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黑暗前的那一位女人,不管再怎麼模仿,也不是他的白白。
“不,你不是白白。”
薄雲西攥住林安然的手腕更是加重,這痛得林安然嘴角發白。
“我怎麼不是呢?雲西,你都把我弄哭了。”
林安然幾乎是帶着哭腔說得出來。
她真的沒想到啊!明明薄雲西都喪失了力氣,在談這個事情上這男人的力道還是出奇的嚇人!
“就這一點,你,你就不是陸白白。”
他的白白,疼的時候就會和他鬥嘴,又何曾何時會帶着哭腔和他撒嬌?
薄雲西更加的篤定,這女人就是下藥他的那個人。
他就像是捉住了犯人,死死的不放手。
“雲西,雲西。”
林安然痛得眼角都流出了眼淚,她奮力想要抽開自己的手。
該死的!
這薄雲西竟然還有力氣!
“你不配叫我名……”字。
薄雲西還沒有說完,他感覺到自己就要沸騰點燃的血液那股熱意,幾乎要吞噬掉他的大腦神經理智。
趁機,林安然眼疾手快地將自己手腕抽了出來。
……
“雲西怎麼還沒有回來?”
這下陸白白看兩場舞臺戲都結束了,雲西還沒有回來,都開始發問。
“這。”
陸程眼角飛速打轉,剛纔他拖延的藉口都用過了,現在真的是難以繼續起口,“姐,我讓服務生幫你去洗手間看看。”
用服務生去洗手間看看,這或許還可以拖點時間。
“我跟着服務生去。”
陸白白隱隱能察覺到某些不對勁,她起身準備跟着身邊男服務生往洗手間去趕過去。
“姐,我也陪你。”
這下陸程也坐下不去了,低沉着臉準備起身陪着陸白白走過去。
林安然你最好動作快點,這裏他真的是撐不住了!
“好。”
陸白白意味深長地望了一眼趕忙獻殷勤的陸程,“那你先和服務生先去,我這有個電話要打。”
“好。”
陸程並沒有看得出來陸白白心思,他帶着服務生就朝着洗手間去趕。
陸白白望着陸程離開的背影,她拿起了空在桌子上薄雲西先前喝酒用的酒杯。
“啊沒事。”
陸白白笑笑,但是她的手指已經不經意地摸到薄雲西高腳杯內側。
除了溼潤的感覺,還有一絲極爲難以察覺地顆粒感。
她內心倏地一緊,果然如她所料!
雲西被下藥了!
這顆粒感的成分基本上就是媚藥,這一點作爲醫生的她再也清楚不過。
陸白白麪色僵持,她飛快拉開凳子往大門口方向去跑,空留在桌子前一臉茫然的商業名流們。
“怎麼樣?陸程?人在不在洗手間裏?”
陸白白倚靠着牆壁,望着陸程從洗手間裏出來,急切的問道。
陸程臉色很凝重,說的話十分沉重,“姐,姐夫不在這裏面。”
陸白白手指都收攏成一個拳頭!
“好,我知道了。陸程你先回去吧。”
“那姐你呢?”
陸程迫切追問。
“我還有事情去處理。”
陸白白深深望了一臉無辜的陸程,立刻轉身。
“顧巳,你去查一下整個監控。”
陸白白快步離開走廊,這下她方纔拿出來電話。
“收到。”
顧巳很快着手調查這一件事。
陸白白放下電話,緊緊捏在手裏。
她的眼角閃出一絲不宜察覺地疲憊。
能在雲西的酒杯裏下藥的機會,除了經常可以和他們接觸的那幾位名流,恐怕只剩下有過管理酒杯的服務員了。
“你過來一下。”
陸白白招呼了顧巳的手下。
顧巳手下魁梧壯漢立馬走到陸白白跟邊鞠躬,“少夫人。”
“幫我去調查一下到底是誰在處理保管酒杯。”
“好的,少夫人,我這就去着手。”
顧巳手下也不敢怠慢,一路小跑的離開。
“哎。”
陸白白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的嘆氣更多的只是爲了鬆一口氣,以免自己窒息。
時間如同度秒如年,陸白白千盼萬盼的盼到顧巳發來的消息。
“少夫人,看樣子是雲西還在酒店裏,監控裏沒有發現人外出的跡象,我很快帶有二和你匯合。”
與此同時,先前被吩咐下去的手下,這下也是拎着管理酒杯的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