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言環顧四周,這裏是之前她們進島的地方。
“來這裏做什麼?”陸卿言好奇地問道。
餘白雙眼眺望着深邃的湖水,淡淡說道:“明日一早,便會有大陸上的船隻開過來,到時候我們可以換取一些東西。”
陸卿言歪着頭問:“那爲何要大半夜就在這裏守着?”
餘白無奈地笑了笑,“外面進來的船隻有限,所以人們都是爭着搶着要換,如若來遲了,可能你需要的東西要等十日半月纔會重新有。”
陸卿言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陸卿言知道,餘白不可能只讓她在這吹冷風乾等着。
莫名的,她對他樹立起了一抹從未有過的信任。
“晚上你滴水未進,我們去捕魚喫。”陸卿言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
“你打算如何捕?去湖底抓嗎?”這湖的面積遼闊寬廣,尋常的魚也不容易抓到。
餘白說:“我會水,我帶了匕首,等會兒去做一把矛出來。”
陸卿言道:“那等會兒我也隨你一起去。”
餘白望了望她,一瞬間便望進了她的眼裏,他想了想,點頭道:“好,不過,你只能在淺水灣邊。”
餘白去旁邊的峭壁底下尋了一根兩米高的小樹,用匕首砍下來後,他又仔細地把小樹上的枝葉盡數砍去,將小樹削得均勻後,他選了一頭比較小的橫面。
餘白坐在花崗岩石上細細地將那頭橫面削尖。
月光從懸崖峭壁上傾斜泄下來,照在了岩石上,將岩石映照的如同一塊光潔的美玉。
她的影子傾泄了半邊擋在他的背上,兩個人的身影像是融爲了一體。
陸卿言看着他專心致志的動作,他的眸色一絲不苟,黑漆漆的,像是一塊黑曜石一般。
陸卿言心中突然滑動了一抹漣漪。
餘白削好之後,剛擡起頭來看她,便撞進了一抹溫柔似水的目光裏。
餘白的呼吸頓時一滯,方纔在山上好不容易被壓下去的躁動再次被勾起。
他突然做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動作,他丟開矛,猛地捧起來陸卿言的腦袋,然後就着那雙錯愕水靈地眼睛,輕輕將脣送了上去。
他的脣瓣貼到她柔軟馨香的脣瓣時,心裏的那一抹防線陡然崩塌。
他的目光變得熱切,像是帶了火一樣,要把她整個人都燃燒殆盡。
冰冷的脣上帶着各自身上獨有的味道,陸卿言意識到餘白在吻她以後,連忙要掙脫。
可餘白卻箍得越來越緊。
餘白身形高大強壯,雖然看着瘦弱,但是陸卿言貼近以後才發現,他的四肢充滿了蓬勃的力量。
很快,餘白便將陸卿言嬌小的身形禁錮在了懷裏。
陸卿言掙扎了幾下,見掙脫不開,便雙手僵持的抵住他的胸膛。
餘白在嚐到那抹芳香後,頭腦中某根神經像是被撩撥起來,他下意識加深了這個吻。
他撬開她的脣瓣,舌頭靈活地鑽了進去,他來勢洶涌,讓陸卿言根本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