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陸白白任然在猶猶豫豫,現在聶海霞都有些遭不住自己的耐心,開始催促陸白白。
“嗯。”
陸白白緩緩點了點頭,現在都好像習慣了聶海霞來催促她,她纔有反應的這一樣的感覺。
不去催促她去放棄或者說空白的腦子沒有辦法寫內容,在以現在腦袋空洞的想法來順從聶海霞的想法。
這纔有意思,纔對味兒!
聶海霞,你無情就不要我不義。
“你稍等一會啊。”
“啊?”
聶海霞見到陸白白居然還能這麼清楚冷靜的讓她等候一會,頓時一怔。
這女人到底賣什麼關子?
難道這一次她所給的分喏氨分量不夠多,這女人現在腦子神經都沒有被麻痹?
而且這稍等一會,到底要幹什麼?
不對。
這女人如果真的大腦神經沒有被麻痹的話,剛纔就會填寫資料到投訴紙上了,現在都還沒有寫,那就代表她的確被麻痹了。
所以。
聶海霞頓時身子都挺直了,她開始有些警覺眼前這女人。
居然在腦海一片空白的時候,居然還能冷靜的讓她稍等一會。到底要做什麼!
聶海霞的視線只見,陸白白低頭拉開了她挎着的小包。
撕拉。
陸白白小包拉開拉鍊,傳來了細微聲響。
在整個屏住呼吸的餐廳裏,又是那一般清脆。
聶海霞從沒有覺得,現在自己會緊張到咽喉都被人扼住了感覺一樣。
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手心儼然冒汗了......
這女人。
陸白白無視掉聶海霞投射過來的敵對目光,她十分自然的從包裏拿出來了一罐藥劑。
這個藥劑罐有牙膏罐子那麼大。
這看的全場人都爲之一僵。
這罐子爲什麼焦黑一片的?看樣子這個罐子外殼好像是被烤過變成焦黑模樣的?這一種髒東西怎麼會在陸白白包裏?
全場都在注視陸白白舉動的人無不心頭升起了一抹困惑。
“停手!”
聶海霞這下都有些繃不住神經,她急忙要制止陸白白打開這罐子。
“怎麼?”
陸白白從聶海霞的行爲舉止裏看得出來她的心虛,陸白白一把手甩開聶海霞,眼底升起了一抹冷冽,“我不是說,讓你稍等一會嗎?”
聶海霞被陸白白甩開,身子一個不受控地朝着身後傾斜,腰部結結實實撞到了一側桌子上,疼得讓她呲牙。
刺啦。
桌子腳強行偏移,導致在地板上發出了刺耳的拉扯聲。
這聲音聽得在場喫飯的人耳朵都爲之一麻木,紛紛探頭看向陸白白和聶海霞方向。
一雙有一雙的眼睛視線裏就好像帶有光線,要將聶海霞內心裏所心虛的事情給看穿。
聶海霞現在額頭上的細汗更是晶瑩剔透,面色都沉了下來,黑的可怕。
就連遠端看戲的大廚,這下都不由被冷得往後退了幾步。
誠然他也是見過筆聶海霞更狠的人物,但聶海霞這主觀上就帶有了強烈的侵略性,這一點上並非人人都具有的。
陸白白看到這聶海霞的神態,她更是高昂的揚起來了頭,就一種不向着聶海霞妥協的氣勢。
她的櫻脣微動,說出來的話卻又是那般帶着極具的陰冷,“聶領隊,其他我不太清楚。就是不知道,爲什麼你這個投訴紙上,會有一種氨氣?”
“氨氣?”
這二字一出,全場頓時啞口無聲!
氨氣這二字,就好像是一顆重磅炸彈,炸的全場人腦子一片空白!
一個A4紙上,除了有打印機粉墨的味道,怎麼會有氨氣那麼臭的東西氣味?
陸白白這罪犯一定就是在胡說八道。
大廚介於聶海霞都出手幫他,他現在也不可能繼續束手無策,他鋌而走險站了出來,“陸白白,我希望你可以冷靜下來。你手中罐子先放進包裏,我們可以好好談。”
現在先要穩住陸白白情緒,是最重要的。
大廚很清楚這一點。
“你是不是想要穩住我情緒,然後再方便在這麼多面前對我進行討伐。說我一個罪犯,在這麼冷靜的情況下,對於這A4投訴紙的事情都要進行造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