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叔這下都詫異了萬分,“他們可是都走了有十多分鐘了……”
“老闆臨時要求加班,有問題麼?”
薄雲西的心情現在十分的浮躁,他的聲音都低沉了不少。
“沒有問題,我這就去安排……”
柏叔立馬搖了搖頭,他轉身便是要去安排薄雲西所命令的事情。
就在這時,從黑夜之中,走出來了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
“薄總,我知道你遇見了一些困難的事情,可否這些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這男人面向四十出頭,他神采奕奕的面色完全不像是現在該要休息睡覺的人。
現在他手上還拎着一個公文包,很顯然是來辦公的。
薄雲西看着男人衝着他走來,他鷹眸裏帶來了一抹趣味,很不巧,這個人他還認識,而且還是前幾天剛剛認識的。
“熊在毅?”
“不錯是我,薄總,我是熊在毅。”
熊在毅提留着公文包站在了薄雲西跟前,他絲毫不怕薄雲西身上凌冽的氣場,相反他還是自告奮勇的拿出來了名片,“薄總您對我的印象是否還停留在是那個金牌講師的身份?”
薄雲西接過名片來看,他隨意開口道,“不,我對你的身份現在還停留在雲城唯一金牌法官的身上。”
“額。”
熊在毅稍顯扶額,他對薄雲西誇讚道,“看樣子薄總真的是勢力不淺啊,我的身份您都能調查到。”
“我太太告訴我的。”
“是啊,您太太告訴你的。”
一時間,二人的交談都尬住了,就連柏叔都不知道是走還是留。
“薄總。”
半晌,熊在毅再一次挑起了話題,“我從新聞上看這一次陸小姐好像因爲違禁品的事情導致被拘留了?”
“嗯。”
薄雲西輕聲嗯了一句,這一件事沒必要隱瞞。
“我知道陸小姐的爲人,所以我並不認爲陸小姐是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人,所以我現在是帶來了線索準備跟您分享,將陸太太給證明出來。”
“哦?什麼線索?”
薄雲西現在看着熊在毅的眼神裏多了一份趣味。
“這四顧沒有其他人了嗎?”
“沒有了。”
薄雲西斬釘截鐵道:“嗯,其實是董薇薇的哥哥,嚴東河告訴我的。”
“嚴東河?”
薄雲西一聽到這個名字,分外覺得不悅。
“嚴東河告訴我了整一個作案過程,實際上是他妹妹跟蔣清麗的女人一同用電擊棒等東西將您太太擊昏後,導致您的大大現在口袋裏有違禁品,所以被栽贓。”
“這些事情,都是嚴東河告訴你的?”
“是的,都是嚴東河告訴我的。”
熊在毅肯定的點了點頭,他推了推自己的金框眼鏡,他也知道薄雲西在想什麼,“薄總您現在是不是在想爲什麼嚴東河會知道這一切事情?彷彿整個人就在現場一樣。”
“那是因爲……”
熊在毅彷彿是說書人一般一頓,“因爲都是董薇薇親手向着他坦白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源於蔣家的逼迫。”
“嗯,說的好。”
薄雲西點了點頭,“這些事情我也猜得到,是他妹妹告訴她的。”
“哎?”
這下熊在毅還想要提供信息的心一下子墜落,取而代之的是一顆好奇的心,“薄總,您是怎麼猜得到的?”
“你剛纔所說的,都是現在我已經解決完的真相。”
薄雲西轉過身來不再看着熊在毅,“你現在來提供線索之際,我已經將事情解決了。”
“這。”
熊在毅聽完頓時就驚了,“難道您一開始推算線索,就推算出來了?”
“早已知道的結果,沒有必要再一次重複。”
薄雲西作勢要朝着警廳裏走去。
“慢着,薄總,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補充。”
薄雲西頓下腳步,“不管還有什麼事情,這些都不是你高級法官的範圍。”
“您爲什麼現在都解決完事情了,陸太太還沒有出來?”
熊在毅像賣個關子一般,停頓了一下,“那是因爲陸太太現在被保釋的次數太多,現在因爲被法律規定的思想改造的事情所拘留住了!”
砰。
熊在毅還要灼灼逼人,眼前的男人驟然轉過身來,身上戾氣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