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突然出來的一雙黑色皮鞋,着實嚇到王海心跳突然驟停下來!
皮鞋黝黑但又鋥亮皮面,牢牢被穿在了一個人的腳下。
王海捏住行李箱的手微微一緊,他因爲受到了驚嚇整個面部完全失去了剛纔那可怕的殺意。
他順着皮鞋往上看,筆直修長的長腿,再往上看去,是那英倫寬闊的胸肩。
越朝着上頭看一步,王海的內心更是陷入了絕望一步。
最終,他清楚地看見了那一張臉。
淡然儒雅的一張男人面孔,峯眉聳立,鷹筆高挺,五官是那麼的純粹,英俊地讓人趨之若鶩。
只是,這男人的面容,他無暇再去欣賞。
同時,王海的面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眼前這男人,不是薄雲西還能是誰?
“薄雲西!”
哪怕是幾乎要昏迷過去的範淑雅,看見薄雲西的出現之際,她那眼睛頓時也極具開始收縮起來!
是啊,眼前這男人,薄雲西他怎麼這麼快調查到這裏了!
“不錯,是我。”
桀驁不羈的男人微微挑眉,他居高臨下地看着要抱頭鼠竄的王海,“王海,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呢,或者說,初次見面?”
薄雲西的話語裏夾雜着極具讓人覺得含有危險性的意思,這讓本來就陷入了絕望之際的王海,頓時繃不住了自己的神經。
啪!
他手握在一處的行李箱驟然突兀的倒下了地面上,他雙目無神,嘴角都自傲瘋狂的顫抖,“薄總,我求您放過我!”
“放過你?”
薄雲西身上的戾氣,幾乎重的可以將人窒息,“我可沒有說過,我是來找你的。”
“哎?”
王海瞬間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油然而生,“您,您是來找我的家淑雅的?”
“爲什麼我來這裏的時候,你說要放過你?”
薄雲西並沒有直面回答王海的話,相反他更是直接反問了王海一手,“還是說,王海你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砰!
王海被薄雲西身上的戾氣嚇得後退了兩步,退到了牆角邊,他臉上的冷汗淋漓,“呵呵,薄總您真的是會開玩笑,我怎麼會有事情瞞着您呢?”
薄雲西眼皮也沒擡,反脣相譏道:“真的沒有?”
薄雲西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在王海的心頭直接掀起了波濤駭浪起來!
這句話,問的他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回答那就代表的確做了虧心事。
如果不回答,那麼薄雲西下一步會做出來什麼舉動後果,他也不得而知。
“薄總您這麼爲難我,打趣我真的有所不妥吧?”
王海和薄雲西明明都知道了那所謂的答案,但是王海任然乾咳苦笑開始裝傻,“您看我這兒也只是一個簡單的負責人,哪裏會有得罪您的地方?我們可是打着八竿子都摸不到一起的啊。”
“這樣啊。”
薄雲西的嘴角勾起了一個魅惑弧度,這讓王海的心肝都爲之顫抖了幾分。
“顧巳,把人給我摁住!”
接下來,王海就看見,薄雲西的身後頓時衝出來一個彷彿是特工一般的人物。
放在黑夜之中宛如就是一個看不見的陰影殺手,這個人的行動快如閃電,瞬間就將王海整個人直接反手扣在了牆壁上!
王海的肥膩大臉死死的被顧巳摁在了牆壁上,疼得讓他有些難受。
“薄,薄總!”
王海內心恐懼到了極致,彷彿有潮水猛獸一般要將他吞噬,“薄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麼?”
薄雲西彷彿是聽不懂王海說的話,“到底是在故意什麼,我可沒有說過,你故意了。”
“薄總,您不要跟着我打趣了,我,我!”
王海的視線不斷地打轉着,他急着想要戴罪立功,“薄總,我,我自己來檢舉我自己,我一定把事情都如實告訴您!”
“說。”
薄雲西一個字,將整個現場的氣氛,都冰入了谷底。
“薄,薄總。”
王海的雙手被牢牢牽制在身後,被壓的有些痛徹心扉,他強忍着這一份痛感,肥膩大臉幾乎扭曲,“是我的問題,幾年前和您的父親一直負責這一份殯儀館的建造工作,我作爲一個您父親委託的負責人,在這期間發生了貪污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