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白內心有了一個想法,她將自己今天所發生的一系列不愉快的事情告訴薄雲西,她大吐口水,“雲西,是這樣的。就是今天在這裏餐廳的時候,因爲我外在的罪犯身份問題不是嘛,然後導致了有個廚師拒絕給我上菜,我要五花肉不給我,我覺得這也是我正常合理的權利不是嗎?都到了餐廳裏了,哪有不給上菜的道理。然後我跟着他爭論了一番,不是不想要去外邊喫,惹麻煩什麼的,你要相信我當時就是太餓太餓了。”
“我理解你。”
薄雲西簡單的四個字,卻含滿了讓陸白白心花怒放的暖潮。
這下,陸白白見狀雲西站在她這邊,說話更加有了底氣,她繼續吐着口水,“因爲我和他產生了理論,導致這個地方的協調客服過來了,不對,叫聶海霞,是個領隊。然後我在和她協調的時候,知道了這個聶海霞是百分百能協調成功的一個成功女士。但是我看她對於和我協調的方式跟廚師態度如出一轍,所以我就好奇了這個聶海霞爲什麼會放着她百分百協調成功的招牌不要,都要跟我進行理論。”
陸白白手指敲的有些生疼,她探頭看了眼四周顧客在那裏熱鬧非凡的議論什麼,並沒有看向她,她活動了下手關節繼續說道,“到後來,我和這個聶海霞都協調不下去了,我就讓這個聶海霞給我拿一份四星級酒店要投訴的時候都有的顧客A4投訴紙。然後我準備進行寫東西投訴,你猜怎麼着?”
陸白白就好像是個說書人,沒差拿着一把扇子敲擊桌面,且聽下回分解了。
“怎麼?”
陸白白見到薄雲西有了迴應,她匆匆忙忙的給雲西公佈了結果,“呵,我從這個聶海霞所給我的A4投訴紙上聞到了分喏氨的味道!這女人還想用現場輿論的壓力,讓我當場火烤證明她沒有塗抹分喏氨。好在分喏氨除了高溫火烤外,還有另外一種用乾冰對紙面降溫,再用打火機燒烤可行的辦法。還好我機智,要不然今天就真的栽到了這個女人手裏了!”
陸白白扣完這麼一長串字後,手指甲都有些生疼。
“後續。”
薄雲西就好似聽故事猶猶意未盡,他從微心上打出來這簡短的二字。
“後續就是這裏的餐廳經理準備放她一週的假期扣工資處理。”
陸白白說到這裏,她目光裏閃過一絲光澤,“我給你說雲西,別看這經理現在只是給她開了一個星期假期這麼懲罰,其實這個假期已經足夠要了聶海霞的命。”
她躍躍欲試,還要繼續熱情解釋之際,雲西的微心幾個字彈出,立馬澆滅了她的熱情。
“白白你現在就這麼容易得到了滿足?”
“我。”
陸白白早知道雲西會如此的回覆,但不料到雲西居然這麼着急,她的脣角都抿了些許,“雲西,你聽我說話可以嗎!你今天爲什麼這麼着急?”
陸白白扣完這段字後,雙手在空中甩了甩,試圖讓痠痛的感覺緩和下來,而後繼續補充,“這個聶海霞在這個酒店裏算是勤勤懇懇的了,據我所知,她在整個酒店裏幹了十多年,基本上沒有有過長期假期,她能這麼賣命目的去幹,其實就是爲了引起上層管理的注意,讓她能漲薪升職。”
陸白白怕雲西繼續回懟什麼,她一刻鐘不停歇的繼續寫道,“至於爲什麼聶海霞爲什麼十年多如一日這樣做,其實這就扯到了我調查出來的另外一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