的大魚沒揪出來,給他一個下馬威何嘗不可。”
“我摘下面具沒看到他們臉上有蝴蝶印記,也就代表着他們不來自精靈派。”
如果現在裴隊能聽見他們所說,真也算是劫後慶幸。
他們沒有抓到陸白白來誣陷熊爪派未果,自己計劃本算被打亂,現在薄雲西通過他們臉上有沒有印記洗清他們嫌棄,這同樣不是合理將禍嫁給了熊爪派麼?
“精靈派?”
薄夫人自然沒聽過這個派別。
“雲西,這是什麼派別?”
“這個不重要,媽他們有沒有告訴你他們來自那個幫派?”
說到底,薄雲西現在心裏答案呼之欲出。
除了精靈派,剩下能對他動手的,只能是……
“我記得他們說是熊爪派。”
“果然。”
薄雲西的雙手攥成了拳頭。
“媽,白白呢?我怎麼沒見她。”
薄雲西的心裏升起一抹不好的情緒,從他醒來到現在,他夜思所想的陸白白不在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