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丁翠蘭再次醒來,天色已暗。

    屋子裏已經燃起了紅燭。

    而她自己,換了新的中衣,身上蓋着正紅色喜被。

    屋子裏只有她自己,安辰不知道去哪兒了。

    理智逐漸回來,丁翠蘭白嫩的臉兒,頓時羞紅了。

    她瞭解一些男女之間的事兒,可沒想到男女之間,竟然可以那麼的親密無間。

    她她快hold不住了

    翻個身趴着,突然想起院子裏的事情,忙不迭有坐直了身子。

    腰疼、腿疼,不過倒也能忍住。

    深吸口氣,把一旁的衣服勾過來,小心翼翼穿上。

    掀開被子剛要下地,屋門推開了。

    安辰一身石青色衣衫進賴。

    見嬌妻醒了,幾步來到跟前。

    自然的把手搭在她的肩頭,道:

    “要做什麼去”

    只一個舉動,丁翠蘭就發現自己完了。

    他一碰自己,半邊身子,就泛起了小顆粒,敏感的不行。

    忙推開他一點,往旁邊挪了挪,說:

    “我”

    話沒說完,又被他給捉了回去。

    “躲我爲什麼”

    被他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丁翠蘭害羞的扭頭到一旁,沒有吱聲。

    不吱聲就可以過關

    安辰邪魅的上揚嘴角,湊過去,在她敏感的耳垂,淺啄一記

    “呀”

    “說不說”

    看着熟悉的眼神,丁翠蘭脆弱的抗議着:

    “你別這樣,我”

    安辰俯首,在她皓頸上又淺啄一記。

    “我,我害羞。”

    丁翠蘭終於忍不住,說出了實情。

    安辰聽着如此動人的聲音,心情愉悅。

    嘴角上揚,捧着她的臉兒,道:

    “傻姑娘,這有什麼害羞的夫妻之間的正常事兒,嗯”

    丁翠蘭嚥了下口水,臉色爆紅的說:

    “我知道正常,可可哪有白天就就”

    “哈哈哈”安辰爽朗的笑出聲。

    把人摟在懷裏,說:

    “旁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可忍不住。餓不餓你娘剛纔讓婆子給送了喫的,還熱着呢。”

    丁翠蘭大着膽子伸手回抱着他。

    感覺還不錯,輕柔的側臉靠着他的肩頭,說:

    “不餓,外面都收拾好了”

    “有琬兒跟她婆婆,你還擔心啥。”

    “那也覺得不好,哪有讓人家忙活,我跟你在屋裏的道理。”

    安辰輕笑,大手一伸,把人抱起安置在膝上,說:

    “你的好侄女打劫了我那麼多東西,幫我做這些事兒,不應該”

    丁翠蘭知道他給丁琬不少好東西,可自己有的,也想侄女有。

    當然,侄女對她也好。

    “我的添妝你可看了一整套頭面呢。她還給你隨了禮,人家可沒佔咱便宜。”

    “一家人,非得分的那麼清”安辰挑眉問。

    丁翠蘭深吸口氣,重新靠在他的肩頭,說:

    “一家人當然不用分的太清楚。不過琬兒這人我瞭解,旁人對她一分好,她能回報十分。親戚之間也得有來有往,這樣才能情意長存。”

    “好,都聽你的。”安辰笑着頷首,摟緊嬌妻。

    也不餓,兩個人就那麼靠着。

    直到紅燭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安辰俯首看着她,說:

    “你還小,等二年再要孩子,可以嗎”

    丁翠蘭驚訝的看着他,道:

    “你,不着急嗎”

    安辰笑着搖頭,伸手從箱子旁摸出一本書,道:

    “這是你的好侄女給我的。你自己看看。”

    是一本入門醫書。

    有一頁特別折起來,應該是讓看這一頁。

    看過之後明白了他的意思。

    書上的主要內容就是女子不宜早孕,否則生產會有危險。

    琬兒給了這本書

    丁翠蘭心暖,仰頭看着他,道:

    “她疼我,你也疼我,我很滿足。”

    安辰聽到這話情動,翻身把人壓住,堵住了她的脣

    安辰陪丁翠蘭回門之後,一切又迴歸了常態。

    丁琬擔心的蟲災沒有來,風調雨順,預示着今年又是一個豐收年。

    不來最好,屯糧也是預防。

    這麼想着,就到了今年的中元節。

    今年的七月十五對於徐家來說,是個大日子。

    丁琬跟徐致遠這天都要脫孝。

    因爲是大祭奠,老早就開始準備紙活兒,新衣,首飾。

    脫孝,在土莊子是一個很大的事兒。

    脫了孝衣,穿着上就不再要求,誰家有個什麼事兒,也都能幫忙張羅。

    雖然他們一直都幫着張羅,但都僅限於熟人。

    這天晨起,趙剛跟蔣文平就來到徐家。

    張青山、劉鐵槓他們,也都過來。

    幫着把紙活兒啥的擡上英猴山,給他們母子做脫孝儀式。

    也不算太繁瑣,主要就是趙剛嘮叨一些話而已。

    然後母子倆把外面穿的孝衣脫下,隨便掛在一旁的樹上,然後穿上新衣,丁琬帶上新的簪子。

    這儀式就算結束了。

    相較於往年的中元節,今年的中元節,並沒有陰天,反而陽光明媚。

    大家下山,邊走邊聊,田間地頭的莊稼,都已經抽穗。

    在等一個來月就可以秋收了。

    趙剛長嘆口氣,幽幽的說:

    “一年一年,過得可真快啊。”

    丁琬聞言點頭,看着穿着紅色衣衫的徐致遠,道:

    “是啊,我們也該重新開始新的生活的了。”

    “那是應該的。”蔣文平點頭。

    幾人進村後,各自回家。

    丁翠蘭老早就等在了酒坊。

    見丁琬回來,笑眯眯的指着桌上的布包,說:

    “我給你準備的,脫孝禮。”

    丁琬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笑着道:

    “哪就用得着什麼脫孝禮了。”

    邊說邊打開,都是顏色嬌嫩的衣服。

    丁翠蘭拿起一身在她面前比劃着說:

    “趁着年輕,多穿一些這樣顏色的衣服,不然以後就沒機會了。”

    丁琬笑着頷首,欣然接過。

    安辰成親在家呆了差不多半個月,就走了。

    丁翠蘭白天回孃家喫,晚上回自己家住。

    院子都是修繕、加固過的,所以並沒有危險。

    更何況丁槐跟丁珏都在家,誰敢來丁家造次。

    一晃又過了半個月。

    八月初,酒坊這邊開始準備過節的節禮。

    今年的酒、醃肉等物,都賣的很好。

    節禮照例四樣,至於是啥,就讓丁翠蘭來張羅。

    趙巖他們已經開始收拾暖房土地,準備種洞子菜了。

    這樣等秋菜收了之後,他們的菜正好下來,兩全其美。

    一切都準備有序,誰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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