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宴會里都響起了清脆玻璃杯的乾杯聲,一時間氣氛十分的爽快。
舞臺上有諸位酒店裏專門聘請過來的舞蹈團在跳舞助興,臺下各位商業名流紛紛講起了段子,談着生意,好不樂乎。
“哇!”
陸白白驚呼了一聲,這酒店裏的葡萄汁兒還真的清甜好喝。
身邊的男人倒沒有什麼反應,他從桌子上拿起自己專用的玻璃杯,往裏面倒了一杯紅酒。
這一切,全部落入坐在薄雲西的對面陸程的眼裏。
“雲西你身上還有傷,你不能喝多。先前和林安然喝過了。”
這下陸白白作勢要搶走薄雲西手上的玻璃杯。
“姐。”
這下陸程開始坐不住了。
“今天好歹也是我登基總裁慶功宴,再這麼說也得讓姐夫喝幾杯。”
陸程這下好言相勸,這下跟薄雲西他們坐在一桌的一些頂尖名流這下也是紛紛舉起了高腳杯,“是啊是啊,陸太太,再怎麼說也要給我們幾分薄面不是?”
這下陸白白稍顯有些犯難,給了薄雲西一個眼神。
薄雲西也是峯眉微微挑起。
“好,大家都這麼說,那雲西我再雲西你喝一杯。”
這下陸白白開始鬆口,但是礙於雲西后背傷勢恢復,也只能讓他再多喝一杯。
“行。”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他單手捏住高腳杯,“這一杯就算我和我太太敬諸位的,希望諸位以後多擔待我們的陸程。”
權望在天的男人都站起身來敬酒,這才剩陸程幾人都不敢怠慢,紛紛站起身來和男人隔空對酒。
薄雲西揚頭,優雅性感地將一杯酒入喉,接着高腳杯翻面朝下,少有剩下幾滴紅酒滴了出來。
“好!”
陸程帶頭鼓掌,他笑的真的是不亦樂乎。
薄雲西,總算是喝下了酒,這一點,他纔有些放心。
接下來舞臺上更是表演的出衆,讓人不得不拍手叫好,場面一度的熱鬧。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薄雲西倏地感覺到自己血液有些沸騰起來。
“我去趟洗手間。”
薄雲西起身,對陸白白撂下一句話。
“雲西你一個人去沒事嗎?”
“那你陪我進去?”
他明顯能感覺到自己四肢百骸裏流淌的血液更加灼熱。
他意識到了,自己被下藥了。
“那我怎麼可能去!”
陸白白翻了個白眼給他,並沒有察覺到薄雲西表面上的不對勁。
“恩,那我先過去了。”
薄雲西怕自己再繼續和陸白白說下去,真的要撐不住了,他倏地直起爽朗腰板,拉開椅子扭頭就走。
“陸太太和薄總的感情可是真的好啊。”
這下又有人敬酒,打着哈哈。
“哪裏哪裏。王總,我們家陸程還需要你擔待啊!”
這下陸白白也是擠出笑容,她往自己高腳杯裏倒入甘甜的葡萄汁,“來我敬你!”
薄雲西一路上昏昏沉沉貼着牆邊走到了洗手間,這一路上他愈發能感覺到自己沒有力氣,視線也因爲過熱變得有些渾濁起來。
該死。
不知道摸索了多久,他憑藉自己的毅力摸到了洗手檯上。
嘩啦啦。
水龍頭裏落下冰涼的水意,薄雲西俯下腰汲取水溫,往自己輪廓分明的俊臉上撲去。
一時間他感覺到是冷意,但是下一刻那一股熱浪更是接踵而至,完全失去了作用。
熱感愈發加重,就如同潮水猛獸一般要將他吞噬。
嘩啦啦。
薄雲西再次低頭準備強行讓自己清醒過來,但是換來的是隻是徒勞。
“薄總?”
閉着眼藏在黑暗裏的薄雲西耳畔,傳來了女人輕巧的疑惑聲。
這個聲音是林安然。
“怎麼了?”
薄雲西故作冷靜,但是他臉上的潮紅完全是出賣了他,這一點上完全落入了林安然的眼底。
“薄總。”
林安然朱脣勾起魅惑,她一把拉住薄雲西的手腕,將自己傲人的胸脯貼近,頓時春光無限。
“薄總你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
林安然明知故問,說的更是輕佻施施然的語氣。
“沒有什麼不舒服。林小姐請自重。”
薄雲西一把要抽開手,但沒料到林安然鉗制的力道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