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接過陸白白手機的手都有些顫抖,喉嚨有些發乾,啞聲道:“好,讓我看看。”
中年男人立馬查看了一下國際單號,的確是他這裏的物品。
很快,他轉身從裏頭拿出來一個看起來比較厚重的快遞。
“小姐,這是您的快遞,呵,還挺沉的。”
這中年男人看起來十分的喫力,嘴巴都不由得抽了一口風。
“沉?”
陸白白半信半疑,只不過就是一個錄音筆而已,有必要這麼大張旗鼓嗎……
直到她接過這快遞那一刻,她的面色都變得凝重起來,“呵,還挺沉!”
這何止是沉啊!簡直就是壓手!
如果墨言不是告訴她這裏邊放置了一根錄音筆,她還有可能認爲這裏面估計放着的就是別的恐怖的東西!
“柏叔,您來檢查一下,這裏邊放了什麼。”
陸白白轉過頭去向着柏叔吩咐道。
柏叔立馬會意,他拿着儀器就作勢過來,準備給這快遞檢查。
“同志,這個快遞可以拆開的吧?”
“這還不可以。”
這國際快遞的中年男人無奈搖了搖頭,“這些東西好像寄件人說不能隨意拆開,要拆開需要簽收纔可以。”
“哈?”
這墨言到底是賣了什麼關子?
陸白白眼睛都瞪直了。
“少夫人放心,這裏邊以我的經驗來判斷,不會是有什麼有害的東西、”
這一時間,柏叔擰着一張老臉作勢要開始調查這快遞裏的成分。
陸白白稍稍緩了口氣,對於柏叔她還是放心的,“那這一件事就全部拜託給柏叔了。”
“小問題。”
柏叔頭也沒擡,繼續開始調查這裏邊含有的東西。
“那個。”
陸白白即便現在一個問題解決了,她內心存在的疑惑任然還沒有得到解決,她扭頭看着已經癡迷過的中年男人,她清了清嗓子開始詢問,“那個同志。”
“啊?怎麼了?”
同志看上去癡迷過深了,這讓陸白白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我就是想問一下。”
“是的。”
這中年男人反倒是說的很耿直,他訓着陸白白的話繼續說道,“這個快遞站說實話,已經在這裏建立了也有二十多年的歷史了,本來公司是準備進行拆除的,準備搬到新的地址,只是現在新的地址還沒有完全建立好,這段時間還需要在這裏進行收貨。”
“原來是這樣啊。”
陸白白半知半懂,“只是,這領導能知道這個地方,前邊是墓地不?”
“這個事情。”
中年男人反倒是背脊一冷,說話都有些幽冷起來,“其實這個站點也要馬上拆除了,也不怕給小姐你說,這墓地,就是前兩年剛剛建立起來的。”
“前兩年?”
陸白白聽完眼睛一寒,“難道這前兩年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其實是這樣的。”
中年男人雙手倚靠在櫃檯上,準備娓娓道來,“這裏其實以前發生過暴亂。”
“暴亂嗎。”
陸白白陷入了沉思,“的確我聽說過這個村子之前十分的亂。”
“暴亂的原因就是這邊的村長得到了民衆參選後,言而無言,繼續壓榨本地村民,導致了一場血案。”
“血案。”
陸白白血案的確也算是“經歷”了不少,但是真的從別人嘴巴里說出來,的確有恐怖片的即視感。
“是的,血案。當初血案是這個鄉村的村長和工作人員和被壓迫已久的村民進行了戰鬥。”
中年男人一頓,“當初這個地方就在墓地那個區域,村長爲了不讓自己的事情得到了暴露,下令讓人用壓路機活生生將幾位要抗衡的村民給碾死!”
“咔!”
陸白白聽完,整個面色都繃不住了,她立馬站起來,“有這麼的殘忍!”
“是啊。”
這中年男人眼神裏都露出了一抹悵然,“因爲這個村長當選之前,還算得上是一個合法公民。但是當上了村長之後,就開始調動鎮上的力量,導致村民的收入一年不如一年,最終無法忍受進行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