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美眸瞪着如銅鈴一般,毛骨悚然的往後退了幾步。
“我靠!”
陸白白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拍着自己劇烈起伏的胸脯。
“這裏很危險,你怎麼還沒有去避難!”
陸白白抿了脣角,準備向着眼前這位剛剛還撞過她肩不久的女孩走去。
有炸彈的危險,換做正常人都已經離開了,何況也已經成年工作的女孩。
“陸小姐這也不是沒有離開嗎?陸小姐在這裏做什麼呢?”
戴眼鏡的小女孩鏡片裏反射着光澤,隱隱讓人覺得不安。
沒等陸白白繼續開口,她的動作快如閃電一般,瞬間朝着陸白白這方面抓過去。
可是陸白白哪裏是等閒之輩,對付不了男人,對付女人她這一套女人防身術也不是白練的!
她輕輕俯下腰,就躲避過女孩的追捕。
“還挺靈活的!”
小女孩抓了個空,不屑地撇了撇嘴,她的背後倏地間已經拿出一把撬棍。
“你瘋了?”
即便小女孩對她不知道會有這麼大敵意,但是打之前她還是要清楚,這小女孩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瘋了?”
“哈哈哈!”
小女孩嗤笑,接着變成了捧腹大笑,笑的是那麼的滲人。
“是啊,陸白白,我瘋了!”
小女孩話語裏充滿着敵意,她手中的撬棍已經是高高揚起。
“只要將你和薄雲西宰了,廣海那羣人就會幫我的家人治病!所以,請你安息!”
撬棍已經揮下。
呯!
陸白白眼神一暗,眼疾手快地躲避而開,她背後的牆壁顯然是被砸出來一個大坑。
“你還真下死手啊!”
陸白白心頭一冽,牆壁砸出大坑這力道着實狠。
“站住!”
小女孩見陸白白就像是個泥鰍一般躲過了她的攻勢,顯然有些氣急敗壞。
她抄起手中的撬棍,朝着陸白白就衝了過來。
和陸白白一番招架之後,陸白白終究還是輸在了沒有撬棍等武器這方面上,她被女孩拎着朝着房間裏就扔了過去。
哐當。
房間門被人粗暴地撞開,女孩一手拎着撬棍另外一隻手拎着陸白白的衣袖就進來了。
只是,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於厲淮在哪裏?
她的視線很快朝着四周看去,並沒有發現厲淮的身影。
“厲淮你在哪裏?”
她嘗試的去喊着厲淮,但是迴應她的只能是空氣裏一片寂靜。
哐當。
房間大門再次被關上,這讓陸白白一個機靈的警覺。
只見眼鏡女孩已經將大門反鎖而上,手中的那一串明晃晃的鑰匙,她順着裏屋的窗戶就往外處的院壇上丟了過去。
接着,窗戶緊緊反鎖,窗簾也再一次籠罩,房間裏又一次陷入了看不見的黑暗。
“你說的厲淮,是這個嗎?”
房間裏幽幽傳來聲音,先前有過一次碰面的總導演拿着一卷錄音帶就走了出來。
他將錄音帶隨手拋在了桌面上,整個人坐在舒適的背椅上往後靠,“能製造出厲淮的聲音,這對於我們這些常年做配音工作的導演來說,輕而易舉的事情。”
“過來。”
緊抿峯脣的男人這下有了動作。
薄雲西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披在陸白白身上,像是試圖給她安定,“有沒有受傷?”
“沒有。”身邊的男人總是能給她安全感,陸白白搖了搖頭,“雲西墨言人呢?”
“墨言不在這裏。”
“果然就該聽你的。”
陸白白眼眸一暗,又是自己一次的不冷靜,造成這樣的結果。
“薄總,我看你們也不要繼續在哪裏假惺惺的了。不如我們就在這裏喝杯茶如何?”
看不下去撒糖的二人,總導演從大茶杯裏拿出四個茶几,井然有序的倒茶個半滿,一切又是那麼的儼然自得。
“這裏擴散有爆炸的事情,我想也是你們一手製造的吧?”
薄雲西拉着陸白白,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雲西。”
她的肩膀一沉,薄雲西穩如泰山。
她不在插話,雲西現在都沒有急着動手,那麼自然有他的打算。
“不錯,薄總果然是聰明人。”
總導演拍了拍手,贊同着薄雲西的回答,“不過呢,這裏的確是有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