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富貴妻:重生媳婦有點辣 >758.第758章 過得安逸礙他們事?
    話音剛落,徐致遠一個縱身,就把丁琬撲倒——

    “砰——”

    丁琬正好撞到了椅子,疼得她直咧嘴。

    一陣熱浪襲來,徐致遠一邊扶她一邊問:

    “娘,撞哪兒了?疼不疼?我看看。”

    焦慮的樣子,讓丁琬甚是窩心,也有些莫名其妙。

    好端端的,撲她作甚。

    等她再一看,徹底傻眼。

    在她剛剛站過的地方的門上,一根赤羽箭,穩穩紮在了那裏。

    若是徐致遠晚一刻,她此時都沒命活。

    第三次徘徊生死邊緣,她再一次的慌了。

    不敢站在窗戶前,靠着牆壁,輕撫胸口。

    “娘,沒事兒了,放心吧。”

    孫毅讚許的看着徐致遠,佩服的道:

    “將軍的兒子果然名不虛傳,這反應力、行動力,不輸軍營漢子。”

    若是平常,自己孩子被誇,丁琬肯定會謙遜幾句。

    但此時此刻,她沒有。

    重重點頭,附和着道:

    “我兒最佳,最好。”

    徐致遠被誇的不好意思,把凳子拉出來,扶着她坐下,道:

    “娘,有兒子在,肯定不會讓您有事兒的。”

    孫毅也走上前,安慰着說:

    “夫人莫慌,賊人應該不會再襲。將軍安插了暗衛,想必已經去抓了。”

    丁琬心有餘悸的看了眼窗戶,心裏不停地敲鼓。

    最近這段時間,她應該都不敢站在窗前了。

    收回視線,瞅着腿打哆嗦的四毛,嘆口氣,說:

    “致遠,娘再給你配個會功夫的常隨吧。”

    “不用的娘,兒子功夫就很好。”

    看着這般自信的孩子,丁琬長嘆口氣。

    很快,外面傳來“蹬蹬蹬……”的上樓聲。

    接着,雅間門被敲,幾個人推門進來。

    一共進來四個,其中一個丁琬認識,是紅鷹。

    拄着桌子站起身,忙問:

    “怎麼樣,抓到沒?”

    紅鷹點點頭,又惋惜的搖搖頭。

    “什麼意思,抓到又跑了?”丁琬猜測。

    紅鷹走上前,無奈的說:

    “死了。被抓的那一刻,我們沒來得及阻止,他咬碎牙根藏的毒囊,毒發身亡。”

    徐致遠倒抽口涼氣,驚訝的問:

    “真能在牙根處塞東西?那是多大的啊!”

    丁琬驚訝,覺得兒子此時此刻的關注點,有些不正常。

    紅鷹也有些晃神,打量一番徐致遠,隨後又道:

    “初步判斷,是月影樓的人。至於其他,一點苗頭都沒有。你最近出門要小心一些,這三個都給你留下,加上竹葉,應該沒事兒。”

    “你也知道竹葉?”丁琬驚訝。

    竹葉那丫頭平日不說話,怎麼誰都知道她呢?

    紅鷹點點頭,本能的看了眼樓梯處,道:

    “血紅手竹葉,江湖聞名。一套火雲刀,獨步江湖。”

    話落,就傳來——

    “那就多謝誇讚了。”

    竹葉推門進來,身後跟着紅眼睛的翠珠。

    小姑娘一看到丁琬,幾步跑到跟前。

    很明顯,嚇壞了。

    丁琬心疼的伸手把人抱在懷裏,輕輕拍着後背,安慰說:

    “沒事了,沒事了,別怕。對不起,下次我一定牢牢牽着你,不再讓你丟了。”

    翠玉已經沒了,翠珠絕不能有事。

    小姑娘窩在她的頸窩,不住地搖頭,沒有說話。

    紅鷹轉頭看着竹葉,道:

    “不知你那邊,可有什麼進展?”

    “一共四個,全都咬了毒囊,當場斃命。典型月影樓手法。”

    丁琬本就害怕,如今一聽就更害怕了。

    難以置信的看着他們,說:

    “我在土莊子,啥事兒都沒有,怎麼回到府城反而出事兒,他們是在這邊蹲守嗎?”

    “不是。”竹葉搖頭。

    紅鷹想了下,說:

    “應該是給你個教訓,畢竟那次之後,你過得很安逸。”

    這叫什麼話?!

    丁琬咬脣,不依的道:

    “我過得安逸礙着他們事兒了?要不要這麼霸道。”

    竹葉見她這般,嘆口氣,說:

    “江湖人做法,一向沒理可循。夫人放心,屬下會保護好膩。”

    紅鷹聞言點點頭,看着竹葉,說:

    “他們三個會留下,直至你們上京。此去京城,路上艱險,你費心了。”

    “不敢當,應該做的。”竹葉沉穩迴應。

    紅鷹打量一番徐致遠,問:

    “這就是黑鷹大哥的兒子嗎?”

    丁琬頷首,衝着徐致遠,道:

    “致遠,這位是你二爹的夥伴,叫叔。”

    徐致遠抱拳拱手,喊了一聲“叔”。

    紅鷹點點頭,從懷裏掏出一把不怎麼起眼的匕首,說:

    “不能白受你這聲叔,這個拿着,見面禮。”

    徐致遠看着稀鬆平常的匕首,倒也沒客氣,雙手接過、道謝。

    丁琬也沒攔着,就一把匕首而已,不貴重。

    “哎,你們喫飯沒?沒喫叫些在這用。”

    紅鷹搖搖頭,婉拒說:

    “不用,都喫過了。今兒過來,主要是把他們送來給你。有他們還有竹葉,你一會兒該看燈看燈,該幹嘛幹嘛,不用怕。”

    呃……

    丁琬抿脣,心有餘悸的搖搖頭。

    哪還有心情繼續賞燈?

    她此刻只有一個想法,趕緊回家貓起來。

    紅鷹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笑呵呵的道:

    “從京城回來,不是挺大膽的嘛,這會兒怎麼還慫了?”

    “慫才能保命啊!”丁琬淡淡的道。

    想了下,看着徐致遠,說:

    “你帶他們去隔壁要壺茶喝,娘跟你叔有些話要講。”

    “知道了。”徐致遠點頭,帶人出去。

    翠珠跟竹葉沒有走,就站在屋裏伺候。

    小二上了壺上好的茶,翠珠接過後倒了兩盞。

    紅鷹靠着椅子,扭頭瞅着外面,說:

    “那小子是天生習武的料,日後肯定前途無量。”

    “承你吉言了。”丁琬謙虛的笑。

    紅鷹挑眉,有些興奮的道:

    “哎,有沒有興趣讓他跟我走?半年,保管半年,給你一個不一樣的小漢子!”

    丁琬能猜到他的意思,急忙搖頭,說:

    “不可能!”

    自己一點一點帶大的孩子,怎麼捨得讓他去遭“狼窟”的罪。

    紅鷹見狀,戲謔的道:

    “看吧,慈母多敗兒。”

    “你纔是呢。”丁琬翻個白眼,氣呼呼的道,“他喜歡做啥我都支持,但唯獨拼命這個我不能讓。”

    話說到這兒,眸子裏透出淡淡的傷——

    “大可哥就這麼一根獨苗,我不能讓他再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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