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陸白白伸出自己小指在自己臉頰上劃了劃,她頗爲顯得有些尷尬。
她也不知道,就這麼一場比賽,會引來這麼多病人的觀看。
“那真的是實在不好意思,院長。”
不管怎麼樣,給院長帶來這麼大的麻煩,的確是要道個歉。
“沒事。”
閆指導只是背過身,有些駝背離去。
這些都是小事。
看到閆指導走後,陸白白方纔有些如負釋重,她喘了口氣。
她還以爲閆指導會找她有什麼大事情,要聊聊呢。
陸白白將擋在自己視線前的鬢髮別開,露出她吹彈可破的水嫩俏臉,一時間她的臉色緊了起來。
既然藥都煉好了,那就趕快給雲西他們喫纔是最主要的。
喫的越晚,藥效可能真的不會體現出來。
“有三,這裏就交給你幫我收拾一下。”
“沒問題。”
有三從陸白白手中接過小白鼠,他又聽到陸白白囑咐,“還有這三隻小白鼠,從哪裏拿出來的就放回哪裏吧。”
這些白鼠的確可愛,但是一直丟在草地上不管,早晚也會死。
陸白白看自己交代差不多,也沒什麼好要繼續交代的,方纔拉着婉兒手朝着七樓趕去。
回到七樓,205室。
陸白白拉門而入,一眼就望到坐在牀上倚靠着牀邊的薄雲西正在看着平板。
“白白?”
薄雲西擡起頭,他就看見衣服焦黑的陸白白,他有些蹙眉。
“煉個藥你不會是將藥爐給炸了吧?”
乾淨好端端的一個人走出去,等回來就這麼焦黑,他怎麼不會聯想起是爆炸了什麼東西。
即便,他知道她是去“參加”了一個若有若無的煉藥比賽。
“啊?”
這下陸白白方纔反應過來雲西在說什麼,她下意識地低頭看自己衣服,儼然像是被灼燒焦黑的痕跡。
剛纔她走的太快的確沒有注意到自己衣服。
“沒事啦!”
陸白白露出自己兩顆虎牙,甜甜笑道,“你看我這不是把藥煉出來了嘛!”
說着,陸白白將藥罐拿出來在薄雲西面前晃晃,頗爲有需要被表揚的意思。
但還沒等薄雲西發話,陸白白的笑容就倏地消失,她詢問站在雲西身邊的顧巳,“顧巳,你身上有刀嗎?”
“刀嗎?”
“有,不過少夫人你要刀做什麼?”
他從身上拿出摺疊刀,先前還用來割過電梯鐵片用,現在刀刃上都是髒兮兮的粉末。
“你這刀……”
陸白白看到他這把摺疊刀沾滿了粉末,“真的是充滿了歲月痕跡。”
不過,陸白白還是從顧巳手上接過了這把刀,有總比沒有好,洗洗總可以的吧?
“顧巳,你這把刀我能去洗洗嗎?”
“當然可以。”
雲西站在他身邊呢,不行也得行。
很快,陸白白從洗手間裏將刀刃洗的乾乾淨淨出來,亮麗的刀芒晃人眼目,站在一旁的柏叔都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婉兒,把藥罐給我吧。”
婉兒點頭,她伸手遞過去藥罐,很快陸白白從裏面拿出一顆碩大藥丸。
雲西見過白白煉製出藥丸,可沒想到現在他家白白煉出來的藥丸都這麼狂野了麼?
“白白你怎麼把藥丸煉的這麼大啊?”
這下就連薄夫人都有些忍不住好奇,她湊到白白身邊,有模有樣的打探着這一顆黑色藥丸。
“媽媽,這藥丸煉製出來本來應該要小一些的,但是因爲越大藥效濃縮在一起,效果也更好,所以我就煉製出來這樣的。”
“不過,別看這藥丸這麼大,我把藥丸切開不就行了嘛!”
說着,陸白白隨手從桌子上抄起一張乾淨的純淨紙,她將一顆藥丸放在純淨紙上面,她拿起摺疊刀,就作勢將藥丸一刀兩斷。
很快,偌大的藥丸被對半切開,分成兩顆能被正常人吞下的兩顆藥丸。
“顧巳,你能把我去取一個水杯嗎?”
“知道了。”
顧巳感受到薄雲西的目光,他很快就去外邊準備取水杯。
很快,顧巳從外邊接了杯水回來,準備遞給陸白白。
陸白白扭頭撇向他身邊的婉兒,“把水給婉兒吧。”
婉兒雲裏霧裏的接過了水杯,“白白小姐你這是要做什麼?”
“喏。”
陸白白將半片藥丸拿起,遞到婉兒面前,“婉兒你把這藥丸吃了吧,這對你的傷口好。”
婉兒有些受寵若驚,原來讓顧巳去拿水杯,就是爲了讓她吃藥,她心裏頓時產生了一股暖意。
但與此同時,她從空氣裏也聞到了一股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