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現在您可以直接拿走了。”
陸白白也不繼續廢話,準備作勢要和柏叔將這快遞拿走。
這快遞盒看起來只有一個普通鞋盒子那麼大,但是這重量的確讓陸白白懷疑裏邊是不是裝了什麼竊聽器啊,或者石頭這樣的。
以她對墨言這惡搞情緒的判斷,這快遞裏的東西,的確有可能是石頭。
“柏叔,您幫我一起擡一下。”
柏叔立馬會意,兩個人很快就要將快遞盒搬出站點。
剛走出門口沒兩步,迎面就撞上了一位面紅耳赤的男人。
砰!
陸白白一個躲閃不及,直接跟這個面紅耳赤的男人撞了個滿懷!
“唔!”
陸白白不受控地朝着身後退了幾步,直接跌坐在了牆壁邊。
而手上的快遞,也應聲朝着地面上砸去。
“小姐!”
這個面紅耳赤的男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扭身起來便是朝着陸白白方向趕過去,準備將陸白白攙扶起來,語氣裏都是歉意,“小姐,您沒有事情吧?”
陸白白現在從後臀部發去劇烈疼痛感覺,她能沒事?
但是這些話只能放在心裏,她面上還是扯動了下嘴角,“我沒事。”
這下柏叔也立馬趕了過來將陸白白攙扶起來,“少夫人。”
“嗯,柏叔。”
“您沒事太好了。”
剛纔還是面紅耳赤的男人看見陸白白的確沒有什麼事情後,他有些感激涕零起來,“您沒事就好,我今天來有很急的事情,所以我想要問一下小姐您,您知道這旁邊的殯儀館今天爲什麼沒有人嗎?”
“殯儀館嗎?”
陸白白這下剛要回頭,但是腦海裏的確想起來她沒有去問爲什麼殯儀館今天沒有人的事情。
“今天不是週末嗎?”
“那裏是週末?”
這下面紅耳赤的男人頓時都炸鍋了,“今天就是週五,小姐我的母親今天剛剛離世!”
“這樣啊!”
陸白白頓時嚴肅起來,難怪這面紅耳赤的男人爲什麼面色這麼紅,他這是要去找殯儀館啊!
“這個事情,我馬上幫你去問問。”
“什麼!”
面紅耳赤男人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從站點裏出來的中年男人,“您剛纔說什麼,這殯儀館已經關閉了。”
“是的。”
中年男人點點頭,“這個殯儀館在新上任的村長起來的時候,就已經關閉了。”
“這樣啊,難怪地址上留着的電話打不通。”
這男人明顯手指有些顫抖,“那我繼續找下一家殯儀館了。”
男人離開的背影有些蕭瑟沒落,看樣子的確十分的苦澀。
如果不是親人的離世讓陸白白有些身同感受,現在的她指不定真的會生氣而來。
“這個新上任的村長,爲什麼要把這殯儀館給停止運營啊,說實話,這殯儀館看起來不是還可以正常的工作嗎?”
“其實這個殯儀館。”
中年男人說話稍微一頓,“這個殯儀館當初在建立的時候,本身用的材質都是偷工減料,所以現在來看,已經是屬於危房的存在了。就和這個站點一樣,已經到了該拆除的地步了,所以新上任的存在,已經換到了別處有新的殯儀館,這個地方自然而然的就要等待拆除了。”
“原來是這樣啊。”
陸白白聽完了故事理由後,不在好去追究什麼,她拍了拍自己屁股準備起身,“那沒事的話,那我們就先走了。”
“好,慢走。”
中年男人點點頭,作勢要回到了自己站點。
陸白白走到了柏叔邊上,她準備協助柏叔將這快遞拿起來,“柏叔來,我給你搭把手。”
“沒事的,少夫人,我一個人足夠那得起來。”
柏叔推開了陸白白遞過來的手,他一咬牙直接將快遞抗在了肩上。
“柏叔你的力氣真的是出乎我意料的大!”
陸白白看見柏叔真的將快遞抗在了肩上,她的嘴巴都呈現出來O字形,“就這麼扛着您肩膀受得了嗎?”
“我沒事的,少夫人,我們走吧。”
柏叔明顯有些喘氣,他扛着物品先一步陸白白走前去。
陸白白後腳剛要跟上,她的耳邊倏地傳來幽冷的聲音,“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