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雲西這簡單扣出來的幾個字,這讓陸白白大腦直接空白,她猛地一驚,瞬間醒了,“雲西你這什麼意思啊?”
合着雲西當初在車內告訴她計劃的時候,都有第二套的計劃備用着?
那一開始就不要用這種計劃讓她不累死累活的不更好嗎?
“現在你不是覺得累麼?”
薄雲西恢復了往日表態的模樣,“如果覺得累了,計劃我試着去改變。”
“別別別!”
陸白白生怕雲西現在真的爲了她改了主意,她急忙得在屏幕上飛快打字,“就保持這樣計劃就可以了。”
“你不是覺得難受嗎?”
“不難受不難受。”
陸白白幾乎是咬着牙寫出來這幾個字,“只要能讓蔣家還有那邊的威脅結束,這一點情況算什麼?再說了,蔣清麗的人,我必須要親手抓到。”
“不要勉強自己。”
“我沒事。”
陸白白突然不知道從哪裏涌上來了一抹自信,她挺直了腰板道,“雲西,接下來的事情我感覺需要給你彙報一下。”
現在陸白白都十分細心的,她從給雲西抱怨的詞語,都開始美名其曰到彙報了。
要是讓雲西知道她還在抱怨,估計又要改變計劃了。
“說吧。”
“我在圖書館那裏,我遇見了我的師爺。”
“師爺?”
薄雲西簡單扣了幾個字,但是陸白白從薄雲西扣出來的文字中,可以發現他彷彿有了興趣,“是的,就是師爺。”
“哪個師爺?”
“說來雲西你也不要生氣啊。”
陸白白反反覆覆刪了這幾個字,又重新寫,“其實我的師爺是我父親的老師。”
而後。
如同陸白白所預料到的,薄雲西那邊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陸白白深呼吸了一口氣,開始扣字解釋,“雲西你不用過於擔心,他只是跟我的父親只是師徒關係,而且跟我的父親也早就沒有了聯繫。”
“你繼續說。”
陸白白猜不透薄雲西那邊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她的脣角都被她咬住,“我師爺是特級法官,所以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我的師爺都十分的清楚。所以我師爺知道我們現在應該在面對的是蔣家那邊的勢力,所以我的師爺想要來幫助我們。”
雲西簡單的反問,話語裏卻夾雜着相當的攻擊性。
“我。”
雲西從文字之間樹立起來了攻擊性,這讓陸白白扣字的手都不由得加快起來,神色變得不耐煩起來,“雲西你先聽我說,你不要一棒子將我的師爺衆人拍死好嘛!”
“你說。”
“我的師爺早年是我的父親老師,後來我的父親走研究醫學這一條道路上了,我的師爺沒有辦法去幫助我的父親,所以也很早沒有了聯繫。至於我們的事情,因爲他是特級法官,所以能在全球調用的資源能力也更加的強悍,而我師爺因爲早點跟我父親的一個承諾,導致現在我的師爺要來保護我,準備幫助我們解決蔣家。因爲蔣家的案子,都是他負責的。”
陸白白添油加醋的在上午師爺裏所說的事情內增添了幾分色彩,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想要讓雲西不再樹立敵意,“雲西,我知道你很反感我的父親,我也很憎惡我的父親,但這個事情也不能阻擋或者說阻攔你正常的思考不是。所以說,現在我師爺主動要來幫助我們,我們應該要張開手歡迎……”
“白白,我知道你的意思。”
薄雲西突如其來的話阻斷了陸白白繼續的添油加醋的解釋,“這個事情我會去處理的。”
陸白白見狀,她頓時感覺到了一陣泄氣。
雲西現在這句話所說的,就是還在對自己師爺還在抗拒。這就彷彿她的拳頭全部打在了棉花上,怎麼能讓她感覺到不悅。
“行行行,你清楚了就可以。”
陸白白憤憤的從屏幕上扣了這麼幾個字回去,但是談事情歸談事情,她現在的確有些事情需要讓雲西幫忙去調查一下,“雲西,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幫忙處理一下。”
“說。”
陸白白舔舐了下脣角,少做休息後發言道,“就是能製造分喏氨的藥材公司,除了我們的公司外,只剩下兩家公司了吧?”
“的確是,不過你問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