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她下意識地嚥了口水,眼睛餘光顫顫巍巍的撇向了坐在牀上那位,故作冷靜在看平板的薄雲西。
這位男人身上散發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場,高貴尊顏比起墨言的絕代帥顏都要猶過不及。
高貴又性感。
“婉兒,顧巳你們先出去喫吧。”
陸白白哪裏聞不到這一股醋味,她推搡着準備將二人送出去。
還沒等她將二人送出去,柏叔和薄夫人後腳就跟了上來。
“你們年輕人的世界,我們這些老年人可就真不懂咯。”
柏叔嘴角含着笑意,他就打趣的迴應陸白白不解的目光。
陸白白瞬間羞得紅了臉,紅脣輕啓:“柏叔,你可別亂說!”
“哈哈!”
柏叔哈哈大笑,他接着將病房門合上,整個病房門突然不復剛纔的熱鬧氣氛,一時間變得安靜起來。
滴答。
掛在牆壁上的錶盤滴答作響,在房間內的二人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陸白白並未發言,他薄雲西也低頭看着自己平板,兩人就很有默契的沒出聲。
房間裏空調仍在運作着,揮發出陣陣冷氣,這不由得本身就安靜的房間再次冷了幾分。
陸白白冷得最後還是一個哆嗦,她忍受不了這冷意,她直步走向薄雲西旁邊。
接着她俯腰,一把將薄雲西正在看的平板拿開,使得自己雙眸直視薄雲西的冷瞳。
不得不說,薄雲西的冷瞳的確十分好看,深邃又帶着一股兒冷傲,性感的讓人窒息。
“你老公的眼睛好看麼?”
薄雲西低沉的煙嗓響起,撥的陸白白心頭一顫。
“咳。”
陸白白一把別過頭咳嗽起來,來掩飾自己愈發加快心跳的尷尬。
她再次回過頭來,儼然恢復了往日平靜。
她一把將平板抽走,接着直視薄雲西性感的雙眸,“雲西,你剛纔在喫醋了?”
“喫醋?我喫什麼醋?”
“那我剛纔怎麼聞到了一股酸味?”
“鼻子不好用了?”
薄雲西擡眸看着她,他擡手往着她玲瓏鼻子上颳了刮,“讓我看看有沒有流鼻血?”
“少來。”
陸白白一把拍開薄雲西的手,瞪了他一眼,“你就說你有沒有喫醋?”
“喫醋了,吃了女人的醋,怎麼樣,白白小姐?”
這下薄雲西一把捉住陸白白的纖細手腕,含情脈脈的望着她。
薄雲西不得不承認,剛纔他的確有些喫醋,而且喫的是個女人醋。
都知道白白她煉藥是爲了給他們恢復傷口用,但是爲什麼她並沒有將第一顆藥丸給他,反倒是給婉兒的手上?
陸白白被薄雲西含情脈脈看着心裏有些發毛,她極力想要從牀上爬起來,犟嘴道,“這還差不多,喫醋就喫醋嘛,剛纔你那股冷意嚇唬誰呢?”
“知道我喫醋,那你爲什麼還要把藥丸第一個給婉兒?”
薄雲西可不給陸白白逃離自己視線的機會,他接着一把捉住陸白白,鉗制住她動人下顎,對上她美眸,“白白,你覺得丈夫我真的不會喫醋嗎?”
“好啦好啦!”
陸白白眼見薄雲西醋罈子都要打碎了,她趕忙擺擺手,趁着薄雲西不注意立馬起身,“知道你是個醋罈子了,就實話給你說吧。”
說着,陸白白從桌子上藥罐裏倒出來一個大藥丸,“雲西你的傷勢比婉兒她要嚴重的多,所以你的藥丸都不需要切。婉兒的傷勢輕不少,所以她的藥丸我就對半切開,先給她了。”
“第一個藥丸都不需要切,那爲什麼不給我?”
“……”
陸白白被薄雲西這醋意搞得她語塞,腦線頓時黑了下來。
喫醋的男人,這麼可怕嗎?
“這麼大藥丸,白白你就不怕噎死你丈夫?”
薄雲西看到陸白白臉色都黑了下來,但是他嘴角的笑意更濃,“你丈夫這麼顆藥丸不是喫不下去,就是需要水。白白你準備好水了嗎?”
“沒有,這不正準備給你去拿嗎?”
“不需要了。”
薄雲西對陸白白招了招手,“白白,你把摺疊刀和藥丸給我。”
“幹嘛,我會切。”
陸白白並未動,就站在原地望着薄雲西。
“白白,過來。”
薄雲西的聲音低沉帶有讓女性無法阻擋的魅惑性,驅使着陸白白不自覺的走了過來。
“你拿刀做什麼?”
薄雲西從陸白白手上接過刀,他對着陸白白一笑,“自然是切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