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雲西話裏有話,帶着一股危險性。
“你看薄總你也是誤會我了。”
林安然乾咳一笑,她十分欣賞薄雲西愈發無力的掙扎,這說明藥效發力的更加生猛,“薄總我不是看你不舒服嗎?需要我幫你叫醫生麼?”
“不需……”
薄雲西還沒有說完,他的腦海突然就像是斷片了一樣,眼前世界瞬間昏暗,整個人都栽到了洗手檯上。
“哼。”
林安然將昏迷過去的薄雲西,她這下性感紅脣勾起的弧度飛揚,“有些事情,還由不得你。”
林安然冷冷發言,她將薄雲西的全部看在眼裏。
這個藥物她是拖了十分大的關係從一個神祕人手上買來的,給她介紹的時候就是無毒無味而且還沒有顏色,藥效發力十分的快速。繞是薄雲西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怎麼能扛得住?
“待會叫人去樓下開個房間。”
林安然探頭看着洗手間外昏暗光芒的走廊,空無一人,“我需要你們速度快一點。”
她掛斷電話,粉色指甲深深陷入了肉裏。
現在眼前這男人,是能拯救即將支離破碎的林家最後的機會。
……
陸白白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葡萄汁,來敬酒的人一個接着一個,再好喝的葡萄汁,現在她的喉嚨都有些發齁。
全程陸程冷落在一角看戲,都沒有出手來幫忙。
他轉頭看着宴會大門口,發現男人並沒有回來,他就明白,現在藥效應該是發作了。
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拖住時間,讓林安然完成她的目的。
陸程擡腕看了眼手錶,現在過去了十五分鐘。這段時間陸白白應該會起疑心了。
不過,陸程擡眼看圍着陸白白身邊的商業名流,這些人紛紛敬酒也是好事,也可以讓他有時間去找理由拖延陸白白。
哐噹一聲。
另外一邊的林安然,將賓館裏電子門粗.暴關上。
她轉過身倚靠在門板上,整個人都有些呆滯地望着天花板上的燈光。
璀璨又耀眼。
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歸功陸白白的報復後將林家制裁到支離破碎,現在只要和她的男人搞一出大戲,自己懷上了薄雲西的孩子,她就可以威脅薄雲西。
她想不通,林安然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材,怎麼說她的身材都比陸白白那個“飛機場”都要來的動人,爲什麼薄雲西對自己卻是毫無感覺?
她的腦袋裏突然閃出一絲不好的想法,她擡眸望着躺在牀上昏睡過去的男人,“難道你不舉是麼?”
林安然倏地一笑,尤爲的滑稽可笑。
這自然,薄雲西聽不到。
“水。”
空蕩的房間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突然冒出來的低沉聲音着實將林安然嚇到,臉上血絲盡失。
她慌張的左顧右盼並沒有看到其他隱藏的人,她篤定了這是牀上薄雲西發出來的聲音。
“嗨呀,薄總你現在是不是很熱?”
確定是牀上的人本能的發出來聲音,林安然笑的猙獰貪婪。
她走到牀邊俯下自己身子,薄雲西的鼻尖都是女人的芳香。
“薄總,你這麼熱那我幫你脫衣服好不好?”
她手上的動作已經進一步的將伸出薄雲西外衣釦子上。
邦。
突然。
林安然的手腕被男人捉住,她張狂地面部一凝,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接着她整個人以難以抗衡的力道,被男人拽入了他的懷裏。
林安然的小臉撞在了男人健雄有利的胸膛上,她的臉色開始不由得發紅。
“薄,薄總。”
林安然分明能感覺到自己心跳開始加快。
怎麼回事?她明明深愛的是墨言!
“你是誰?”
躺在牀上還想掙扎打開眼皮的男人,倏地眉尖簇起。
黑暗混沌前的這女人,並不是他的白白。
“我,我是白白啊。”
林安然眼睛圓溜的一轉,她壓低了嗓子儘量在模仿陸白白的聲線,“我是白白啊,雲西。”
她更是盡力在模仿陸白白的語調,輕聲道:“雲西你這麼熱,讓你的妻子幫你脫衣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