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白對於反抗的村民想法根本不能理解,如果真的是村長壓迫人的話,那上訴來參與制裁,不就是最好的辦法嗎?
何必真的在一個村裏,跟着村長進行鬥爭?
這不是飛蛾撲火嗎?
“這上訴,其實也沒有用的。”
中年男人稍微舒緩了一下自己語氣,“現在這村長已經被判死刑死了,我這也不乏繼續說,因爲這村長貪慾很強,當初據說有人去上訴過,但去上訪的途中遭遇了車禍,鎮上的警察去調查過,但是以意外酒駕車禍的理由草草結案。”
陸白白嘴角一抽,“這繞是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這就是村長的預先安排謀殺。”
“是的。”
中年男人肯定了陸白白想法,“這的確是村長的謀殺,最後村長的事情暴露的時候,在法庭上他是這麼坦白的。”
“所以,就爲了紀念敢於反抗的村民,就把墓地那一塊地當做那時候他們鬥爭過的光榮地點了嗎?”
陸白白順着中年男人的話,說出來了自己的推測。
“是的,就是這個意思。那一片墓地本來是一片草原,但是新人村長爲了紀念這幾個敢於對抗黑暗的村民,紛紛在他們血案地點,建立了墓地,就是爲了紀念他們。”
“是這樣啊。”
陸白白聽完了故事後,她的背脊的冷意都退散下去,心頭不由得升起了一抹敬意。
這樣的人,纔可以配得上是英雄,不怕困難,敢於去面對黑暗。
“那接下來呢?”
“接下來?”
這下中年男人都被問懵了,“小姐,我不是很能理解你在說什麼。”
“就是那個啊。”
陸白白的聲音也不由得壓低了下來,她指了指一側滿是爬山虎的牆壁,牆壁的另外一側,就是殯儀館。
“就是殯儀館啊……”
“殯儀館,哦,小姐,你是說爲什麼快遞站旁邊是殯儀館是吧?覺得殯儀館旁邊是快遞站的話,對人來說心裏壓力很大,下次都不想選擇這個國際快遞的意思了吧?”
“是的,我說的就是這意思。”
這中年男人喝了一口水,彷彿是要說書,“這殯儀館其實也是前幾年建立在這裏的。”
“如果是前幾年就建立在這裏的話,那這個地方的地主會同意嗎?”
“其實不是同意不同意的問題。”
中年男人攤手,“這個地方本來就是村民很暴亂的地方,而且這個吧,國際快遞基本上就是附近幾個村莊裏的人來取,而您應該是來自城市裏的人吧?”
“不,其實我也是來自農村。”
陸白白從未忘記過,自己也是來自農村,那一種刻苦條件她都經歷過,人總不可以忘本。
“農村?”
中年男人說話的語氣明顯一怔,“這個地方殯儀館其實也是當年暴亂後設立,爲了就是之後真的有什麼大暴亂的事情,這裏也可以及時的處理後事。”
“這麼說起來,真的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啊。”
陸白白都想不通了,這前任村長真的就是將血案,和殯儀館都一條龍打包服務了是嗎?
“殯儀館建立在身邊,你不覺得害怕嗎?”
“其實,我也就還好。”
中年男人聳了聳肩,“我們這個快遞工作到下午四點就可以下班了,而且我心裏素質算的上十分的強大,當然也沒有覺得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會來找我。”
“說的也是。”
這一時間,柏叔的聲音頓時在陸白白耳邊響起。
“少夫人,這快遞我也檢查好了,這快遞裏的確沒有什麼危險品。”
“真的嗎?”
陸白白半信半疑地走到了柏叔身邊,柏叔這下剛好將儀器從快遞的一處小縫裏抽出來。
“是的,的確沒有違禁品。”
“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就直接拿給同志去簽收了。”
“好。”
陸白白彎腰將快遞拿起,嘴巴一裂,“撕,真沉!”
“來,我來幫你拿着。”
中年男人的動作那裏敢怠慢,立馬協助陸白白作勢要將這個快遞拿到櫃檯上。
“這個快遞,您已經簽收了。”
中年男人拿出了激光掃描儀,立馬朝着快遞上二維碼進行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