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雲西對着陳隊伸出手來。
陳隊笑笑也會意,跟着薄雲西一同握了個手,真誠的道謝着:“這一次破案,還真的十分謝謝你,薄雲西先生。”
“不客氣。”
薄雲西說夠了這樣的客套話,他開始直奔自己主題,薄脣輕啓:“既然這一次的事情都差不多解決完畢了,那陳隊你看是否現在可以將我的太太放走?”
一聽見薄雲西說要釋放了陸白白,他的眸色頓時都暗淡了下來,看樣子有些困難。
“這,這恐怕還不可以。”
“不可以?”
薄雲西的峯眉微微挑起,“爲什麼?”
“因爲這一件事您的太太是公衆人員,所以引起了治安秩序混亂的問題,夾雜您的太太最近保釋的次數很多,觸發了法律隱私保護條款,您的太太現在需要接受思想改造。”
“她在這一件事上分明就是一個受害者。”
薄雲西冷聲開始重複自己的立場。
“我明白她是一個受害者,她的閨蜜以及您的下屬也是受害者,只是因爲您的太太……”
“夠了!”
薄雲西不在願意聽見這些有的沒的話語了,他粗暴打斷了陳隊的話。
而後他感覺到了自己有些失態,他再是去陳隊說出毫無誠意的抱歉,“不好意思,陳隊,我出去抽根菸,你先去處理事情,我現在太太應當可以在審訊室裏下來了,既然你還要扣押,最起碼也不要讓她現在呆在審訊室裏。”
說完,薄雲西已經將客廳門扭開。
砰。
再一下,薄雲西將客廳門關上。
他受夠了現在看不見陸白白的日子,現在還要讓她進行無畏的思想改造,這開什麼玩笑!
她是受害者。
想到現在陸白白還在審訊室裏被審訊的模樣,他就愈發心裏難安。
“該死!”
薄雲西一拳頭揍在了牆壁上,牆壁上粉末頓時被炸開了一個口子,與此同時,薄雲西的拳頭上鮮血直流。
這一個場面,頗爲的讓人覺得滲人害怕。
“薄總!”
這下先前警花看見薄雲西這自殘的模樣,她頓時嚇得臉一鐵青,拿着醫療包就衝了過來,“薄總,您這是什麼意思!再怎麼生氣也不能跟自己過不去不是!”
他一把手推開警花,“我不需要包紮。”
警花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薄雲西的左手上那現在血液要停止了凝固,就愈發可以看得清楚他拳頭上破碎的傷口啊!場面那叫一個血腥!
“薄總,您不能任性。萬一您的手發炎了,後果就嚴重了!”
“我說夠了!”
警花的鍥而不捨,這讓薄雲西愈發覺得煩躁,他一把手推開警花,整個人也不回頭看一眼警花,他作勢就朝着警局門外走去。
門外寒風蕭瑟,吹在他破碎的傷口上愈發疼痛。
這讓薄雲西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少爺?”
“少爺!”
柏叔接連兩聲不同的叫法也引起了薄雲西注意。
只見柏叔面色鐵青的衝到了他跟邊,詫異道,“少爺,是誰把你傷成了這樣?”
“沒事,是我自己弄的。”
“是你自己弄的!”
柏叔聽完瞬間炸鍋,“您爲什麼要這麼做!您等着,我現在就去拿醫療包給您包紮。”
說完,柏叔作勢要離開拿醫療包。
“柏叔,不需要了。”
薄雲西現在只是想讓自己再疼痛一回,讓他腦海保持足夠的理智,去思考接下來如何將白白救出來。
“這不行,您這一定會發炎的!”
“我說不要了柏叔聽不懂嘛!”
薄雲西的聲音突然暴喝而起,這讓柏叔頓時僵住。
寒風蕭瑟,吹起薄雲西的額前碎髮,整個人溫怒又不失去美感。
薄雲西最終冷靜了不少,“柏叔,法律部的律師哪裏去了?”
“律師部的律師剛剛解決完顧巳和有四的身份事情,現在正要先行回家了,怎麼說現在也是他們的休息時間。”
“好。”
薄雲西在黑夜之中點亮了打火機,他拿出一根香菸開始點燃,冒出火光:“現在叫他們回來,現在還有事情需要他們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